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许景所说,此人张狂大笑,眼神冰冷盯着许景,一字一字说着。
“死到临头还这么多话。杂家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曹公冷笑提着此人犹如提着一条死狗。
“陛下,接下来画面实在血腥,您要不先行一步?”
曹公公略带歉意看着许景说道。
“也好,无始随我一并走吧。”
许景点点头让无始与自己一并离开。
“啊!死阉狗,你该死啊!”
许景刚刚离开没多久,身后便传来一连串的咒骂声音。
这些声音之中还夹杂着无数哀嚎声。
足足一炷香的时间,这些哀嚎声才渐渐消失。
原本不可一世的摩尼教京城舵主只剩下一副不成人样的破皮囊。
“陛下,这些便是京城之中所有摩尼教教徒。还请您过目。”
曹公双手满是血腥味,将一份沾血名单递给许景。
“看看,名单这些可有错漏。”
许景点点头,将手里名单交到无始手中。
无始接过,粗略扫了一眼,点点头答道:“想来差距不远。虽说其中绝大多数臣都不认识。”
“可更有很多皆是臣旧部,想来此人所言非虚。”
无始点点头答道。
“很好,尔等准备准备前去捉拿这些逆贼。”
“记住,不可放走一个。”
许景满意点点头吩咐道。
二人连连点头答道:“诺,定会不负陛下期望。”
许景漫不经心走出这一条密道,直奔东宫而去。
“曹淳天,想不到有朝一日你我还能共事。”
无始斜眼扫了曹公一眼笑道。
曹公公面无表情冷漠看了无始一眼,冷冰冰说道:“若非陛下执意相信你,杂家恨不得让你死在那暗无天日的囚笼之中。”
曹公公语气冰冷,对无始没有半点好感。
“怎么?曹公这是还在对当年一事无法释怀?”
“倒也是,若真能这般放下,曹淳天便不是曹淳天了。”
无始平静一笑,根本没有理会曹公的不满自顾自说着。
“哼,我如今是一切可都是拜你所赐。忘记?你未免说得也太轻松了。”
“若非陛下,杂家恨不得扭断你的脑袋!”
曹公对无始没有半点好意,撇了其一眼冷冰冰说着。
“i无妨,你我之间再如何不对付。如今同为一个主人办事,还是要维持一下表面和平才是。”
无始笑脸盈盈,根本没有因为曹公的威胁言语而恼怒。
“哼,干好你应该干的分内事,其余事情杂家没兴趣更不想再提。”
曹公压住怒火,冷冰冰说着。
“曹公若真有单有胆子杀我,就不会像现在这般与我废话了。”
此人淡淡一笑,根本不将曹公的威胁放在眼中。
对于曹公公的不必紧闭更是如同视而不见,只是微微一笑,犹如完全不在乎一般。
“陛下,此等逆贼,臣之建议是断不可让其活着!您应该完成,这等逆贼一旦任由活着对我大乾而言决计是一场大祸害!”
曹公公快步追着先皇背影大喊起来。
“闭嘴,朕早已决断,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你只管听从朕命令便是。”
许景声音在极大的地下世界之中不断回荡着。
“曹公,还是不要生气为好,您这不是活生生气坏自己的身子?”
无始走近曹公公身侧淡淡提醒着。
换来的,却是曹冰冷眼神:“闭嘴,若非陛下亲信于你,杂家恨不得将你撕碎!”
无始耸耸肩对于曹公的威胁满不在乎答道:“可这是陛下旨意,您也不希望陛下会因为这些而触怒吧?最好还是你我之间共同努力,将这件事做得尽善尽美才是。”
在无始言语下,曹公怒火好不容易消去大半,却对无始依旧没有好脸色:“哼,你只管处理你的,我只管清除我的,你我之间井水不犯河水便是!”
说罢,曹公快步从无始身边走过,根本不愿与无始过多交谈。
无始只是淡淡一笑,对曹公公这般恶劣对待自己的态度满不在乎。
毕竟,他与曹公之间的恩怨根本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楚的。
真要算起来,无始对曹公的确有着几分愧疚在。
毕竟,昔日的确有着一些事情,他的的确确亏欠曹公许多。
只是眼下关于这些,他根本不愿多提,就好说此事根本不存在一般。
随着三人一前一后离开地下世界,这地下世界再度恢复平静。
没多久,京城之中莫名掀起一场围剿,无数在京城之中生活多年之忽然惹来不少锦衣卫与大乾禁军保卫。
京城之中,最为简陋的破巷中,一位屠夫抬着一大边猪肉在巷子之中走着。
】
“老牛,这是新鲜猪肉?”
沿路,有着一些街坊笑看屠夫问。
“自然,这可是新鲜出炉的土猪肉,李大娘若喜欢,我便给您留下几块如何?”
那五大三粗的胖子点点头笑看老人问。
“甚好甚好,只要一斤便可。对了,今日有一群人听闻是转呈来找你的。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你可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不干净是账,让这些人找上门了?”
同时,大娘压低声音在屠夫耳边问道。
“欠账?怎么可能!我为人您还不清楚?一天天早出晚归的,哪有机会招惹上这些?您大抵是看错了。”
屠夫听闻询问,连连摇头说什么也不相信这是来找自己的。
他可不记得自己招惹了什么人,即便是摩尼教这一身份亦是始终没有暴露人前。
“那你可一定要小心了,大抵是些地痞流氓来讨钱的,若是能用钱打发的,只管用钱打发便是。”
“可千万不可和他们对抗!那些个家伙都是群亡命之徒!”
大娘在屠夫耳边小心提醒着。
“知道了大娘,您先回去吧,外面风大别着凉了。”
屠夫连连点头,同时笑着提醒大娘早些进入房间之中。
“可千万记住,切莫犯浑。”
大娘临走之前依旧喋喋不休提醒着屠夫。
屠夫笑着目送大娘远去,脸上笑意消失不见,只剩下满脸冷漠,大步朝自己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