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点点头,问齐女士:“干妈……我过来就是想问问你,这不是马上要过年了么,我干爸可有来电话说起所里那边是否放一两天假?”
“没有,你干爸最近没往家打电话。根据往年过春节的惯例,所里通常都是正常上班,不过,他们会在除夕当晚聚餐。”
齐女士如是说着,见姜黎神色微怔,她不由又说:“你要是想晏清了,其实可以去所里看看。”
闻言,姜黎绝美的脸上几乎立时染上一抹绯色:“干妈你在打趣我?!”
齐女士笑没有作答,而是说:“年轻人嘛,干妈理解的。”
姜黎愈发觉得脸热:“我没想洛晏清,是睿睿他们想爸爸了,刚才我们在家,他们都在问爸爸会不会回来陪他们过春节,所以,我就带孩子们来您这问问,现在既然知道洛晏清因工作忙多半回不来,回头到除夕夜,我对孩子们也算有个准确说辞。”
“嫁给晏清他们这样的男人,干妈这有时候想想啊,觉得真是难为你了!”刚成年的小姑娘,嫁人后就给仨孩子做后妈,而丈夫又不能时常陪在身边,家里大事小事都要小姑娘一人担着,她这做干妈的,看在眼里,是真得挺心疼。
但又能有什么法子呢?
毕竟这满大院的家属都知道,他们的亲人是在为国家壮大做努力,因此,短则一两个月,长则半年、甚至一年见不着面,在很早的时候,就已习以为常。
姜黎莞尔一笑,她摇摇头:“我觉得没什么,洛晏清他又不是在外面花天酒地,也不是不想回家,既然这大院其他家属都能习惯,我自然不会成为大家中的另类。”
“是啊,习惯就好。”齐女士低叹了句,而后说:“我打算后天一早带轩轩去烈士陵园看看我那儿子儿媳,你要不要带上睿睿他们一起去祭拜祭拜晏清他爸爸?”
“……”姜黎闻言,怔忪片刻,她微笑点头:“好。”
齐女士的表情略有些怅惘:“往年要是晏清有空,他都会亲自去祭拜,要不然,就拜托我、或是你干爸帮忙去看看他父亲,转告他父亲他一切都好。”
“那从今年开始,就由我带着睿睿他们去看望我公公。”烈士永垂不朽,而洛晏清的父亲,她那位公公不仅是烈士,还是她的家人,作为儿媳,她确实该去为老人家扫扫墓,祭拜一二。
何况洛晏清这个亲儿子没空,她就更有必要去一趟,也好让那位英年牺牲在战场上的公公含笑九泉。
座机铃声忽然响起。
“喂,您好,请问找哪位?”
姜黎坐的位置正好在座机旁,她拿起话筒,礼貌性地打了声招呼,下一刻便听到冯亦带着哭腔的嗓音。
看到姜黎眉头微蹙,齐女士忍不住问:“是熟人?”
姜黎轻点头:“是冯亦打来的。”说着,姜黎把注意力挪回和冯亦通话上:“你别急,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一遍……”
“姐!姜黎姐,我相信研哥,我相信他绝对不会偷拿客人东西,而且研哥说了,他除过外出吃饭和中途没客人的时候去休息室歇了会,根本没进过客人们的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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