就在醉翁楼宴席散了之后,刘义守一干人马陆续回到他的老巢——县保安团火龙营
一条黑出现营地后山。他抽出随身的单筒望远镜对营区的岗哨布置及换岗时段进行侦察。一主楼灯火通明,毫无疑问这一定就是营区重点区域,也就刘义守的作息的所在地。
此人潜入营房按照灯盲区,腰间抽出一把手枪随即安上硕大与枪身尺寸不相称的消声器,据枪前行。
主楼周围是一片水溏,一座吊桥是唯一的通道。
按照灯每隔一袋烟的时间就照在吊桥上。主城两个夜岗的兵丁,帽檐下拉鼾声大作。
查岗的张副官带着4名随从,走近了就是一皮鞭抽了过去。两名哨兵从梦乡中惊醒,赶忙一个站正向他敬礼。
“怎么值班之时,你俩小子都睡着不要命了吗?”张副官怒骂到。
“长官,李老三生病了昨晚是我替他值的夜,今晚又是我的班,实在熬不住了,就睡了一会儿。”
“好了好,谁不知道他昨晚在通宵玩牌九,怎么说你们好,刘司令知道你小子吃不消的,他定的规矩收拾失职的后果你是看过的。”
两个兵丁不停地点头哈腰,连忙为他点上一根“大前门”。叼着烟他又训了这两小兵几句。
“都给我眼睛放雪亮点,出了事刘司令就剥么你们的皮。”说罢带着督察兵走了。
两根竹管各伸出水面一小载,慢慢地向前浮动。当按照灯离开水面后,两个黑衣人从水中钻出。双方相互盯着对方,正在犹豫不决之时,按照灯又要照回此区域,双方来不及思索闪电般冲到吊桥底下。
此时,这两个人因脸上蒙着黑布,双方认不清对方面各自保持警惕,十字弓与手枪相互指向对方。
“不要坏了爷的好事,你让个道。”另一个则回敬一名“我们各行其事,井水不犯河水。”
两条飞虎索钩住城头墙砖,两条黑影两腿蹬墙砖如履平地般,快速移到垛口处,其一人从衣袖拿出一支拇指精细条状物,拔掉盖当即亮出一丝光亮,迎风吹拂发出谈谈的青香。
“不要吸气!”那人对另外的黑衣人提醒道。
一会儿,那人指了指上方向对方示意,他率先登上城头,见地上躺着两个兵丁早已神志不清。
左右沿着一条廊道向前走,走到楼梯之下停住。一人用手指了二楼的外檐,两人均会意。
鞋底露出的钢钉加上钢爪指套,顺着柱子如同上梯子般来到二层便听到有人在谈话。
“刘司令,今天你的这桌酒摆得真是一个高啊!给那新来的县太爷敲打了一下,银元不就自己给端上来了。高啊,真高!”
“哈哈在我的地盘,有谁自不量力不就是找死吗,呵呵”
“今天要不是那杨芳馨在场,我早就发威了!你还别说自从见到这美人我的腿都哆嗦了,哎美人就美人,什么都好。”声音之中夹杂着一种妄想。
“小的有一个办法,保准司令抱得美人归。”屋中一人说,“今夜星辰闪烁明天定是个大晴天,让县暑通知各部属和我县文化名流到香居亭谈大兴教化之道,待那芳馨美人来的半道上我和几兄弟假扮山贼,后面就不用我说了吧司令。”
“不!我亲自出马,可是一旦走漏风声就不好办了,毕竟她家在南京是有一定靠山。”
听到这里这黑衣人全身一震,透过窗隙看见了龙坡村老族长的管家,在向刘义守献计。
一阵怒火中烧,“MD这狗东西真命大,居然从我手下溜了现在又来这里害人,这次就算你有十条命我要把你给收了。”
今晚这两人必死,要不然大费周章干什么?想毕杀心顿起。
一支涂有蛇毒的竹箭头对准了刘义守的右侧颈部,食指加在扳机的力度逐渐加大。
突然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右手腕,“你暂时不能杀他,因为他一死什么我要找的东西就没线索了。”
“我们不是约定好各行其事的吗?!快松手,此人不除,家里的乡亲就要全部遭殃了”持弓者轻压声音说道。
“少费话!若此人死了,我待筹集起事的银饷便无着落。”
“你快松手,要不然就别怪我下重手了。”
“再这样闹下去,我们两个就别想安全离开此地。要不然我们在城外找个无人的地方比划,谁赢谁说了算,行不?。”
“好!是男人的就得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城西外见。”
两人照原路返回,不到半个时辰来到约定之地——城西
这里是一片半人高芦苇的河滩,加上半夜三更根本不可能有其他人出现在这里。
两人的较量从来的路上早就始了,先是脚力比拼这也是心照不宣的。
刚开始一人提前发力急奔,脚蹬一双薄底鞋快步如飞踩在地上无声无息。
在星光下,隐约看清两条黑影交替狂奔。
到一处片坦之地,双方停下。一人先说话:“这位朋友,今晚怎么个比法?是文比不是武比谁是你选。”
“听你的声音,还是个牙都未长齐的小崽,算了我想就算是赢了你也胜之不武。你走吧!我不同你计较。”
“不管怎样,我还是非杀他不可,你若拦着,我看还是动手定输赢,少费话!动手!”
“小兄弟!我成名江湖之时,你恐怕是还是吃奶,不过从刚才我俩的脚力的较量,后半程你是占上风了,不是有句老话叫做拳怕少壮,后一句你没听说过话棍怕老郎吗?”
说着双肩下沉,双掌探出左手护住腋下,右掌如同张开的虎口对着对方。
也许是年青阅历尚浅,江水还未认出对方的武功路数,他弓着身子两着脚呈三角形虚实进退,双方保持距离约几分钟。
“朋友得罪了!动手不留情留情不动手你可要小心了。”
说罢,左勾拳打向对方右脸,那黑衣人的身形向右侧移动,江水连续的左右拳攻对方上盘均未奏效。对方如同飘浮的黑影,下盘双脚游走灵活之极,如同泥鳅一般,江水见他的招式更象用圆圈的运行轨迹化解对手的力道。
有几次江水的拳头打在他的身上,如同打在挂着的棉布一般。三十多个回合过来,江水的额头已冒出汗珠子,但进攻势头仍丝毫未有减缓。
对方一记“海底捞月”朝他的命根子袭来,情急之下,江水腾身而起左脚护住档部,顺势侧身一记高腿朝那黑衣人头部扫了过去。
那人立即变招,下盘弓步下沉。“咔嚓”身后碗口粗的杂树被踢为两截。
“好一双横练的铁腿,本人领教了。”
“小兄弟!八臂拳黄你可认识?”
听到对方报自已师傅江湖绰号,心中一震,但一想,他应谨记师傅教诲,不能在人前透露半点师承关系。
“不认识!”
“哎!那就怪了”
“打就打,那么多废话。”
“停手!小兄弟,那恶棍刘义守该死,我答应等从他那里取到我想要的东西后,任你将处置他,我不再阻拦,给我两天的时间行吗?”
“说真的,从北到南我腋下神手从未求人过,尽管你没有说出你师傅之名,但我已猜出十之八九,娃娃我不想伤你,这样你若助我完成使命,之后合力除掉这恶人你当意下如何?”
经此一战,江水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暗想一下,若对方下杀手,自己也可能死上几回了,行了,再拨人家的面子,那真的叫给脸不要脸了。
“好!一言为定”
“明天怎样找到你前辈?”
“城南关帝庙后院”
对方手一扬,江水一把接住一物,因无半点月色,根本看不清是何物,捏手里圆乎乎的凭着感觉应该是一个木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