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被霜星折腾的略有些疲惫的贞德找带着两位天使进入了圣山之中。她是万万没想到这俩人居然要走着进!
虽然两个人表示自己能行,不会走丢掉的话,可贞德仍然不放心让两个人就这么走进大山里面,还是专门用来隐蔽的森林。
“很抱歉,贞德小姐。其实我们自己可以搞定的,我们两个人其实都有野外生存的能力。”
力天使看着略显疲态的贞德不好意思地说道。原本她们两个打算是已经得到贞德的允许,自己就不打扰她了,直接进去就可以了。
可没想到贞德就好像提前知道她们的计划一样,今天早上直接带着他们进来了,弄得两个人还真的是有些不好意思。
“别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没事,好的很!这山里面有很多小路和暗道,一个不小心你们真的有可能走丢了,还是我带着你们吧。”
虽然有些疲惫,但贞德依然坚持带他们进入群山。倒不是担心他们发现了什么,单纯的怕把人弄丢了。
她的累只不过是心理问题,现在的贞德哪怕是十几天不眠不休其实也不会特别劳累。只不过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些多,有些想摸鱼而已。
可是自己昨日已经许下承诺,和他们两个说了今天会带她们进入圣山里面朝拜,她一定会做到!
她贞德既然答应,那就有完成它的责任。她可没有食言的打算,自己许下的承诺,哪怕再难也要达成。
再说了,为了庆贺昨天那场战斗的胜利,塔露拉给大部分人都放了两天的假期,现在山里面除了那些劳改的军官就剩下几个看着他们的盾卫了。
好在这工作也不算很辛苦,那些军官现在已经很老实了。哪怕让他们走,都不一定离开了。
之前他们还真的偷偷组织过几次逃跑,几乎每次下场都是自己走回来。最后他们别说成功离开重获自由了,就连这座山他们都没能跑出去。
有两次这几个家伙还走丢了,连盾卫都没能找到他们到底在哪里。最后还是靠着贞德的启示,才在几个特别不起眼的小角落找到了这几个已经昏迷的倒霉蛋……
其实在贞德看来这座山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没有圣剑和湖中精灵,甚至连个水鬼都找不到。
除了这里山体的构造有些不符合力学原理以外,贞德还真没有发现这里还有什么特殊之处。
但力天使可不这么想,在她眼里这可是神创造的奇迹!这里面哪怕是只带一盒子土回去,最起码也可以换两把转轮铳!
毕竟物以稀为贵嘛!除了贞德这里以外,萨科塔人只是听说过神的存在,但对于祂降临的奇迹,却从来没有人发现过。
“贞德小姐,你祈祷的时候是不是能看见神啊,祂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也长着翅膀啊?”
力天使问出了心中的疑问,面前这位可是真真实实见过神的人,她的话也最具有权威性,可以让所有信徒知晓神明之貌。
“我看到的……只是光而已。在与神对话时,我能看到的只是耀眼的白光照耀在我身边,声音什么的是直接在我脑海中回荡的。”听着贞德的解释,两个人都有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接着就仔细琢磨起了贞德的话。
圣女大人的话一定有着什么深意,只不过是见识浅薄的我们暂时无法理解罢了,所以我们一定要逐句解读才可以窥见其中隐藏的内容……
也就是贞德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想法罢了,要不然她一定会反驳他们两个那过度解读的想法。她那真的只是单纯的一句话而已。
就这样,贞德和两个和她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面的家伙走了一路。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两个人心目中到底成了什么样子……
等到他们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太阳都快要落山了,两手空空的贞德一脸无奈地带着两个装了一大堆标本的人回来了。
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两个人背包中除了很少的干粮之外,居然塞满了各式各样的袋子!
甚至送葬人连干粮都没有带着,根据他自己的话来说那就是,他饿一顿无所谓,但他要为拉特兰带回去更多的神迹!
看着这两个人在山顶得到她同意以后,大包小包地往里面装树种,叶子,土,石头……贞德感觉自己憋了一肚子槽不知道怎么吐。
要不是抬不动,这两个人连搬走山顶那块大石头的心都有了!贞德当时看着那可以说是生离死别的场景,觉得自己给拉特兰的礼物不用找了,把石头搬过去就行了。
看着两个人兴高采烈地整理着自己带回来的“珍宝”,贞德也不好意思去打搅他们,只能默默地离开这里,回去摸鱼去了。
村子里今天格外热闹,因为又有雪怪被吊到树上去了。看样子有时间要和霜星说说,不能这么干,要不然树也是会受不了的。
“怎么了?怎么整个人就像丢魂了一样?难不成刚才你去找科西切,他又欺负你了?”
贞德回到房间,就看到了坐在那里不知道是走神还是傻眼的塔露拉,坐在那里直勾勾地看着门口,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
看听到贞德说话,塔露拉立刻回过神来摆了摆手,示意没有什么事,只是在思考而已。
当再次看到贞德,她回想起自己今天告知爱国者他们情况的时候,爱国者给予她的提醒。
“现在整合运动的一切都是在名为贞德的这颗基石之上。假如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得到一座移动城市的话,绝对不是好事!”
听着爱国者的话,塔露拉当时也陷入了沉默。爱国者说的没错,整合运动能有这样的情况,几乎是依靠贞德在这里撑着。
可假如有一天她离开了呢?失去了整合运动的贞德还是那个贞德,还是那个圣女!可,失去了贞德的整合运动绝对是德不配位。
“就凭现在的我们,究竟要如何管理一座城市?你手底下的士兵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到和非感染者共同生活?遇到有关感染者的问题,究竟是秉公处理还是偏向感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