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语淡淡一笑:“大凉国和胡人不一样,我们凉国是礼仪之邦,自古以来就讲究近华夏”
沈惊语的语气很平静,但她的表现越是平静,在药罗葛看来就越有力量。
药罗葛呆呆地看了沈惊语半晌,用力拿袖子擦了擦眼睛。
他一直都很想对部族里的胡人证明自己的勇武有力,可是这一次出来打草谷让他发现,他永远也无法认同胡人的滥杀无辜。
与其回到部族,自己吃苦受罪一辈子还要连累娘亲,倒不如他直接向大凉国投诚算了!
“好!我听你的。”药罗葛死死抓住沈惊语的手,“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做!只要,只要你能让我娘亲过上好日子……我就是死,也值了!”
看来,自己是把他给劝动了。
沈惊语自己也松了口气:“不用死啊活的,只要你肯听我的就行!我现在送你去知县他们那里,一会儿堂上的老爷们问你什么,你都要老老实实地回答。”
药罗葛用力点头:“我知道。”
沈惊语送药罗葛来到正堂。
众人看见药罗葛居然是心甘情愿走过来,而不是被谁押过来的,都有点诧异。
胡知县更是指着药罗葛,质疑地看着沈惊语:“沈氏,这胡人……他在打什么鬼算盘?”
“我没有什么算盘,只是想要投诚大凉而已!”药罗葛半弯腰,费劲地冲胡知县等人行了个胡人的礼节,“我愿意将胡人的消息全部告诉给你们,只要你们反击之后能救出我的娘亲。”
胡知县一眯眼:“你的娘亲?”
“对!”药罗葛重重点头,眼里泪花闪烁,“我的娘亲是凉国人,自从被掳到胡地,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请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的娘亲。”
胡知县摸摸胡子,笑了。
如果药罗葛说的都是真的,那就说明他有软肋,一个人只要有软肋,就好操控!只是这胡人小子嘴里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还得求证一番。
胡知县慈眉善目地问:“你可知道你娘亲是哪儿的人,叫什么?”
药罗葛听得一愣,支支吾吾了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从他有记忆开始,他的娘亲便温柔、驯顺而沉默,白日里干活,晚上回到男人的帐篷里隐忍一切,就好像她不是人,而是什么逆来顺受的牛马畜生一样。
药罗葛不知道娘亲是从哪儿来的,他记忆里的娘亲很少说话,可娘亲会在他做错了事情、要被父亲殴打的时候护住自己……
这一点,是让药罗葛怎么也割舍不开娘亲的原因。
尤通判一看药罗葛急得满脸通红,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眼珠子转了转凑到何知府旁边:“大人,我看这小子说起话来支支吾吾的,是不是有诈啊?”
“嗯,这个么……”
何知府摸着胡子,沉吟难决。
虽说他也觉得药罗葛十分可疑,但如果药罗葛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他们可就平白省去了不少阻止胡人,甚至是反击功夫。
尤通判一看何知府居然没立刻站在自己这边,有点着急,指着药罗葛面红耳赤地道:“大人,您心就是太善!我看呐,这小子分明就是假的胡人,甚至……甚至他可能根本就是汉人,只是被那个女人撺掇过来,装成胡人的样子而已!”
尤通判一抬手,气势汹汹指着沈惊语。
沈惊语一愣:“我?”
“不错,就是你!”尤通判瞪着她,“这些年我夫人没少在我面前提起你顽劣不驯的往事,你扪心自问,你这人品能令人相信吗?更何况,你连如今的婚姻都是用某些不光彩的手段得来的,咳咳……本官说这些,简直是脏了本官自己的嘴!像你这样的人,为了出头,做出什么事情不都是有可能的么?”じ☆veWWω.ЫKメS.иEt✾ั
沈惊语听得有点想笑。
她清清嗓子,还没来得及反驳,贺宴城忽然站出来挡在沈惊语面前,目光微沉地看着尤通判:“住口。”
虽说贺宴城没说话,但他身上自带一股渊渟岳峙的气度。
尤通判原本还想继续指责沈惊语,被贺宴城这么一看,他却忽然说不出话来,干巴巴地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眼看着气氛渐渐凝重,胡知县连忙站出来:“咳咳,贺大郎!尤通判乃是朝廷命官,你不可对他如此。”
何知府是听说过贺宴城威名的,看见贺宴城站出来维护沈惊语,也上前好言相劝:“咳咳,贺郎君不必生气,或许尤通判和令妻之间是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府尊大人……”
胡知县没想到何知府会对贺宴城如此客气,有些意外,意外之余他更是悄然高看了贺宴城一眼,这个男人他怕是得罪不起呐!
贺宴城一手拉着沈惊语的手,淡淡道:“不管这件事到底是不是误会,贺某都不希望内人被无端指责,还有,我和内人相处的时间怕是比尤大人长得多,内人是什么品性,就不劳尤大人帮忙。”
沈惊语听得有点汗颜,没想到贺宴城居然肯这么力挺自己。
虽说尤通判确实是武断了点,但有件事他还真没说错,至少在她穿越过来之前,这具身体的原主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呐!
她忍不住微微用力,握了握贺宴城的手。
贺宴城察觉到沈惊语手上的动静,也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尤通判本来脸上就挂不住,一看贺宴城和沈惊语的互动这么热切,顿时就更生气了,指着贺宴城怒道:“贺宴城,你还当自己是三品的昭武将军吗?你现在已经被贬谪到了这里,拿腔捏调的给谁看?你……”
“老尤!”何知府没想到尤通判会表现得这般急躁,怔愣片刻后吼了一声,“够了,你先下去。”
尤通判愤愤不平,也没看出何知府脸色不好,兀自喋喋不休:“我说的都是实话!何知府你要是不信……”
何知府一听,脸色更难看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眼看着胡人就要打过来了,尤通判居然还在翻旧账,说什么他娘子和沈惊语之间的陈年官司?
且不说这事儿可能是假的,就算是真的又能怎样!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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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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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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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