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父亲。难道塔露拉姐姐的朋友有什么问题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重视呢。”
回到房间的奈音问向有些反常的赫拉格,她感觉自己父亲刚才的举动有些不对劲。
“没什么,总感觉那个金色头发的女孩不像那么简单的人。算了,可能只是我的错觉罢了”
赫拉格听到奈音的话后,沉思了片刻之后,还是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那略有些荒唐的感觉。
在刚刚,赫拉格看到那个贞德的时候,第一感觉告诉他这个女孩是带领士兵的将领,她无意中流露出来的东西他非常熟悉。
而且就那个女孩身上的气势,她率领的绝对不是雪原上的那些感染者,她参与的战争也不是那里的小打小闹,而是和大国的厮杀。
可赫拉格转念一想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这实在是太荒谬了,假如赫拉格把这种事情说出去,估计也只能当做笑料而已。
话说回来,要是贞德真的是当过将军的话,就凭她的容貌和年龄早就在泰拉传遍了,可赫拉格这些年也从来没有听到哪个国家的情报中,有如此年轻的将军的消息。
不过赫拉格还是觉得应该关注一下她们的行动,这两个人加上那个不是感染者的萨科塔,这种奇怪的组合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的奇怪组合。
不过正如他所说,阿撒兹勒只不过是一个中立的诊所而已,只要她们不会将外面的事情牵扯到这里,他也不会过问这些事情。
“只是,最近这各种麻烦的事情一个接着一个地到来,有时候也让人感觉到头疼啊。”
看着从前方手术室里面出来的白发菲林,哪怕是养气功夫不错的赫拉格都忍不住摸着额头,最近这些事搞得他有种想要退休的冲动。
“辛苦了,凯尔希医生。”
赫拉格熟练地和面前明显是刚做完手术不久的凯尔希打着招呼,他对这位医生的印象很深。
当年自己刚接管阿撒兹勒的时候,凯尔希以帮助奈音手术作为交换,希望赫拉格可以想办法才帮助她逃离了这座城市。
可好不容易离开了这里,这才多少年这就又回来了?难不成她真的认为切尔诺伯格把她忘了?
“没有关系,我也是想要了解一些事情才会来到这里的,倒不如说我出现在这里可能给你们添麻烦了。”
凯尔希脱下沾染着鲜血的手套对赫拉格说道。要是让知道当年事件的人发现她凯尔希所长还活着的话,那估计麻烦可小不了。
凯尔希在暗处听到了贞德要来阿撒兹勒的消息后,也来到这里打算暗中观察一下贞德。
凯尔希以她活了这么多年所积攒下来的经验和她的直觉告诉她,乌萨斯和拉特兰的诡异情况和这个少女有着些许的关系。
“看你的样子,好像对刚才那个女孩非常在意,难不成她真的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能够让你冒着暴露的风险出现在阿撒兹勒?”
赫拉格很轻松就看穿了凯尔希的想法,先于贞德她们赶到这里,为的应该就是打算暗中观察,而当听到有人来了的时候立刻确认。要不然,一个曾经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知道如何藏身于这座城市之中的人,怎么会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回到这里来?
而凯尔希听到赫拉格的话并没有什么异常表现,依然用那近乎于冷漠的语气说道:
“她身上有着某种秘密,那对于我和我的朋友来说很重要。我可没有破坏你这里规矩的打算。”
“最好如此。”赫拉格看着面前显得娇小的凯尔希,沉默了许久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瓶子出来。
“这是她们之前交给我治疗矿石病的特效药,用到感染者身上的话,治疗效果很明显。假如有什么重病患者可以用这个缓和一下他们的病情。”
说着,赫拉格将一小瓶透明液体交给凯尔希。反正她在这里行医的话,这东西的存在也瞒不过她,倒不如直接交给她。
而且这东西是塔露拉带来的,或许可以让凯尔希知道她想知道的事情,也让赫拉格他们对这种不知名的物质有一个大概的了解。
凯尔希接过那瓶液体,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凯尔希拿出那瓶透明液体仔细观察,随后将其抹在自己源石显露的地方。
感受着体内源石的反应,凯尔希可以确认这是拉特兰的圣水。她在过去曾经接触过同样的东西,自然不会忘记它的神奇。
可问题是她们是怎么弄到这种东西的?这东西哪怕是在拉特兰也是很稀有的东西,也不可能富裕到给感染者治病的地步。
那她们到底是从哪里弄到的这些好东西?难不成是她们身边那个萨科塔弄到的?可这也不太现实,一个萨科塔是拿不到那么多圣水的。
这就像是一个快要吃不起饭的人拿黄金打了一把钥匙一般,这种近乎于奢侈的行为简直可以称之为败家子,这也令凯尔希非常不解。
“除非……这东西并不是她们从拉特兰买到的,而是她们自己制作的,甚至制作工艺非常的简单,她们才会将这种东西当做药物来救治感染者。”
一边看着瓶子里面的液体,凯尔希也坐在那里自言自语地说这话。其实她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猜测,可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另一边,治疗完伤势的弑君者走在走廊之中,就在她来到之前凯尔希和赫拉格交谈的地方之时,整个人的寒毛都炸起来了。
她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这种情况绝对是凯尔希离开没多久!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再次碰上,她还要把之前凯尔希说的话问清楚!
“看样子,我要是不把你身上的问题全部解决完的话,我在这里估计也待不下去了。”
凯尔希好像未卜先知一般出现在弑君者面前,看样子她对于这个情况早有预料。只见mon3tr瞬间就把她制服,带到了房间里面。
“看样子,今天晚上又需要上一堂思想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