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恋爱脑,但,不会拿孩子开玩笑,更不会妄想用孩子来绑住一个男人。
简绥急匆匆的出去打电话问了他认识的医生,说了孟妗的情况,医生还开玩笑的说他终于开窍了,说没事,正常现象,不用担心。
他这才放下心来,看着孟妗那么委屈,真的以为她疼得很。
过了半个小时,他重新回到房间,孟妗已经睡着了,看着床头柜倒着的包,他摇摇头,这家伙,怎么东西都要乱放。
正当简绥准备给她把包的拉链拉上时,看见里面有一板药丸,还是粉红色的,他疑惑,孟妗生病了么?怎么没告诉他。
拿出来一看,才看清楚这药的名字,还有一颗药,已经不翼而飞。
简绥闭上眼睛,指节泛白,直接将药扔进了垃圾桶,口口声声说爱他,最后还背着他买这种药,看来,她所谓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他离开了,很快开车出门,不见踪影。
孟妗做了一个噩梦,惊醒的时候,急促的喘气,好可怕,怎么梦到简绥要掐死她,这是什么怪异的梦。
她坐起来,左顾右看,没有简绥的身影。
最后很失落的垂头,在妄想什么呢?
难道真的以为,他碰了她,就能改变什么吗?
正当孟妗难过的时候,她无意间瞥见了垃圾桶里的药,顿时感觉五雷轰顶。
她赶紧捡起来,确定这是她包里的药,心跳加快,满脸紧张,怎么办,简绥肯定是看见了,所以才会生气的把药扔进垃圾桶。
不行,不能让他们才缓和的感情就这么崩了,她不是不爱他才吃药,她只是,不想让孩子跟着她受罪。
电话那头嘟嘟很久,传来了忙音。
孟妗继续拨打,还是打不通。
她下楼去问佣人,佣人说先生两个小时前就出门了,看样子心情不太好。
听到这话,孟妗彻底慌了,她赶紧给夜澜打电话,“夜澜,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了,就是,你小叔不上班的时候,一般会去哪里?”
夜澜很意外,简绥不是和她在一起吗,怎么会问他这个问题,“我不清楚,发生什么了吗?”
“我惹他生气了,所以…”
原来是这样,男人一般生气了,就会去喝酒,“那你去爵色会所看看,他是那的会员,有单独的包间,三个八。”
随后夜澜又觉得哪里不对劲,赶紧补充,“只是工作应酬啊,并没有做其他。”
她当然相信简绥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我知道了,谢谢你。”
知道他可能在那里,孟妗赶紧开车找了过去,心里很着急,也在想怎么解释。
此刻,简绥的确在喝酒,老板怕他一个人无聊,还自作主张的给他安排了个美人,正好那时候,他满脑子都在想为什么只要他想对一个女人好,那个人就会伤害他,难道,这个世上所有的女人,都如此不识好歹么?
“夜总,您别喝闷酒呀,我陪您,一起喝。”
简绥盯着眼前的女人,眸色晦暗,“你说,我像蠢货吗?”
女人娇滴滴的摇头,“当然不是了,您可是大名鼎鼎的夜氏集团的总裁,长得又帅又有钱,怎么也不像蠢的呀,别生气,我陪您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