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顺军港,数艘艨艟巨舰汇聚,旗杆上的海军旗帜随风飘扬,龙飞凤舞,一队队水兵迅速登舰,一箱箱弹药通过起重机调入军舰船舱内,海军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出动。
北海舰队总司令林永昌站在海军大楼上看着忙碌的军港,他将亲自指挥这次的海军行动。
码头上,定远号战列巡洋舰,经远号重巡、来远号重巡、致远号轻巡、靖远号轻巡、杨威号航母,以及缴获的出云号重巡、凤翔号航母、加贺号航空母舰,可以说整个北海舰队的精i华都已经聚集至此了。
“可惜,要是再等一个月,海军将会拥有两艘战列舰和两艘战列巡洋舰啊。”林永昌站在窗前有些感慨海军现在的规模还是太小了。
海军参谋长乔虎笑道:“我的司令大人,这还小?那你让南边的中央海军怎么~过啊?”
说道南方的中央海军,会议室里的众多海军将领纷纷-笑了出来。
与财大气粗的镇北军不同,南方的中央海军可一直都是穷得叮当响,和日国的那场战争又废掉了两艘巡洋舰后,靠着萨老的面子才从北海舰队手里拿到了两艘俘虏和打捞的日军第三舰队军舰阿武隈号和那_珂号。
虽然是二十年代的军舰了,但好歹是两艘五千多吨的巡洋舰,于是得到这两艘船的第一舰队和第二舰队将宁海和平海的名字给了这两艘军舰。
至于江南造船厂里的那艘被停掉零配件的‘平海号’则被改成了运兵船。
中央海军不好过啊,听说最近连修复宁海和平海号的钱都只支付了一半给江南造船厂,还好江南造船厂从薛帅手里接到了三艘大型轻巡洋舰的订单,修复的拿点小钱不用着急可以慢i慢和海军扯皮。
不过这样倒是让国内的其他海军,比如在山东青岛的隶属东北军的第三舰队和广州、海南一带的第四舰队羡慕不已,已经有不少海军中人跑到大连和旅顺报名要加入第五舰队了。
“这次出动这么多军舰,保底估计这次行动i的军费就部下一百五十万,财政部长左德义要被我们逼哭了啊。”乔虎看着海军的行动方案,嘴i角露出了一个酒窝。
海军是烧钱大户,自从镇北军这支北海舰队成立以来,一直都在烧钱,不管是今年的财政预算还是日常的维护费用,已经让财政部长左德义看到海军的人就先皱起眉头,直摇头说没钱。
“这次战争除了护送海军陆战队可没什么事儿,就当是大规模训练吧。”林永昌点了支烟,看向会议桌旁的一名少将问道:“俊才,这次你们海军陆战队出动,可得好好表现哦。”
作为海军的抢滩登陆部队,海军陆战队第一旅少将旅长伊俊才自信一笑:“放心吧,总司令,这次出动i的可是第一团,都是从陆军那边挑选的会水性不晕船的老兵,战斗力绝对有保证!就这个团,我敢跟东北军一个师打起来!”
27日晚上,整装待发的海军终于接到了出发的命令,总参谋部下令第五舰队运送海军陆战队于大沽口登陆,随后从大沽口沿着京奉铁路北上,与28日夜之前到达天津!拦截已经到达通州正在南下的汤玉麟车队!
夜幕下,庞大的第五舰队出发了!
与此同时,秦皇岛,东北军第67军107师和110师,两个师组成的第一条防线阵地已经在镇北军一整天的进攻和空军、重炮部队的狂轰滥炸中丢失了,第67军不得不继续往后撤退到第二条防线,在后续赶来的第40军和两个独立步兵师,三个骑兵师的反冲i锋下才堪堪稳住第二条防线。
而进攻一天后,负责进攻的镇北军第二师也停了下来,等待后续的第三装甲旅。
夜晚,两军各自休整,第二师长兼南路军总司令的吴文耀在已经落入镇北军手i中的东北军第一条阵地上查看士兵情况。
参谋长柳元驹和几名高级军官陪同着吴文耀:“东北军的战斗意志并不坚定,如果不是今天东北军的援军赶到,王以哲直接派上了三个骑兵师威胁我们的侧翼,今天绝对能直接突i破67军的第二条防线,甚至将67军击溃!”
“永远不要用自己的想法去完全揣测敌人,这次战争,我们面临的敌人至少有五十五万,不可以轻敌。”吴文耀训斥着柳元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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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长!”柳元驹立正回应。
吴文耀看了看战壕里休息的士兵,这些都是他的兵啊,第二师的精锐部队。
“战士们的情况怎么样?”
柳元驹:“情况非常好,虽然是内战,但大家并没有太多的反感情绪,都想着为战友报仇。”
“报告!”一名传令兵小跑喘着气了过来。
吴文耀和柳元驹转头望去,这名小兵跑到两人面前敬礼后说道:“司令!第三装甲旅到山海关了!”
“这么快!”吴文耀背在身后的手轻轻握拳。
“太好了!有了装甲部队,我们就可以从正面快速穿插击败敌人了!”柳元驹兴奋道。
第二师是机步师,主要以步战车、装甲车、卡车为主的运载步兵,突i破能力步入大规模装备了坦克的装甲师,不过第二师战斗力的强大还是有目共睹的,虽然他们面前有十万东北军,但对于第二师来说,击溃他们只是几天的时间而已。
如果有能跨越三米堑壕的KV重型坦克在,今天第二师就不会止步于东北军的第二条战壕阵地了。
回到第二师指挥部内,一名年轻的少将军官已经等候多时,见到吴文耀和柳元驹,他立刻起身敬礼:“第三装甲旅长赵鹇见过吴司令!见过柳参谋长!”
“辛苦了!”吴文耀回礼。
“赵鹇,你小子来啦!”紧随而来的第二师第五旅长陈雨哈哈笑着欢迎着老战友。
柳元驹对吴文耀笑道:“得了,我们镇北军两大屠夫都到了,王以哲该瑟瑟发i抖了吧。”
“哈哈哈哈!”指挥部内,众多军官发i出了爽朗的笑声。
陈雨被众人笑得挠了挠头,当日的杀俘举动他虽然没有后悔,不过却不怎么喜欢这个称呼。
不过赵鹇却自信一笑,挺了挺胸口,那件事对他来说却是军旅生涯中最值得骄傲的一件事,正如那天他在雨中指天所发的誓言,永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