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人转身离去的背影,琴酒将手里燃尽的烟蒂扔在地上,随便用脚踩了两下,就径直朝自己车走去,肆无忌惮的过马路方式逼停了无数的车,但没一个干正面对上他。走到爱车旁边,看着满地的脚印,琴酒直接拉开车门,在车上翻找起来。此时伏特加终于忍不住开口:“大哥,刚才那个女人和警察是怎么回事?”找到想要的东西的琴酒,冷笑一声:“不必管她,上车。”
正巧这时,一通电话打了过来,琴酒捏着手里的发信器和窃听器,笑容逐渐扩大,接通电话:“……目标会在傍晚6点整出现在杯户饭店……他跟你的追思会……可别搞糟了,匹斯可。”挂断后,过了一会儿,琴酒才用力将手里窃听器和发信器捏碎。
“大哥,这是发生了什么?”伏特加感觉自己快被整晕了,完全看不出大哥这一番操作是在干啥?“逃跑的小老鼠竟然敢主动接近,那就别怪我瓮中捉鳖了。”“大哥你说的是……雪莉?”“没错,那种咖啡色头发除了她没有其他人。”只不过……那两个孩子跟雪莉到底有什么关系?特别是那个小女孩,虽然没看清长相,但是那个发型,还有掉落的这根头发,应该是她没错,但是那只是个小孩子。琴酒皱了皱眉,难道说……是那个药。算了,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今晚就知道了。
另一边,开始怀疑人生的林轶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虽然这些年的遭遇让自己猜测自己穿的这估计不是什么正经世界,但怎么也不会倒霉到是名侦探柯南的世界啊。我说怎么日本的犯罪这么频繁,我说怎么最近时间开始变得这么奇怪,我说怎么一到日本这边就被狠狠压制了,原来都是因为你啊,江户川柯南。我内心咬牙切齿。
再想想自己那个天天一身黑大衣,即使要求他换个风格,唯一不变的就是一身黑,全身上下也就他头发是银白色的,出行永远开着他那辆古董车,在家都时不时拿着他那把破枪对人的狗男人。呵呵,这要不是琴酒,我明天就回雪山去吊死。
我一只手搭在额头上,另一只手自然垂在地上,唔,想喝酒了,可惜家里的就都被狗男人锁起来了,即使撬开,也容易被发现,自己酿的酒还不到挖出来的时候,又不想出去买……我躺在沙发上想了很多,但实际上一动不动,最后更是想着想着就……这么睡了过去,最后一个想法就是,希望狗男人今天早点回来,把我抱回床上去睡,睡沙发明天头会痛。
可惜,我的美好愿望泡汤了,我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我闭着眼,在旁边的桌子上摸了半天,终于拿到手机,直接接通:“歪,你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我正以为是打错电话想要挂掉时,对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我。”
“嗯?阿阵。”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努力使自己清醒一点,睡得太久嗓子有点干,声音有些沙哑:“怎么了?”
“我受伤了,你来接我一下。”我瞬间坐直起来,起的猛了甚至有点晕。自从来日本之后,这个狗男人就没有受过什么伤,怎么今天突然就出事了,还到了要我去接的地步。“你在哪?我马上过去。”对面报了个地址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火速冲去车库,开着自己的雪佛兰赶去阿阵说的小巷。一下车看到眼前有些眼熟的小巷,漆黑的巷子,对面巷口投进来的亮光,靠在靠在墙壁上受伤的男人,这熟悉的一幕让我瞬间回想起了过去,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闭了闭眼,稳住心神,冷静下来,一步一步慢慢走了过去。
靠在墙壁上的男人在我出现时就有了反应,眼睛一直在盯着我这边,知道我走到他能看清楚我脸的地步,才稍微放松了一点,但我知道他左手的枪一直藏在他大衣下,正在对着我。
“小轶。”我没有回答,直接走过去拉起他的手,他没有反抗,我知道他确定了我的身份,怎么确定的?呵,大概是靠他那个狗鼻子吧。我把了脉,放松下来,还好,只是中了麻醉药,最重的伤就是右臂的贯穿伤,我看了一下,估计是他自己开枪打的,狗男人,对自己还是这么狠,我心里恨恨地想。
但是动作一点没有停下来,虽然他选择在这里等我估计附近是安全的,但以防万一还是早点回去为妙。我毫不犹豫地给这狗男人来了个公主抱,感谢这些年来即使最安逸的时候我也没有忘记炼体,才能在这个时候还能轻松把他抱回车了去。至于他的意见,呵,自己打自己一枪的家伙没资格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