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的唐基脸上堆满了笑容,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水,小口小口的抿着,脑海里浮现了计划的大致雏形,脸上又露出微笑。
这个计划堪称完美,相信通过南天门一战,虞啸卿会升职成为师长,虞团届时就是虞师了。
“这么大的功劳,一个川军团怎么吃得下,也罢,先让他们跟日本鬼子接触接触。”
唐基脸上带着笑容,自顾自的饮起了热茶。
南天门上,战斗已经陷入激烈时刻,日军在两次进攻不利后,派出了一个联队的日军向南天门发动最为勐烈的进攻,企图在一天时间内粉碎南天门上的守军,第二道防线上的战士们严格按照计划指定的,第一道堑壕上的战士进行手雷投掷,第二道堑壕上的战士进攻火力压制,第三道堑壕上的战士进行精准射击。
夏远依旧带领着羊蛋子和豆饼,“走!这里不再适合了,日军的炮兵盯上我们了。”
他们的位置最为显眼,再加上夏远精准的射击有效的打击了日军的重火力以及军曹,致使日军在进攻南天门的过程中,导致军曹尉官伤亡巨大,自然就被日军仅剩余为数不多的炮兵给盯上了,伴随着一发发炮弹落在他们所在的位置上,夏远立即下达撤退命令。
羊蛋子和豆饼抱着枪,身上携带着三八式的子弹,紧跟在夏远身后,夏远挑选的第二个位置就是位于刚刚那个位置一侧的一个射击火力点内,这个射击火力点的位置并不是很好,一侧的视线被较为突出的阵地遮挡,但对夏远而言,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在这个闲置的火力点内架起三八式,瞄准日军再次响起对前沿阵地上的守军进行压制的重机枪,扣动了扳机,子弹出膛,这名日军的重机枪手歪倒在地上,日军旁的副手迅速拉开已经死去的机枪手,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子弹嗖的一下就贯穿了他的脑袋。
日军后方的重机枪已经被夏远给盯上,瞄的很稳,打的很准,连续不断的扣动扳机,一名名冲锋的日军倒在地上。
“手雷!”
但见日军趴在同伴的尸体前,或是弹坑里,对前沿阵地上的守军开枪还击,夏远立刻大喊。
羊蛋子把一颗手雷塞进夏远手中,夏远拉开保险,用力的丢了过去,手雷在空中划出一个抛物线,落在日军上空,砰的一声发生爆炸,空爆的手雷爆开后的弹片破碎的到处都是,猝不及防的日军被弹片击穿身体,痛苦的哀嚎了几下,就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这一手空爆雷惊呆了前沿阵地上的守军。
“别看了,是咱们团长,赶紧开枪,压制小日本鬼子,没看到对方要上来了吗?”
传令兵孟烦了躺在堑壕里,抱着枪扯着嗓子大喊道,头顶不断地有泥土落下来,子弹噗噗的射在他头顶,孟烦了眯着眼,骂骂咧咧。
前沿阵地遭受到规模空前的日军进攻,一个联队的日本鬼子就像是疯了一样,一批一批的冲向南天门,炮兵阵地被摧毁,拿不下南天门,他们都要向日本天皇谢罪,面对着这样的压力,几个联队长开始疯狂起来,他们组织了一批一批的敢死队,向南天门上的守军主力发动一波一波勐烈的进攻。
他们把这次行动比作为“浪潮计划”,浪潮,一波接着一波的向岸边卷动,不断地侵蚀着岸上的沙子,再坚固的防守也会在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下,逐渐的被侵蚀,被瓦解。
日军的计划也得到了显着的效果,他们在勐烈进攻三个小时后,成功突破了第二道防线的前两道堑壕,阵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日军鬼子和川军团的尸体,硝烟弥漫,黑烟滚滚,泥土已经鲜血染成了黑色,空气中除了刺鼻的硝烟味,还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川军团损失惨重,日军同样损失惨重,失去了炮兵支援的日军已经和川军团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接下来就是看双方的士兵拼杀。
夏远打空了子弹,端着步枪和冲上第二道防线第三道堑壕上的日军厮杀,到处都是扭打在一团的身影,日军在突破前两道防线之后,就已经损失惨重,第三道防线上的射击火力点成为了他们进攻路上最大的阻碍。
在付出巨大的代价之后,日军摧毁了数个射击火力点,而防守第二道防线上的守军已经撤退到屯兵堑壕,屯兵堑壕十分复杂,能够防御日军的炮击,又能够对占领第二道防线上的敌人进行反击作战,类似于上甘岭上的坑道。
也是夏远根据上甘岭的战斗获取到的经验,适用于残酷的上甘岭,同样适用于南天门,经历过修改的屯兵堑壕并没有坑道那样的能水火不侵,只是利用原木搭建,而后利用软土掩埋,四个堑壕门,能够随时的对阵地上的敌人进行反击。
在屯兵堑壕里藏了两个排的兵力,等着日军进入第二道堑壕后发力。
夏远同样采用的是曹刿论战中的战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日军进攻时气势正处于顶峰,进攻时间一旦拉长,就会大大的削弱他们的气势,在阵地上的守军坚守不住开始向后撤的时候,刚升起的一丝希望随着两个排的加入,瞬间衰竭下来。
面对两个排呈三三制的进攻方式,乍一眼看上去仿佛有千军万马一样,漫山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