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发现薄君翊的反常,原来是吃醋了吗,“老公,你胡说什么呢,我只是感觉到你有心事,怕你烦我,自己有手有脚的还要你来给我洗。”
“以前你也没想过我会不耐烦。”
“……”
墨染咽了口唾沫,凑到他面前,薰衣草的香味更加浓郁,钻满整个鼻腔,女人吐气如兰的说道:“那我应该怎么证明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个人呢?”
说罢,她的手还挑逗似的放在男人的胸口,缓缓下移,而后魅惑十足的启唇,“确定一个女人是不是真的属于自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办了她…唔!”
薄君翊一把托过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将薄唇压了下去。
墨染也毫不迟疑的迎合他的动作,闭上眼睛享受和他呼吸交缠的美好。
许久之后,薄君翊才把洗得干干净净的墨染捞起来,往卧房走去。
女人依偎在他宽阔温暖的怀里,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她轻轻吐了一口气,温声问道:“你不是有话跟我说吗,君翊,你说过的,不会再隐瞒我,任何事。”
薄君翊伸手刮过她细嫩的肌肤,嘴角微勾,“我先给你穿衣服。”
墨染一双水洗过的黑瞳直勾勾的盯着他,也不说话,看得薄君翊邪火肆虐。
“染染,你再这样看着我,恐怕明天很难下床。”
没想到她只是咯咯一笑,“那你来啊,我才不怕呢。”
“妖精!”
薄君翊忍着燥热给她穿好睡衣,又把头发吹干,将护肤品拿到床头,“来抹香香。”
她噘了噘嘴,“我觉得你不像我老公,更像我爸,可惜我从来都不知道父爱是什么感觉。”
男人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胡言乱语什么,有我就足矣,不是么?”
“对啊,所以在你身边,我可以什么都不想,只当个会撒娇的孩子就行,但我并不想只这样,你明白吗?”
薄君翊颔首,“我明白,有件事要告诉你,但你不能伤心难过,也不要害怕。”
墨染偏头,眉眼带笑的看着他,“那你要说了我才知道呀,快说嘛老公。”
男人真是受不了她这样,浑身燥热不说,眼睛也一刻不移的落在她身上,他压下燥热,沉声道:“昨天你晕倒的原因没有那么简单。”
“通过陆靳临那精密仪器的检测下,他查到你颅内长了东西,是良性的,只要尽快手术,就不会有事。”
他说完之后心脏提到嗓子眼,密切观察墨染的神情,没想到她只是愣了一下,就坦然接受了这个事实。
“所以,你是不是打了靳临?”
男人蹙眉,“你关注的点会不会有些奇怪,染染,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墨染笑了笑,纤细的手臂揽上他的脖子,认真地说道:“我当然知道你不会让我有事,其实你不应该瞒着我,生老病死人生常态,如果连这都接受不了,那我还能做什么,遇到事就只会哭哭啼啼吗,虽然跟你在一起之后,很多时候都软弱不堪,但该坚强我还是会坚强的。”
薄君翊别了别她耳边的碎发,黑眸盯着她的脸,“你不会心里偷偷害怕,背着我偷偷抹眼泪,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