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乐意让老黑碰别的女人,但为了让老黑跟她回家,只能这样了。
老黑顿了顿,下车从她手里接过罗曼曼,一只手就稳稳扶住了。
时念安走在前面,心里打着小算盘,可无论什么算盘,都在罗曼曼身上卡住了。
多个电灯泡,啥也干不了。
电梯里,她瞥见老黑垂在身侧的手,厚着脸皮主动把自己的小手钻进了他的掌心。
老黑怔了一下,顺势握住。
时念安心跳如雷,牵到了牵到了……可是他耳朵怎么红了?
难不成,他还挺纯情的?
回到家安顿好罗曼曼,时念安趁着酒劲壮胆:“老黑,要不你今晚就在这儿歇着?”
老黑不知道她的小心思,看了下手腕上的表:“明天八点之前要回向宅,时间应该不是很够。”
“够的,你早睡早起就好啦!直接开我车回去!”时念安为了留下他,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还用上了撒娇的口吻:“好不好嘛?”
老黑沉吟片刻:“可是没地方睡。”
罗曼曼占了一间房。
时念安要的就是这效果,就算啥都干不成,也要跟她睡一张床来着:“有啊,你跟我睡一起不就好了?伱都是我男朋友了,还这么见外?”
老黑的耳朵肉眼可见的又红了,他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去洗澡,我把你衣服洗了烘干,明早就能穿。”
安排好,她也不管老黑答不答应,直接把人往卧室推。
老黑拗不过她,只能随了她的意。
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时念安激动得坐也不是立也不是。
本想迫不及待的把脱单的好消息告诉向晚,可想到向晚醉死的那副模样,还是作罢了。
估摸着老黑快洗完了,她敲了敲浴室门:“把脏衣服递给我,等下你穿柜子里最上面的那件浴袍。”
老黑把门打开一条缝隙,将脏衣服拿给她。
看到他迅速缩回去的手,时念安差点没笑出声。
她乐滋滋的把老黑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随即折回卧室。
在看到老黑洗完澡出来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的时候,她只感觉一股血气直冲脑门:“你你你……不是让你穿浴袍吗?”
老黑狭长的眸子似审视般:“男人的浴袍?你家为什么有?”
时念安怎么会说她早早的就给他买好了呢?
她做梦都想有这么一天,虽然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她笑嘻嘻的打马虎眼儿:“哎哟……当初买浴袍的时候图便宜,买一送一,情侣款的,拖鞋也是。”
老黑明显不信,他也介意用别人的东西,赤着的脚已经说明了一切。
时念安豁出老脸:“我坦白行了吧?就是给你买的,早就算计好了。”
老黑俊眉微挑:“浴袍可以是均码,鞋子呢?”
时念安第一次面对这么‘咄咄逼人’的老黑,由于喝了酒,她神经变得更大条,一时也没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
她一股脑的倒出来:“按照你的身高比例估摸着买的嘛,就算大了小了的,也差不太多啊。”
老黑似乎还想说什么,她却绷不住了,捂着口鼻掉头跑去阳台:“你在床上等我,我抽根烟就来!”
她要冷静一下,要是流鼻血出糗了,说不定他俩就黄了。
她点烟的手是抖的,满脑子都是老黑围着浴巾的样子,完美的身材比例,充满张力又不夸张的肌肉,尤其是腹肌,简直戳中了她的心巴。
再配上那张怎么看怎么俊的脸,是真TM上头!
抽完烟,她深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一定要忍住,罗曼曼可还在隔壁房间,不可以冲动。
做好心理建设,她回到房间,没敢看坐在床沿的老黑,红着脸去洗澡。
平时她再怎么‘口嗨’,再怎么没皮没脸,临了头,却是怂了。
所以洗完澡后她没有裹着浴巾出去,而是穿了条泡泡袖的白色睡裙,到膝盖的那种,领口也只是到锁骨下方,比较保守。
在这之前,她仔细的刷了牙,想着怎么着也得接个吻什么的,还用了身体乳,整个人像是在香水里泡过一样。
确认万无一失了,她才羞答答的当着老黑的面掀开被子爬上床。
灯一关,入目漆黑。
她拍拍身边的位置:“睡啊,你还坐着干嘛?明天不是要早起?”
老黑没吭声,默默的在她身边躺下,两人中间的空隙还能躺下一个人。
时念安主动靠近他,手不老实的摸上他的腹肌,整个人像在梦里,太不真实了……
老黑没阻止她的行为,只是把脸扭到了一边,没错,是不对着她的那一面。
她摸起来没个分寸,手挪阿挪的,越来越往下。
老黑适时的捉住她的手:“差不多得了。”
时念安悻悻的把手抽回去,不敢再乱动。
她总算体会了一把向晚失眠睡不着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黑呼吸均匀得像是已经睡沉了。
时念安不甘心,悄咪咪的一个劲往他身边凑,就差没直接叠上去了。
她仗着老黑睡着了,壮着胆子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摩挲。
从轮廓分明的下颚到喉结,再到结实的臂膀,任何一处地方,都能让她热血澎湃。
她玩得不亦乐乎,胆子越来越大,一会儿抓着老黑的手,一会儿又摸摸他的脸,仿佛在一遍遍确认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而不是在梦里。
突然,老黑侧过身,手环住她的腰:“还没玩够?”
时念安听见了自己骤然狂乱的心跳,顺势缩进他怀里,两人身上相同的沐浴液香味混合在一起,可她却觉得他身上的更好闻。
她偷笑:“我睡不着……”
老黑的口吻是一惯的清冷生硬:“今天不行,改天。”
时念安猛地怔住,他在说什么?
今天不可以,下次就……?
这不算承诺的承诺,无疑是让她安静下来的催眠剂,她怀着满心期待,终于沉沉睡去。
向宅可就没有这么和谐了。
向晚喝醉酒撒酒疯是惯例。
左星云对挂在自己身上的‘八爪鱼’甚是无奈,把邪火撒在了袁叔身上:“下次再给她拿酒,扣你半年工资。”
袁叔心里苦:“是,二爷。”
今天一章,有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