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阿辰笑了笑:“小姐,其实云哥这八年,过得生不如死,他只是从来没告诉过你而已。你自出生就是众星捧月,还没见过这大千世界的黑暗面,他可能不太想让你看见那些……”
话没落音,阿辰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惊得差点从座椅上蹦起来:‘嘘嘘嘘……云哥的电话。’
向晚配合的闭上嘴,细细思索阿辰刚才的话,这八年,左星云到底经历了什么?
左星云打来电话只是询问阿辰有没有顺利接到向晚,确认之后就挂断了。
或许阿辰也怕被向晚套出什么来,第二天就安排了其他人接送。
向晚心里清楚,也觉得有些好笑,阿辰嘴上的门儿,怕是左星云硬生生给安上的,还不怎么牢固,再让她和阿辰多呆两天,指不定被她套出什么话来。
……
之前严童的母亲对时念安放狠话,要让甜品屋开不下去。
时间一晃三天过了,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向晚悬着的心终于能放下了,要是真的连累了时念安,她良心不安。
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时念安却丝毫不意外:“那姓严的哪儿还有功夫收拾我啊?他们自己家恐怕都已经鸡飞狗跳了。听我爸说严氏的大客户都被星河集团给挖走了,客户又不傻,知道谁是大腿子,毫无悬念的事儿。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招惹了人家,严童以后恐怕再也穿不起一万八的衣服咯~”
向晚有些纳闷,总觉得‘星河集团’有点耳熟,她上网查了下资料,在看到星河集团的创始人是左星云时,顿时了然了。
之前她去左星云的公司时看到过大厦顶端的标志,只是当时没在意而已。
她还发现,星河集团创立的时间是十年前,也就是左星云十八岁的时候,足以说明左星云不是靠着掠夺向家家财之后才发迹的。
这些年星河集团发展得很不错,在海城赫赫有名,要说能和之前的向家扳手腕也不夸张,更没听说过什么资金链出问题之类的,难道左星云不是以野心为目的针对向家的么?
没等她深想,店里来了订单,她只能先工作。
左星云出差了整整一周,回来时是凌晨一点多。
向晚听到动静,醒了过来。
她心里憋了很多话想问他,思量再三,半个小时后敲响了他的房门。
房门打开,左星云赤裸着上半身立在门后,下面穿了条黑色的家居裤,发丝上的水珠顺着结实的肌理往下淌落,形成了一条条性感的水迹。
向晚没想到第一眼看到的是这样的画面,脸上迅速飞上两抹红晕,尴尬的移开视线:“你先把衣服穿上,我有话跟你说……”
左星云返回房间套上上衣,拿了毛巾立在窗前擦拭着头发:“什么话要半夜说?”
“如果一个人已经拥有了别人永远都得不到的一切,达到了绝对的高度,还会有掠夺的欲望吗?”
向晚的话让左星云擦头发的动作僵了僵。
他视线浅浅从她脸上掠过:“不一定,有的人,永远都填不满内心欲望的沟壑。”
向晚步步紧逼:“就算背信弃义也要那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