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阁掌柜的,脸上的笑容就没停止过,都快裂到耳后根了。
“相公,等会我们也去凑个热闹。”叶清清道。
瞧她兴冲冲的样子,沈从安就知道,她又要坑人了。
沈从安宠溺的一点头,“嗯。”
心里都有些同情萧王妃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在他娘子这里吃的亏还少吗?他娘子的东西是那么好拿的吗?
还那么粗心大意,没多测试几次,就敢拿出来卖。不坑他们都对不起老天爷。
叶清清用最快的速度吃了饭,拉着沈从安下楼,二人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叶清清给熊大使了个眼色。
熊大仗着人高马大,很快挤到了最前头。杜康阁的小厮还在使劲吆喝呢,他们家的酒水,和萧家酒坊的酒一模一样,假一赔三。
熊大高声嚷嚷道“真的一模一样,不是骗人的吧?”
那小厮敲了敲旁边挂着的假一赔三的牌子,“假一赔三,童叟无欺,不信你尝尝就知道了。”
说着,拿起一个小酒杯,倒了小半杯,递给熊大。
熊大不客气的接过,一口饮下,砸吧了下嘴,“是很像。”
小厮不乐意了,“不是像,就是一样的酒。您要买多少?”
熊大似是不放心,“我听说萧家酒坊的方子都是不外传的,你们怎么弄到的?”
小厮瞧他的眼神,就带了点探究,怀疑这人是不是对家派来捣乱的。
熊大挠挠头,“这得问清楚了,咱们钱才花的踏实不是。万一你们是偷来的方子,以后被人告了抓了,我们上哪找人说理去?”
众人一听他这话也有道理,毕竟他们交的都是定金,还没拿到货。万一真出个问题,大把的银子就打了水漂了。
一个个都盯着小厮,等他答复。
掌柜的见势不对,出来安抚道“大家放心,我们杜康阁在这卖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信誉不用担心。”
“更不会做偷鸡摸狗的事。这方子,是我们酒坊里的师傅,自己研制出来的。酒水这东西,万变不离其宗,说难也难,说易也易。咱们酒坊师傅运气好,喝了几个月萧家酒坊的人,又试了许多次,终于攻克了这配方。”
“大家伙儿也都尝过了,味道是一模一样。”
“你们酒坊自己的师傅研制出来的方子?”熊大问。
“是啊。”掌柜的心里恨死他了,面上还笑呵呵,又倒了一小杯,“客官尝尝,这味道如何?”
熊大摆手,“我尝过了,味道是没问题。但既然一样的配方,怎的你们家卖的如此便宜?不会是酒有问题吧?”
这会儿其他人都停止了喧嚣,都看着两人一问一答。
“当然不是。”掌柜的斩钉截铁,“大家都是做生意的,都为了挣钱。”
“但这挣多挣少就看良心了。我也不瞒大家,酒水本就是暴利,咱们东家实诚,只挣一些辛苦钱就满意了,不像别人……”
他这别人说的是谁,众人心知肚明,“所以,咱们的酒水卖的便宜。”
这是暗戳戳的说萧家酒坊黑心呢,果然就有很多人信以为真,骂萧家酒坊是奸商。
掌柜的笑眯眯听了一耳朵,又催促道“要下订单的赶紧啊,过了这村没这店了。或许哪天,咱们东家就跟着涨价了。”
立时有不少人挥舞着银票要下单,把熊大都给挤到了外面。
叶清清和沈从安在角落里目睹了全程,两人对视一眼,身后传来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那捣乱的小厮是你们的人?”
二人转头,魏盛京和魏盛业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他们。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魏盛京被沈从安摆了一道,看沈从安的目光,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魏盛业看一眼火热的杜康阁,“怎么,你们自己卖黑心酒,现在终于有人酿出了相同的酒水,卖的比你们便宜,比你们好,嫉妒了?”
杜康阁明面上和护国公府没什么关系,很少人知道杜康阁其实是护国公府的产业。
南征能那么清楚,也是因为萧王老早就盯着护国公府,对护国公府许多暗中的势力都了如指掌。
魏盛业还当叶清清不知道,杜康阁是他们家的,话里话外都撇清了关系。
叶清清冷哼了一声,“我才不相信,这杜康阁短短时间内,真能研制出相同的配方。”
“事实证于雄辩,你信不信有什么用?”魏盛业懒懒道。
脸上的得意掩都掩饰不住,有了这方子,就等于有了大把大把的银子朝他们飞来。
熊大被挤出了人群,叶清清招手让他过来,“那酒,真的与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