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认识这几人?”杨浩沉声道。
观额头流下冷汗,直觉得后背发凉,听到杨浩的问话,支支吾吾道:“小人……小人不知。”
“你当真不知?”
杨浩目光一冷,冷哼一声。
“小人……不认得他们!”
观再次说道。
“啪!”
惊堂木重重的敲击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此刻紧张到极点的观,被这声音一下,险些瘫倒在地。
杨浩此刻心中暗爽,心中不禁想着,怪不得古代那些县官会动不动就敲一下木板,原来这种感觉如此之爽。
看着精神紧绷的观,杨浩笑道:“你不承认也没关系。”
说着对那三人道:“你们可认识此人!”
三人从被带出来之时,就仇恨无比的看着观,此时见杨浩询问,当即跪下道:“首领,就是此人,就是他待吾等如牲畜一般,小人曾经是他的奴隶,平日里本就劳累不已,还要遭受此人虐待。”
杨浩沉声道:“此人平时如何虐待你等,你需如实回答。”
“此人乃是三朡国君的亲弟,他所拥有的奴隶也是最多的,而此人平日喜爱狩猎,但此人觉得射杀猎物没甚乐趣,便让奴隶扮做猎物的样子,此人便乘车射杀,或用马踏而死。
死在此人手中的奴隶,如同山上的石头那么多。
而吾等男奴虽然受到虐待射杀,但女奴更是悲,
此人将身怀有孕的女人肚子划开,将婴儿取出,只为看一看是死的还是活的……”
几名奴隶,断断续续的诉说着观的罪行。
围观的平民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只是静静的听着奴隶的诉说,许多感同身受之人,表情甚至有些扭曲,仇恨无比的看着场中之人。
杨浩听着观的那些事迹,心中也是无比的骇然,他万万想不到人居然能够残忍到如此程度。
如此行为和史书当中的夏桀纣王之流不逞多让,他不知道这是这个时代的共性,还是个例。
但他现在是真的愤怒了,冷冷的看着身体颤抖不已的观。
“尔现在还有何话好说。”
“此人胡言,吾没做过这些事,他胡说!”
观声嘶力竭的吼道。
杨浩冷笑道:“胡说?大胆狗贼,死到临头,还不承认,你看看这周围万民,哪一个恨不得生吃尔肉,吾今天便待天降下刑罚,来人将此人拖下去,用刀将其肉割下。”
观闻言,顿时吓得屎尿齐流,哀嚎求饶,但上前的士兵,如何听他聒噪,一脸踹在其脸上,顿时踢的他鲜血直流,如同死狗一般拖拖了下去,绑在一根柱子上。
负责行刑之人,乃是大齐部落的一名猎手,他也是第一次干这活,平时宰杀野兽从不手软的他,此时心中不知感到无比的恐惧,那着刀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杨浩见此,厉声道:“为何还不行刑。”
猎手闻言,连忙跪下道:“首领赎罪!”
“你无需害怕,此人作恶多端,受此刑罚乃天神的旨意,你是待天行刑,乃无上荣耀,你行刑便是。”
这时愤怒的百姓终于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怒,怒吼着。
“处死他!”
“杀了他!”
“这是畜牲,杀了他!”……
猎手听着众人的咆哮,深呼吸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握着石刀,双眼充血的看着观,表情狰狞道:“这是你自找的。”
在观绝望的目光中,石刀划过带走一片血肉,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声响起,人群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兴奋起来。
观连连哀嚎求饶,但是杨浩不为所动,绝望的观不在求饶,开始咒骂诅咒起来,猎手心中一惊,下意识的朝杨浩那边看了一眼,咬了咬牙,撬开观的嘴,一刀将其舌头割了下来。
惨嚎声变成了沙哑的斯斯声,看着已经如同血人一般的观,杨浩的胃并没有他的表情那般平静。
如果不是一口气压着,此刻恐怕早已经吐了出来。
尽力不去看行刑的场面,盯着场中在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其余人犯,杨浩道:“尔等皆是观之家人,他的罪恶,你们也有份,吾今天是饶你们不得,来人将这些人,拖下去斩首!”
在人犯挣扎惨嚎中,一颗颗血淋淋的脑袋被砍了下来,其中甚至只有不到两岁的孩子。
斩草除根这个道理杨浩再是明白不过,他可不希望,今后来个荆轲刺秦王的戏码,直接将威胁扼杀在襁褓中最是安全不过。
也许是猎手的水平不够,只经过数十刀之后,观便再也承受不住,彻底的没了声息。
“启禀首领,人犯已死!”
猎手此时的表情有些狰狞,心中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杨浩不知道这件事对这家伙的身心造成多大的影响,只是祈祷部落别出现个变态就好。
杨浩点点头道:“辛苦了,你下去歇息吧!”
围观的百姓,此刻亢奋不已,那个罪大恶极之人被杨浩用如此残忍的方法处死,简直是触碰到了他们G点,高声呼喊着大齐部落的名字。
杨浩暼了一眼柱子上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胃中一阵翻腾,暗道:“也不知道那三千多刀的凌迟之刑罚,该是如何凶残,但此刑罚的确太过有伤天和,非不得已绝不可再使用。”
平复了心中的不适感,待自己的脸色好转一些狗,杨浩高声道:“大齐部落是真神庇护的部落,是天下万民的部落,这些奴隶主倒行逆施,非人哉!今日受此刑罚乃是他们应得的惩罚,他们这些人就算是死,也要在无尽幽冥之中受尽苦楚。”
说着指着观的尸体道:“此人,吾会将其烧制成陶人,跪在城外的尸骨坑前,受万民唾弃,灵魂永世不得挣脱。”
“大齐!”
“大齐!”
“大齐!”
百姓们此时亢奋的高声呼喊着。
杨浩见此露出会心一笑,知道自己的表演很是成功,经此一事,民心尽在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