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气温已经开始下降,姜黎就没让三只天天洗澡,毕竟家里的浴室实在太过简陋,若是不在里面烧炉子,就眼下的气温,小家伙们洗过澡难保不会感冒。
因此,在天气转冷后,一般情况下,姜黎都是每隔两三天,给三只洗一次澡,且每次都会提炉子进浴室。
一个多小时候后,洛明睿三只躺在各自床上,听着妈妈讲故事,慢慢阖上了双眼,进入熟睡。
「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
洗漱过后,姜黎泡好脚,掀开被子一脚,靠坐到床头,笑看男人一眼。
「是我不好,让你受惊了!」
洛晏清把手上的书房子床头柜上,并随手关掉他这边的台灯,接着把小媳妇揽入怀:「干爸把事情经过和我说了,在此之前,我对一位女同志动了手。」
闻言,姜黎怔住:「……」
对一位女同志动了手?
这人说的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心里好奇极了,这不,姜黎一回过神,就问:「你有动手打女人,不会吧,这么暴力?!」
洛晏清:「你这是指责我?」情绪低落,好吧,这是装得。
「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可能指责你呢?我就是觉得,你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对一位女同志动手。」
姜黎忙出言解释,且笑靥如花,以示她没有撒谎。
「我打了沈筠。」
就这简短一句话,姜黎便明白男人为何会有之前那一说,只见她挪坐到洛晏清近旁,捧着男人的俊脸,特别干脆地「吧唧」亲了下,嗓音娇娇软软:「我男人真棒,打得好!」
洛晏清脸庞发烫,耳尖泛红,但还是顺势搂住小媳妇,在其额角印下一吻,继而说:「中午那会我本在实验室忙着,那谁非得叫我出去说话,结果她一看到我,便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待我问清楚她找我具体有什么事,
这才得知她把大院地址和我的个人信息,通过信件告知了我生母,并从她口中得知我生母带着俩儿子找到大院一事,当时我第一反应就是气愤,担心你在家受了欺负……于是没多想,便随手给了她一个耳刮子!」
「我没吃亏。」
姜黎将头枕在男人肩头,她说:「人是文思远同志的爱人,苏曼带到咱家门口的。知道那个女人曾经是如何对你的,因此,我没让她进咱家门,但他们终还是凭着一股子蛮力,冲进了院里,不过,我把你那俩异母兄弟揍得可不轻,反正他们从我这没讨到半点便宜。就是那个苏曼,也被我甩了两巴掌,看来咱俩真不愧是两口子!」
洛晏清知道姜黎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勾起嘴角:「对,我们不愧是夫妻!」不长眼的喜欢找事,那就做好被打的准备,洛晏清一点都不觉得姜黎掌掴苏曼有哪里不对,自然也不认为他掌掴沈筠有什么错。
「你身体还好吧?」
握着棍子打俩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活动量可不小。
姜黎摇头:「我一点事都没有,不信你仔细瞧瞧,我气色是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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