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捆起来的纭刑等一干有穷头领,最后将目光落在明显的苍老了许多的朔项身上。
朔项低着头不敢与浮的目光对视。
“好久不见!”
“我败了!”
“是的,你败了!”
“希望你能给我个痛快。”
浮沉默了良久,道:“你这是何苦呢。”
朔项低头不语,浮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得长叹一声。
“来人,先把他单独关押起来。”
很快便上来一队士兵,将朔项脱了下去。
浮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有穷首领们,冷笑一声。
“尔等蛮夷,屡次三番犯我大齐,如今落败,这是你们自找的。”
纭刑牙关紧咬,满脸不服道:“你们胜利,但你们已经将灵魂交给了妖邪之物,你们齐人早晚会比我的下场还要凄惨。”
浮愣了一下,想了想这句话的意思,不由得失效道:“你说的妖邪之物可是那爆炸,哈哈!哈哈哈……”
浮狂笑了几声,这笑声停在纭刑耳中无比的刺耳。
“汝为何发笑。”
“我笑尔等愚蠢,三年你们便受到过这种攻击,三年过去了,我原以为,作为北方的大族,就算没有想出应对之法,也应当对此加以防范才是,多亏了你们的愚蠢,让我大起一举占领北方诺大疆土。”
纭刑怒道:“若吾族神灵庇护,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神灵?我告诉你,你的神灵庇护不了你,我大齐没什么妖邪之物,知道火药否,算了,我和你这将死之蛮夷说这些作甚,好好享受你最后的生活吧,很快你就会在长安与姒启那小儿相遇。
你好好祈祷吧,希望吾王能够仁慈,放过你的血脉,来人将这些蛮夷带下去,名斟灌首领好生看管这些人。”
纭刑脸色苍白无比,在被士兵拖走之时,对着浮破口大骂起来。
而其余的有穷首领,听到自己会被处死,纷纷跪地求饶,但浮根本部位所动,这些人被齐人如同拖死狗一般拖了下去。
“传令兵!”
“大将军有何吩咐。”
“让连级以上的军官来大帐!”
“是!”
很快得到消息的军官们,以最快的速度赶来营帐。
浮让他们坐下后,开口道:“如今有穷虽败,但敌人势力犹存,接下来,我们要准备一下,进行北征伐,此战目标是彻底剿灭敌人反抗力量,为朝廷接受北地做准备。”
众人闻言,脸色一喜道:“谨遵大将军吩咐。”
浮点点头道:“这一次我的要的就是快,尽可能不放跑一个敌人,如果有抵抗,有穷贵族就地格杀,有抵抗的平民奴隶上报朝廷,对于顺从的尽量行安抚之策,不得煽动刀兵,至于纭刑家眷……大王有令,斩草除根!”
对于杨浩为何要弄死纭刑的家眷,将领们丝毫不关心,既然上边开了这个口,倒是后该怎么做还不是自己看着办。
他们到希望那些蛮子能抵抗的激烈一些,这样一来自己就有了动手的借口,这样的屠杀劫掠是在齐军军规的允许范围之内,只要自己的监军不将此上报朝廷,谁会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有穷主力都折损到了这里,北征基本上相当于一次武装游行,如此美差军官们早就心痒难捱了。
数日之后,征北大军兵分四路,1以急行军的方式反攻有穷腹地。
而西方战场。
当齐人喊出夏启已死后,夏军早已经乱做一团。
惊慌失措的夏军纷纷以最快的速度撤离战场,这个时候再留在这里,简直就是嫌命长了。
夏军的溃败已经不是人力所能阻挡的里。
灰头土脸的夏启,虽然没有被刚才的爆炸当场炸死,但是却吓得两腿发软。
他不知到敌人使了什么妖法,虽然很想喝止溃逃的军队,但接连斩杀了数人也无力阻止失败的命运。
无奈之下,夏启只好跟着败军匆匆的向西撤去。
但是力央的如何能放这些人逃掉,立即率领大军展开追击。
一追一逃之间,落后夏军步兵纷纷惨死在齐人马刀之下,那些侥幸活下来的人,紧接着被赶上了齐军步兵砍杀殆尽。
力央根本不想留俘虏,对于这些敢屠戮齐人的家伙,只有杀戮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齐人杀红了眼,即便是夏人跪地投降,仍旧一刀砍下。
自己无生路的夏人被激起了斗志,但这些零散的抵抗,在成建制的齐军面前,根本没有一丝作用。
很快这片广袤的平原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惨死的尸体。
夏启一路向西逃窜,此时他对齐人的恐惧达到了极点,觉得自己这次东征就是彻头彻尾的笑话。
齐人太强了,在那样的妖法面前,曾经的雄心壮志,早随着那声声爆炸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了。
他现在只想逃,逃的越远越好。
既然齐人想要中土,那就给他们,只要自己能活下来,带着残存族人,远远的离开这里。
马不停蹄的逃窜了数天之后,夏军残部好不容易逃到了方国昆吾,但让夏启绝望的是,这里居然已经被齐人攻占了。
夏启急着回阳城,见昆吾已失,边想着绕过这里,从另一个方向逃回自己的老窝。
但是急于立功的渠,如何会放过如此良机。
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此刻大鱼出现,这简直就是老天降下的功劳。
兴奋的渠,只留下了五百人守城,以四千步兵就敢想着进万敌军进攻。
夏启见此心中大怒,如果敌人太多他暂避锋芒也就罢了,现在这么点人都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齐人辱吾太甚,勇士们,杀光这些其人,就能活,随吾杀敌!”
但是这些夏人,早已经被齐军吓破了胆子,此刻他们只想逃,根本毫无斗志。
“后,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夏启愤怒的看了看身后毫无斗志的士兵,心中顿时绝望无比。
咬了咬牙道:“从北方突围!”
见敌人要逃,渠大骂一声,不甘心的他,命令士兵继续追击。
但是步兵想要追击骑兵谈何容易,但渠对功劳的渴望太深了,疯了一般的带着军队追赶着。
渠的疯狂,让这场战争出现了诡异的一幕,来去如风的骑兵,居然被一群步兵狂追了将进一天的时间。
马匹虽然以速度见长,但是论耐力却比不上人类。
在齐军的追击之下,许多战马已经跑废,倒在地上,无论焦急的夏军骑手怎么抽打都再也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