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秦宇哪里都没去,待在了一众伤员里,与所有掌握医术的天师府弟子一起救治的病人。
这个时候,修为的高深程度在这一刻体会得淋漓尽致。
众人发现,秦宇不管是救多少人,都仿若不会疲倦一样。
风星潼自己都累得趴下了,连手中擅长医术的灵魂都被秦宇给控制了拿去使用继续用来救人。
可秦宇却由始到终,生龙活虎一般。
不管是断手断脚的,还是没有单纯的外伤,内伤的异人,秦宇都是以惊人的速度将对方的伤势稳住,然后开药,只需要慢慢调养就能恢复。
而他,体内的炁仿若是无穷无尽,宛如永动机一般,一晚上,这一次受伤的异人里,六成以上的伤员都是他一人治好的。
由始至终,他都是没有停过。
原本一直站在一边,默不作声的看着的风莎燕一咬牙,捧了一盆清水以及一些食物过来。
在秦宇治疗时候的空档期间,他迅速给秦宇擦汗,洗手,然后喂他吃东西。
看到自己的女儿和秦宇之间关系如此亲密,风正豪心里可是乐开花了。
“看到没有,秦宇的身边可是绝对不会缺少女人的。
如果你有这个想法的话,就要捉紧点了。”
陆玲珑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
枳瑾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还有需要治疗的人吗?
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回去休息了。”
秦宇又是不会铁人,这救人远远比杀人的消耗要大得多。
就像创造远远比破坏要困难得多一样。
他杀人,破坏,念动之间就可以了。
可以救人的话,付出的心力,消耗是杀人的数倍,甚至是十倍。
足足从深夜忙碌到了天明,秦宇方才停下来。
此时,周围的异人看向秦宇的目光既有敬畏,又有佩服和尊重。
不说这些大半的异人都是秦宇救回来的,单单就是他一晚不停的在救人,那忙碌的身影就已经是彻底的征服了在场绝大多数的人。
其次,秦宇在救人的时候可是展现出了他深不见底的修为。
众多异人都发现,秦宇在救人期间根本没休息过。
也就是说,他的炁庞大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这人真的是练炁两个月吗?”
不少看到这一幕的异人名宿们都暗自咂舌。
他们修炼了数十年,都没有秦宇体内的炁十分之一多啊。
“秦宇,你累不累,如果累的话,我自己下山治疗就好了。
反正我的比赛也完了,而你,今天可是还有比赛。”
就在秦宇准备离开回去休息的时候,枳瑾花忽然走过来坐在了秦宇的面前。
“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呢,你的伤可是不轻,只是包扎一下可不行。”
秦宇可是记得枳瑾花的手可是被一个全性异人拿黑色的尖刺给刺穿了。
只是一晚都在忙碌救人的他,不见枳瑾花,还以为她已经下山了。
“我还没有那么娇气,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异人。
以我的体质,就算不用任何药物,自己也能好起来。
最多就是浪费一点时间而已。”
枳瑾花摇了摇头。
她之前看着秦宇忙个不停,想到自己的伤势也不是太重。
为了不给秦宇加重负担,也就一直在远处看着,没有过来。
“好了,别说了,让我先看看!”
秦宇让枳瑾花坐好,然后解开了她伤口处的绷带:
“看来那个家伙是没杀错了。”
秦宇的话让枳瑾花心里没由来的一甜。
枳瑾花的伤势的确是不重,虽然被刺穿了手臂,正常人那是重伤,但是对于异人而言,这只是闲话家常而已。
现在血也止住了,秦宇在施展异能清楚细菌,加快恢复之后,然后帮枳瑾花上了一代药,就重新绑起来。
“你的伤口我已经处理过了。
没有什么大碍,很快就会好,不会留疤。”
秦宇知道像枳瑾花这样的漂亮女孩子估计最在意的就是这个。
“这样好,之前我还有点担心呢。”
果然,枳瑾花吐了吐香舌,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虽然都天亮,但在天师府休息一下再走吧。”
秦宇说道。
“那当然,今天可是罗天大醮的重头戏,怎么可以走。
如果要走的话,之前就走了。
你可是要忙活了一晚,等下还要去比赛,不休息一下吗?”
枳瑾花说道。
“嗯,你是最后一个病人了。”
秦宇站起身来,摇了摇头,然后在枳瑾花的目光下离开了。
“花痴,回过神来了!”
陆玲珑不知何时走到了枳瑾花面前,晃了晃手,然后说道:
“怎么样?让自己心目中,心仪的救命英雄在自己的身上按来按去,那种感觉是不是很棒?”
“什么按来按去,别说得那么恶心,他是在帮我治伤。”
枳瑾花没好气的打了陆玲珑一下。
“不过他真的是厉害,我很少佩服跟我们年级差不多的人。
可是他却是例外。
昨晚人人都在战斗,他也不例外,甚至他的战斗层面比我们要严峻得多。
可是打完之后,他却是马不停蹄的在这里救了一晚的人,厉害。
难怪爷爷如此欣赏他。”
陆玲珑说道。
枳瑾花听到陆玲珑发自内心的赞叹,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甜蜜:
“你不走吗?”
“要走早就走了,晚点可是会有更精彩的战斗呢。
我也很想看看接下来的战斗,秦宇会带给我什么惊喜。”
陆玲珑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不说了,一晚没睡,我去补个觉。”
枳瑾花也是很疲倦。
本来就是一个伤员,还一晚没睡。
如果不是异人的话,普通人早就晕了。
而秦宇在离开了安置病人的地方之后,就回到了天师府自己生活的房间,刚准备去洗一个澡的时候,风莎燕却是走了进来。
她二话不说直接脱去了全身的衣服,露出了洁白如玉,丰满高挑的身体,然后将秦宇推进了浴室。
“风大小姐要侍候我沐浴吗?那我可就却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