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们期望的东西出现了!
但是,在我们看见之后我们每个人心里都像是被拌了一下,时间瞬间凝固到了极点,眼前的景象令我们窒息,几间毛皮草屋,已经破旧的不成样子,再往上看也依旧如此,看起来荒废了很久,这下我们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刘宇甚至气得直跺脚,深深叹了口气。
但是在一旁的全叔却冷静的犹如冰块一样,低着头一直盯着脚下,从他的眼眸中透露出犀利的眼光。
我的目光也跟着到了脚下,地上是很干净的,没有落叶,土壤坚实,并不像荒废很久的样子,而且这条道路也没有长满杂草,由此可见,这里应该不是荒废的地方,可是在这个地方,什么人会住在这种破旧草屋里呢,我又犯起了嘀咕,而此时,刘宇等人急得焦头烂额嚷嚷着辛苦白来要回去,而另一旁的全叔向前走了几步之后停了下来,做了一个手势让我们安静下来。
“小齐,你过来。”那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走了过去。
而在此时,我也发现了地上的脚印,这跟我们所有人的鞋印都不一样,前前后后只有几个,而且只有两个人的脚印,脚印是向外的,虽然不是很清晰,这可以判定,这里是有人来过的,而且就在不久前,可是在我们来的时候并没有遇到什么人,我顺着脚印一路看下去,脚印一直延续到全叔身旁,然后消失了,前方却是一片草丛,突然我心里“咯噔”一下!
“哐!”正是此时,全叔和小齐受到了莫名的攻击,一根手臂粗的竹棍打在了全叔头上,全数没有任何防备,向后踉跄了几步,小齐反应极快,一把抓住竹棍,向后一扯,一个棕色的影子跟着一头甩了出来,小齐一蹲身,一下跪在了上面,手臂紧紧扣住了他,将他制服在地。
“嗖嗖…”又几声,随着草丛的浮动,另一个棕影逃走了,小齐刚想起身去追,被全叔制止住。
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小齐眉目依旧沉稳,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躺在地上的,是一个人,被小齐一直压制着,但没有挣扎,好像死了一样,全叔踢了他两下,依旧没有动静,小齐伸手放到他鼻前,确定没有问题后,松开了手。
“刚才我用力过大,把他打晕过去了。”
全叔点点头。
全叔将那人翻了一个身,一张粗旷的脸面出现在我们眼前,身上穿着一个棕色皮衣,背着弓,很脏很破旧,头发上有杂草而且很乱,再加上那片大胡子,看样子并不像我们这个时代的人,但是在这片草丛树林里潜伏很容易。
小九后退了几步,惊呼:“这是野人!我在电视上见过!”
全叔起步去拿背包,刚走没几步,晃晃悠悠差点摔倒,刘宇一把扶住她,全叔摸着头坐下来,说道:“小宇,你去背包里拿出绳子把他绑起来。”看样子,全叔受的那一击也不轻。
刘宇将那“野人”捆绑起来后,从他身上摸出了一个打火机和几根烟,还有几个被纸团包着的东西,打开后里面是一些白色晶块的东西。
野人会吸烟?
“快把它包起来,这东西有剧毒。”小齐说道。
“这东西是抹在箭头上用的。”全叔走了过来。
刘宇出了一头冷汗,问道:“那,刚才逃掉的那个人,是不是也有这东西?”
听刘宇说完,我也出了一身冷汗,这谁都不知道,也许会有,也许没有。
“那我们现在还不快点回去?”
全叔皱了皱眉,说道:“不用回去了,一会就有人出来迎接我们了,我们只需在这里等着就可以了。”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远处传来了一群脚步声,随之前方出现了一群人,大概有十三四个,穿着古旧,个个背着弓箭,带头的是一个老者,看到我们后,更是皱紧了眉头,朝我们大喊:“你们这群人,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离我们几十米远的地方,那群人一字排开,拉起弓箭,做出一副“你们的命已经在我们的手里”的样子。
全叔向前走了几步,老者制止住他:“不要过来,外族人!”
弓箭手更是拉紧了箭,随时都有可能放出来。
“老人家,你不要误会,我们不是坏人。”全叔解释道。
“坏人哪有说自己是坏人的,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老人家,你真的误会了,你看我们只有四个人,而且没有什么武器,我们真的不是坏人。”
老头望了我们一眼,摆手让他们放下手中的弓箭,然后又仔细打量了我们几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瞬间变了一个脸,缓缓向我们走过来,我惊讶,竟然警惕放松到这种程度,他走近了被我们捆绑的那个人,那人也渐渐醒了过来,睁眼看见老人,眼里含满了泪花。
老人解开绳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人刚要开口,却被老子一个手势制止住,他就听话的闭上了嘴,老人转身走向我们,朝那些弓箭手摆了摆手。
几个人走过来,从我们手中夺走了我们的背包,搜了身之后,老者发话:“你们几个外族人,跟我来吧。”
我们被他们带着向前走去,而且被这群人包围在中间,有种被囚禁的感觉,他们还是紧紧的盯着我们,手里紧紧握着弓箭,一直没有松开。
渐渐的,前方宽阔起来,成为大片大片的空地,出现了稀稀疏疏的人群,但是人很少,他们居住的地方并不是刚开始我们看到的那些毛皮草屋,而是一些想貂皮搭起来的的帐篷一样,用一排排树棍支撑,像是蒙古包一样,分散在不同的地方,这位老者应该是声望很高的族长,这些族人见到走在前面的老者,都会鞠躬哈腰,然后又盯着我们看,像是看见魔鬼一样,离得我们远远的。
我们被带进了一个很大的“蒙古包”里,这里就是族长的住所,要比其他的豪华很多,用帷帐分成了几个小的房间,里面的帷帐和一些悬挂的叫不上名字来的东西,都是用雕刻很精美的貂皮制成的,雕刻的并不是动物和文字,而是一个很抽象的人,而且还有几个不知用途的很大的铜器。
几个弓箭手退去后,老者的儿子也走进了帷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