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一看沈惊语咄咄逼人的冷笑,心头对她更是不喜,沉声:“沈氏,你还有什么话讲?”
沈惊语不慌不忙地朗声:“既然钱掌柜这样说,那我倒是有几句话想问问孙家二位公子!请问二位,我昨日为孙老举人看过病、离开孙家,大概是在什么时候?”
孙兴道:“大概是辰时。”
沈惊语又问:“那么,钱掌柜派来的人将枕头送给孙老举人,又大概是什么时候?”
孙旺算算时间:“大概是酉时。”
沈惊语大声问:“从申时到酉时,孙老举人的病情是好转了,还是变差了?”
孙兴果断回答:“的确是变好了的!昨日父亲出事的时候,我一心以为是沈娘子的药有问题,并未想到钱掌柜送来的枕头会有什么差错,如今仔细想来我才发现,有问题的是枕头。”
冯老皱着眉头道:“那个枕头里,填充的当真是杨絮?”
孙兴肯定地点头:“是杨絮,沈娘子昨日亲手将枕头扒开,里头全都是杨絮!”
“我……”钱乐康这时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伎俩一早就被人给看透了。
他盯着沈惊语,脸色灰白。
沈惊语也看着钱乐康,冷笑一声。
冯老也看着沈惊语,眉头皱得越发的深了。
难怪这女子脾气这么大,说话也带刺,原来她还真有几分本事。
但就算她再有本事,也不该如此说话才是!
沈惊语现在是一点儿都不怕。
虽然冯老对自己颇多不喜,但这件事牵扯到孙老举人,冯老就算捏着鼻子也得公平处置了,如若不然,孙兴孙旺必然第一个不答应!
毕竟孙老举人的身子骨还没好完全,还得靠着她的激素和药物诊治呢。
孙兴怒瞪了钱乐康一眼:“冯伯伯,您可万万不能放过这个钱乐康!他就是个小人。”
孙旺亦是愤愤:“是啊,我爹差点就被他给害死了。”
“既然人证物证都确凿了,那……”冯老迟疑片刻,冷声道,“钱乐康,我罚你赔偿孙家两千两银子,连夜离开九里坡!我九里坡容不下你这样害人的东西。”
钱乐康脸色灰白一片,颓然坐在地上,心头滴血半晌不言语。
两千两银子,几乎是他这些年攒下的全部的家产。
完了,全都完了,他辛辛苦苦积攒了多年的家业,一朝全都白费了!
沈惊语看着钱乐康死灰一样的脸色,露出一抹冷然的笑意。
对于钱乐康这样的人来说,要他的钱只怕比割他的肉,还要让他心痛吧?
这,便是活该!
孙兴孙旺对这个责罚却仍是有些不满,在旁边小声嘀咕:“这样的处罚未免太轻了,爹曾经也是朝廷命官呢,应该让这个狗东西给他赔命才是。”
冯老叹了口气:“二位贤侄,事情倒也不是这么说的!钱乐康送了孙举人一个枕头,这件事并不足以证明他想动手杀害孙举人,更何况一旦见官,钱乐康十之八九要被判刺配,你们这笔银子也就拿不到了。”
这话听着倒也有理,他们虽然对父亲的病情颇多关心,但到底还是更关心银子。
孙兴孙旺想了想,挠挠头不再多言。
沈惊语听着冯老的道理,却微微皱了皱眉。
虽然在她看来事情并非如此,但这件事是孙家的事,而不是她沈惊语的事情。
所以,她还是别多嘴的好。
钱乐康谋害孙举人的事情告一段落,冯老舒了口气,怒瞪了钱乐康一眼:“下九流见不得台面的东西,还不滚!记住,赔了银子就离开九里坡,这里断容不下你。”oo-┈→ωωW.bKXS.иΣㄒ༊
钱乐康灰头土脸地站起身来,连身上的灰都没拍就走了。
沈惊语微微一笑:“既然事情已经了结,那我也先走了,冯老,告辞。”
她冲冯老微微福了福身,转身就要走。
冯老却叫住了她:“沈氏,你等等!”
沈惊语皱了皱眉,眼底掠过一抹不喜:“冯老,您还有什么话要教诲我的?”
冯老沉声告诉她:“沈氏,你这个性子,回去就该多看看《女戒》、《女四书》!以后也不要在外头抛头露面给人治病了,说白了,孙举人被钱乐康残害,也有部分原因是你在外出尽风头而起的。”
沈惊语听得一愣一愣的,仔细想想冯老说了什么,顿时便被气笑了。
她也不想跟冯老多掰扯什么道理,一福身便干脆地离开。
瞧沈惊语的模样,分明就是没把他的告诫听到心里去!冯老气了个倒仰,嘴里不停念叨:“这女子,这女子当真是不像话……”
孙兴孙旺诧异地对视了一眼:“冯伯伯,哪个女子不像话?您是说沈娘子吗?”
冯老沉着脸道:“可不是!我定要给孙老兄修书一封,让他告诫沈氏不要再在外头抛头露面。”
孙兴第一个跳出来不同意:“冯伯伯,这可不成!若是沈氏不再给人治病,我爹的病可怎么办啊?”
孙旺跟着一起点头:“就是就是,我爹的禄米……”被孙兴踩了一脚才改口,“我还想多孝顺我爹几年呢。”
冯老又被狠狠气了一通,怒道:“那就让她给孙大哥治好了病,再收手回去相夫教子!如此总行了吧?”
谁知孙旺还是不同意:“可是冯伯伯,万一我爹他又病了呢。”
冯老气得翻了白眼,不愿再跟孙家这两个不通的家伙说下去,一摆手让他们离开了。
另一边沈惊语从冯家离开后,便直接去找徐老大夫。
祥和堂里灯烛长明,徐老大夫在正堂里坐立不安。
大橘也一直在门口晃悠,翘首以待。
看见沈惊语回来,大橘跳起来喵呜一声,猛地扑向徐老大夫,叼着他的裤腿往外一个劲地冲。
徐老大夫连忙来到门口,看见沈惊语回来,眼前顿时一亮:“惊语丫头,你回来了!”
沈惊语笑笑,神色虽然疲惫但眼睛清亮有神,一看便知没吃亏:“是,我回来了!师父放心吧,这一场我们赢得漂亮。”
徐老大夫拉着沈惊语进了屋:“快,快给为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惊语点点头,毫不含糊地将方才发生的一切,全都告诉给了徐老大夫。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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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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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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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