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顺风队是专业的。
韦珍一声令下,负责打架的弟兄们挥刀就砍起来,那股狠劲把抢劫的村民们都吓了好大一跳。
“住手!你们想干什么?我们可是村民,你们不能杀人。”九村村长大喊大叫起来。
盘屠夫一言不发,丝毫不客气地拿出绳网就朝村长套了过去,一套一个准。
趁着村长挣扎之际,冲上去就对人进行拳打脚踢起来,让看热闹的村民无不心惊胆战的。
不仅盘屠夫如此,而是顺风的队员们,每个人都有一个网兜,专门抓人用的。
杀人犯法,只有官府的特定人员才有杀人的资格,但、他们可以抓人啊,抓了人,送去官府,索要赔偿,就又是一摊生意。
而杀人、只会产生无可挽回的仇恨,冤冤相报,没完没了。
可不能杀,可以打啊,惹他们顺风队的,一定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现场打得火热,只要有反抗的就打,打到你娘来了都认不出来的那种,打完了就绑起来。
看热闹的村民无不揪心起来,还好还好,他们听了李大白先生的话,不打劫,而是选择合作。
否则,现在挨揍的就有自己的一份了。
“你们干什么?快放了我家老爷,打村长啦!没有王法啦!”
“快放了我家当家的,土匪杀人了,快救命啊。”
“放了我爹,坏人!”
刚将打劫的人捆好,就又冲过来一批老幼妇孺,想要将劫匪放了。
‘唰唰’的声音不绝于耳,顺风的弟兄们再次拔出武器,尖刀对外。
“谁敢上前,全都绑了,绳子管够。”贼喊捉贼,玩得真溜,谁惯的?反正他们顺风队没这规矩。
范了错,哪有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哭哭滴滴的一群女人一看到明晃晃的刀,全部被吓得哆嗦,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你、你们不能这样,来我们村借住,还要抓人,是什么道理?土匪都没有你们霸道。”
为首的妇女衣着光鲜,一看就知道是主事的,不、是带头惹事的,要说跟村长没一点关系,别人是不信的。
而其他的人只知道哭兮兮,“呜呜,当家的.”
“呜呜,爹爹”
在吵闹声中,突然从远处传来嘀嗒的马蹄声,更有‘当’的一阵阵锣声响起,伴随着兵卒的警告之声。
“官兵到!匪类快快束手就擒,否则杀无赦!”
随后,一大队兵卒举着火把朝他们踏步而来,他们脚步整齐,武器随着跑步的震动,叮当作响,手中的火把像一条火龙一样蜿蜒看不到头。
“呵,正主来了。”李大白冷笑起来。
正式的较量才刚刚天始呢。
“哦,原来是有备而来啊,在给我们下套呢,真是人心险恶啊!”米乐感叹起来。
“吃相太难看,如果我们今晚被药翻,那肯定没这些军队的事。可结果是他们的人被反制,这是出动第二步计划呢。”
真是迫不及待,还有恃无恐啊,他们才进入川府的地界呢就要动手,真是一刻都等不及。
盘屠夫握紧手中的刀柄,不屑地说道。
打劫么,谁还不会了,这可是他们顺风队的副业,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哪。
盘屠夫说话的空当,那些官兵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
中央场地上,顺风的队伍摆开阵形,五百多人;加上被抓住的打劫的村民几百人;还有刚加入顺风队的几百人。
聚集近千的人,却还是被刚来的军队团团围住,那么,这支队伍起码有两千人。
不得不说,这是一支庞大的队伍,正规军,却是用来打劫用的,这世道,真正的腐烂了啊,没点王法。
军队将顺风队伍围住后,慢慢的,从他们的身后走出了两个将领。
两个高大的男人,一个四十岁的模样,一个三十岁的模样。
“你们是何人,竟敢在川府地界上横行霸道,杀抢村民,没有王法了吗?今日我们川军必定要肃清尔等匪类!”
三十岁的大汉率先开口,到底年轻,沉不住气,还一开口就定了他们的罪。
盘屠夫冷笑一声,“你们这帮匪徒倒是会倒打一耙,想抢我们正经生意人的货物就直说。
用这样烂的借口,冠冕堂皇地行使卑劣的手段,自己脑子装屎,当谁都跟你们一样蠢么?”
“哈哈哈!”顺风的弟兄们大笑起来,压根不惧这些人。
真要开打,死人肯定是会的,但,他们争取活到最后,他们一定能顺风顺水,鹏程万里!
“大胆!竟敢诬蔑川府军,罪加一等。”三十岁大汉气黑了脸,当即拔刀对准盘屠夫。
“哦,川府军是什么军?难道不是朝廷的军队?如果是大安朝廷的军队又怎么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打劫过路的商队?”
盘屠夫双怼了回去。
“胡说八道,我们收到举报信,你们这些土匪假借商队之名,进村抓壮丁去当奴隶,还抢劫。
白纸黑字,你们还想赖账?!”三十将领阴森森地说道。
“哈,欺负谁没文化呢?举报信不送去衙门送去军队?骗鬼呢。军队难道不是守护边关的?”众人的面上无不露出嘲讽的神情。
编,你们继续编,看能不能结朵花出来。
“那是因为你们匪数众多,县衙搞不定,向我们川军求助了。”反正县衙那帮软蛋也不敢揭穿他们,还不是由着自己说东说西。
“哈,是嘛,那剿匪的调令呢?请出示一下。”一旦出示调令,这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出动军队的调令,只有西南主帅有权力,这些人确定要玩这么大吗?
一方军帅劫杀一届王妃,谁有勇气来担责?
看着顺风镖局并不好糊弄,两个男人均是沉着脸。
“调令当然是有的,不过出来的急没带罢了,过后补上就是了,事急从权,救护百姓要紧。”
调令当然是没有的,把这些人都杀了,最后谁还纠结调令的事情。
把抢来的物资上交一部分,上官高兴都来不及,谁还会讲究这些。
听说,这批货物价值不菲,一个皇家没过门的王妃,说到底不过是流放村的最罪奴罢了,死了就死了。
哪怕是晋王,也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子,又能拿他们西南军怎么样呢?
“那就是说没有调令,而你们不过一帮匪众,打劫商队而已了?!”很好,出师有名了,盘屠夫舔起嘴角,准备干架。
“别废话,随我杀匪!”韦珍二话不说,拿起龙银枪一横,‘嗡’的一股气势响彻空气中,并直直地朝着一直没说过话的四十岁将领刺了过去。
这一枪带着千军万马地气势,锐不可当的威力,让人寒毛根根竖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