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贞德?难不成这里出了什么意外吗?”
塔露拉显得十分焦急。她很害怕贞德告诉她她们已经回不去了。那样的话塔露拉也不可能原谅自己。
贞德看着这条慌乱的小龙,露出笑容用安慰的语气说道:“不用担心,有我在这里就绝对不可能出现危险。我们都会安全的离开的。”
“哦,看来贞德小姐对我的力量产生怀疑?是认为我做不到刚才我所说的事情吗?”
科西切着安慰塔露拉的贞德,眼神里夹杂着审视与莫名的复杂感情。
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很重视贞德似的。甚至他的眼睛里,会不时地流露出一丝连他都察觉不到的恐惧。
那就好像是普通人地看到危险的炸弹一般,会下意识地远离它,害怕它伤到自己。
“我不清楚阁下是否真的拥有那种力量,可您为什么不下来直接杀死我们占据身体,或者是用你身边的那条黑蛇进攻呢?”
贞德好似看穿了什么,对科西切说着充满质疑但不失礼貌的话语。似乎是非常迫切地希望科西切冲过来解决她们三个人。
“……”
“……”
一时间,周围的空气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而那条黑蛇则快速地舞动着它的身躯。
那强大的力量甚至仅凭余波就将房顶都破坏掉,显露出了直指着科西切头顶的光剑。
可是自始至终,黑蛇都没有离开科西切座椅周围两米的位置。甚至因它的力量掀起的风三人都感觉不到。
那黑蛇抬起身子将科西切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好像黑夜的魔王于白昼时分降临一般。
塔露拉和阿丽娜不由得感叹黑蛇对力量的控制,做出这么大的动静她们这里甚至什么都没有影响。
此时的科西切整个人隐藏在阴影之中,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可那突变的气质像塔露拉她们诠释了何为神明,那是不用动手就可以使对方失去战斗力的压迫力。
“你知道吗?假如不是在精神与灵魂的世界,我是不可能发挥出这样的实力的。而可悲的是,你们似乎没有相应的对抗能力,只能任我宰割!”
伴随科西切话音落下,黑蛇开始的咆哮。随后摆出一副攻击的姿态对准三人。
塔露拉和阿丽娜都快担心死了,不过她们信任贞德的话语。而贞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依然云淡风轻地与科西切对视着。
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就这样陷入了僵持之中,那条黑蛇也是不停地摆动着头颅。
“这么戏弄塔露拉好玩吗?科西切公爵?”
贞德依然保持着微笑,可科西切身上的气势却烟消云散了。那条黑蛇依然在科西切上方停留着,努力地为主人挡住光剑的光芒,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感觉……还真不错。”
科西切露出了愉悦的笑容,旁边的两个人都蒙圈了,刚刚到底发生了甚么事情?
“!!!王八蛋,你*炎国粗口*地耍老娘?你个*乌萨斯粗口*,*乌萨斯方言粗口*,*炎国方言粗口*。”
阿丽娜和贞德看着塔露拉,没想到她会的粗口涉及的是又多又杂,还真是让她们开了眼界。
“我的女儿,我记得说过要女孩子保持优雅,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没有风度地骂街。”说话时的科西切还是难以掩饰自己愉悦的表情,这让塔露拉的怒火着的更厉害了。
“优雅你个*炎国粗口*的,我管你这个老*乌萨斯粗口*说过什么,你个*炎国乌萨斯普通话加方言混合粗口*”
“看样子人被逼急真的是会爆发潜力的,这种混合方言实数难见。”
贞德敬佩地看着塔露拉,这种两个国家普通话加方言还混在一起的粗口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必须有超出常人的天赋才可以做到。
看着贞德那满脸敬佩的眼神,阿丽娜则是满头的黑线。这个家伙真的不知道自己也是把塔露拉弄成这样的元凶之一吗?
但不能说!她是阿丽娜,不是吐槽役角色!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累的精疲力尽的塔露拉终于是停下来她那后面还掺和了维多利亚、哥伦比亚语加上方言的四国多语言的粗口合集。
就看她现在这个状态,她要是打得过科西切的话,恨不得冲过去把科西切细细地切成臊子。
扭头看去,只见身后一个金毛和一头小鹿在那里安静地看着她顺便吃瓜,一点都没有上来帮腔的架势。
“你们这西瓜是哪里来的?这里不是精神空间吗?”
塔露拉看着二人吃的一地西瓜皮,不由得感叹两个人可真是吃了不少瓜啊!
“就像这样,想象自己有个西瓜,再加上你的记忆就出来了!我刚刚研究出来的技术!”
说着,贞德手里又出现一盘西瓜,问道:
“吃吗?”
吃,怎么不吃。这么长时间把她都骂缺氧了,更别提流失的水分了。
“真是强大的学习力,我还是花了三十年才掌握这种具现能力的。假如我那个不争气的女儿有这样的才能,我教导她的时候该有多么省心啊!”
科西切坐在椅子上,继续黑着他女儿。他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种愉悦的方式呢?
塔露拉强行忍住把他切成臊子的冲动听他说。
只见科西切的手中直接出现了一杯葡萄酒,啜饮了一口后问道:
“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秘密的?”
“其实我刚进来就发现周围有些不对劲,直到塔rua跟你动手的时候才真正确定。”
此时贞德嘴里还有着西瓜,吐字不是很清晰,但还是能听懂她表达什么。
“而且还费尽心思重现了这座房屋。我还以为你是要对她攻心呢,可你却并没有这么做。再想到天上的那把剑才觉得不对劲。”
“你这样的性格不可能让你想象出的头顶悬着一把剑,你制作这个宅邸的唯一原因就是在你最熟悉的地方寻求安全感!”
“啪,啪,啪……”
科西切不禁为贞德的推理鼓起掌来,他真心佩服这个女孩,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所在。并指出了自己制造这个宅邸的根本原因。
“你说的没错,贞德女士。”科西切起身向她鞠了一躬说道:
“再次介绍一下,我是恶神科西切。因为愚蠢的举动招来至高不悦的愚蠢之物。至于那柄剑嘛……它有一个名字,但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意思……”
科西切停顿了一下,用满怀敬意的语气说出了它的名字——
『——达摩克利斯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