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再来吗?甚平!”秦宇玩味的看着秦宇。
“士可杀,不可辱,要杀你就杀,何必多说。”甚平吐了一口血,怒吼道。
“我要杀你的,你早就死了。”秦宇没有理会甚平而是看向尼普顿:“你是鱼人岛的国王,我想,这个岛屿的事情,你应该能做主吧。”
“强大的秦皇,不知道,你今天来我鱼人岛究竟为了什么?是要将我们鱼人岛灭绝,还是?”作为国王的他敏锐的察觉到,秦宇今天虽然是来兴师问罪,但却不像是要对鱼人-岛赶尽杀绝。
“我来鱼人岛有三件事与你商量,如果你能办到,之前的事情可以就此揭过。”秦宇_说道。
“只要我们鱼人岛能办到的话,你尽管说。”相比起亡国灭种,其他事情都不算什么。
甚平虽然想为白胡子报仇,但却没有伟大到要拉上整个鱼人岛为了自己这个想法而陪葬的地步。
此时察觉到事情有所转机的他,也闭上嘴巴不说话,站在一边静观其变。
“第一,将挖空海军本部地基的鱼人交出来!”秦宇说道。
“挖空地基的鱼人都在这里了。”尼普顿苦笑一声,伸手指着周围躺在地上的鱼人,所有鱼人战士都躺在这里,他想不交都不可以了。
“你说是这些?”母琪弥雅指着刚才被他杀死的霍迪·琼斯说道。
“准确来说也只有他以及他的海贼团才敢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来,这孩子极度仇视人类,所以对于挖空海军本部地基的时候不但没有拒绝,反而还乐此不彼的去做。”尼普顿苦涩的说道:
“等我知道的事情的时候,想要阻止都已经来不及了,到了那个时候,海军本部的地基都快被他挖空了。”
“我这不是无意之间立了大功?”母琪弥雅懵逼了,她没想到被秦宇带着上分,随手杀掉的一个鱼人居然是这么炙手可热的人物。
“好像是这样没错!”妮可罗宾说道。
“第二,开放鱼人岛的历史正文。”秦宇的话让妮可罗宾听了,心里一暖,看向秦宇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温柔。
“没问题!”尼普顿原本还以为是难以接受的事情,没想到只是这两件,想到这里,他心里也放松了不少:
“请问第三件事是什么?只要我能办到,鱼人岛都很乐意为你效劳。”
“很简单,第三件事就是,我想要邀请一个人加入海军,不知道国王你能否放人?”秦宇问道。
“这样吗?”尼普顿下意识的看向甚平,在他看来,能被秦宇邀请的人,整个鱼人岛也只有最强大的甚平了。
“休想,老夫就算死,也不会加入海军,更不会上你的船。”甚平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道。
“你激动个什么劲,我有说我要找的人是你吗?自我感觉那么良好做什么。
你求着要做我的部下,我还要认真考虑一下要不要收你,还有,你要去的地方不是上我的船,海底大监狱才是你该去的地方。”秦宇颇为无语对甚平说道。
“额~”甚平气得脸色都由蓝变成青了,好歹他甚平在新世纪也是一号人物,就算是四皇的海贼团对于他这样的人加入,也是打开双手,无任欢迎的。
结果现在,他居然会错意了,这让他恼羞成怒的同时却又只能憋着一肚子气没地方发。
“那不知道你要邀请谁加入海军?”这一下子轮到尼普顿傻眼了,他们鱼人岛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甚平,除此之外就是刚才被秒杀掉的霍迪·琼斯了。
“贵国的公主,白星。”秦宇说道。
“什么?你要邀请白星加入海军?”尼普顿和甚平都诧异的望着秦宇。
“有什么问题吗?”秦宇反问道。
“只是白星这孩子很胆小,还很爱哭,我怕她做不了海军。”尼普顿犹豫的说道,作为白星的父亲,他太清楚自己女儿的个性了,要她去做海军,估计两下就被吓哭了。
“这一点你无需理会,只要你答应这件事,作为回报,我可以告诉你乙姬王妃真正的死因还有给予你们鱼人岛一个承诺。”秦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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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姬的死因?”这一下子就连甚平也顾不得和秦宇置气,诧异的看着秦宇。
“乙姬王妃不是被人类暗杀的吗?”尼普顿眼里闪过了一抹痛苦。
“错,刚才我在某个鱼人身上听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你们的乙姬王妃并非是人类所杀,而是他,霍迪·琼斯杀死。”
秦宇将霍迪·琼斯如何杀死乙姬王妃并且又是怎么嫁祸给海贼的事情说出来。
“这······”尼普顿双眼全是难以置信之感,他一直以为暗杀他的王妃的就是人类。
“你少胡说了······这件事明明就是人类······等等,你用高级见闻色霸气窥探到了他的心声?”甚平下意识的就要否定,可他自己说到一半,就自己打断了自己的话,马上捉住了关键的一点。
“我和你们认知中的所谓杀死乙姬王妃的人类海贼素未谋面,而且我是海军,他是海贼,我想,我没有必要为他辩解,更没必要以自己的名誉来辩护这么一个海贼,还专门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去栽赃陷害一个鱼人吧。”
秦宇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霍迪·琼斯。
“的确是···没这个必要!”纵然甚平和秦宇为敌,都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男人霸气冲天,坐拥世界最强的宝座,根本不需要,也不屑于欺骗他们。
他们想到往日里霍迪·琼斯的处事方式以及性格,两人心里都微微一寒,没想到这霍迪·琼斯居然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
“您刚才说的承诺是什么?”六神无主之下的尼普顿问道。
“如果白星加入了海军,就是我的船员,鱼人岛是她的家,那从此鱼人岛就是的地盘,我会庇护这个岛屿不会受到任何海贼以及人贩子的袭击。”
秦宇的声音没有抑扬顿挫,也没有热血豪迈,有的仅仅只是一种客观陈述事实的平淡,仿若这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