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叔冷哼一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过份的去肖想,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他话里的意思,佣人怎么会听不明白?
袁叔很快说出了解决的法子:“看在你在向家做事三年的份上,补上赔偿款就走吧。别磨蹭,等二爷知道了,你就走不了了。”
佣人感激的话还没说出口,袁叔已经转身离开了。
可得知毛衣的价格之后,她还是吓了一跳,她怎么会知道,一件毛衣能值七万多的天价?这就是她和向晚的差别,这样的一件衣服,在向晚的衣帽间里多不胜数,还算不上最贵的。
……
晚上向晚没下楼吃晚餐。
张妈知道她心里难过,立在床前安慰她:“那个佣人已经被辞退了,也赔偿了衣服的钱。虽然赔不了意义,但也只能这样了。小姐,你不能不吃饭啊,饿坏了怎么办?”
向晚是没心情吃,不是想自虐:“我没事儿,就是得难受一阵儿。伱该干嘛干嘛去吧,不用守着我,今晚我实在不想吃东西。”
张妈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儿,向晚给时念安打去视频电话。
接通之后,看到时念安那边的环境是医院,她问道:“你爸怎么样了?”
时念安嘴上还是毫不在意:“没死成,就是全身多处骨折,这会儿动弹不了,裹得跟个木乃伊似的。我不想来医院的,我妈非让我来,说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我爸。”
虽然时念安嘴上这么说,但向晚还是能看出来她是松了一口气的,要是她爸真没了,她恐怕也不好受。
“你弟呢?他怎么办?”
听到向晚的提问,时念安表现得清风云淡:“不关我的事,家里还有大人在,哪能容我做主?我大伯母跟我奶奶处得也挺艰难的,有个老的就够她受了,她八成也不想再多个小的。要怪只能怪那小畜生倒霉,他妈就好不容易小三上位,还没来得及享福,就遭报应了。”
有那么一瞬间,向晚觉得自己和时念煜很像,双亲一死一伤。
幸运的是,她不是私生子,而且已经成年了,不会跟时念煜一样像个皮球被人踢来踢去。
突然听见敲门声响起,她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
房门外空无一物,只有左星云上三楼的脚步声。
年年在她脚下嗅着什么,她低头才发现,门口放着餐盘,里面是热腾腾的饭菜。
不用想也知道是左星云送来的,她在饭菜被年年糟蹋之前,把餐盘端了起来。
没别的,她只是这会儿觉得饿了。
吃饭的时候她不喜欢分心,和时念安草草说了几句就挂断了。
吃完饭,她嫌弃餐具放在房间有味道,等不及让张妈来收拾,打算自己拿下楼。
谁知道一开房门,正碰见左星云从三楼下来。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很尴尬,张妈先前儿那么劝她她都没吃,左星云送来的她却吃了,就算她能控制住自己不瞎想,那旁的人呢?
左星云盯着她手里空了的餐盘,薄唇轻启:“胃口不错。”
向晚没搭理他,埋着头掩饰因为尴尬而发烫的脸颊,哒哒的往楼下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