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在开玩笑,当时的凯尔希真的没有想到贞德居然会突然爆发出那种恐怖的速度,导致她想跟着进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结果就是凯尔只能看着谢尔盖的房屋周围逐渐热闹起来,而她却不知道里面的具体情节。
最后,凯尔希只能想办法混入医院之中,特意去查看那些战斗过后士兵的伤势,从他们身上就可以了解到贞德的具体情况。
结果就是越了解贞德,她就越是把自己陷入迷雾之中。凯尔希自认为知道这片大陆上所以的秘密,但这份自信在贞德那里无效了。
凯尔希这几天根本摸不透贞德的具体情况,她整个人就像是被巨大的谜团包围住一样,这让凯尔希对找她们购买可以抑制矿石病继续恶化的药物产生了疑问。
而现在的凯尔希也只能带着疑问静观其变了。此时的她正在回阿撒兹勒的路上,此时周围的士兵就在那里搜查着刺客的下落,但现在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线索。
可无论他们此刻如何的努力,这一切注定是徒劳的。就好像走错方向的车子一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这时的凯尔希突然间就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贞德身上有什么秘密和她并没有关系,这一切只不过是凯尔希自己钻牛角尖了。
她只需要知道她们需要什么以后进行交易就可以了。这又不是和特雷西斯的战争,必须要知道对方的情况,必须要置对方于死地。
想到这里的时候,凯尔希深吸了一口气。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有这么失态的一天。
回想起以前都是自己在一边损博士钻牛角尖,好在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要不然不知道她会怎么笑话自己。
这时的凯尔希再看看那些像是没头苍蝇一样寻找贞德她们的士兵时,心中也轻松了不少。
而这些可怜的家伙还不知道自己的目标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了,已经到阿撒兹勒了。
而这一切也让鲍里斯伯爵气的想要骂娘,自己难不成养了一群只知道吃东西的米虫吗?我找条狗也比这些家伙做得好啊!
此刻的他真的很希望把负责训练这些人的军官痛斥一顿,并用自己48码的大军靴狠狠地踢对方的屁股,可惜现在做不得。
不仅仅是不能这么做,他还要满怀绅士风度地等着对方上门请罪,而他需要慷慨赦免对方。
这不仅仅是面子上面的问题,也是在和自己的朋友表演自己表面上那种宽容的气度,尤其是这位还是和自己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的朋友——罗斯托夫家族的族长伊凡。
虽然这只是远程通讯,但他从那有些沙哑的声音也可以想象出对方那忧愁的面容。
现在的伊凡·罗斯托夫因为这些日子的忙碌导致一脸的疲倦,眼睛里面还可以看出血丝来。
在通讯器前说话的伊凡配合着他们家族祖传的白发,就好像一头被抓到北极的白化棕熊一般,满腔的怒火找不到人发泄。“哦!鲍里斯,我的朋友。你也知道这件事究竟闹的有多大!那些一直苦心于把你拉下水的家伙们可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对面传来的声音里很明显带着急切和焦虑,就如同他想象的一样,那些觊觎自己位置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相必他们已经开始对付自己了。
“乌萨斯日报、菠萝日报、今日乌萨斯新闻、新乌萨斯报……不仅如此,各种小型媒体也准备报道这件事,他们现在就像是闻见腐烂肉类的乌鸦!而你现在居然要我平息这件事?”
伊凡·罗斯托夫愤怒地将手中的纸张摔在桌子上,那声音通讯器这边的鲍里斯伯爵也听得一清二楚。
他很清楚对方为什么愤怒,自己拜托他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人家是合作伙伴,不是整天给他打电话擦屁股的经济人。
“冷静一下,我的朋友。我只是希望你能够说服那些鬣狗,让他们迟一些发出这份新闻。只需要等……十天!让他们延后十天的时间,把这段时间度过去就好了!”
鲍里斯伯爵现在也不指望那些家伙把这件事当成空气,现在的他只希望这段时间在乌萨斯不要把这件事闹大,就万事大吉了。
十天,只需要争取到这最重要的十天就可以,等代表团离开这座城市,那他就可以腾出手的时候,那这座城市就由他说的算了。
“你只需要和对方谈拢就行,哪怕他们开出高价也答应他们!这笔钱无论多少我都出!”
这次他为了自己的位置可以说打算出血了,买通那些家伙花费绝对不是一个小数字,可只要能够把自己的位置保住就行。
“好吧,我会努力的,朋友。我会尽力让他们把这件事押后报道。不过你还是找一下你身后那些人吧,他们绝对比我好用。”
听到通讯器那头传来的声音,鲍里斯假装的非常激动的语气说着好话。只不过通讯断掉的那一瞬间,脸上就变化成不屑的表情。
要不是自己现在不方便行动,需要让对方出面处理这些问题的话,怎么可能这么好说话?
自己堂堂一个伯爵,还是市长,对另一个人这么低声下气说话?只不过是面前对方比较好用罢了。
再说了,他和自己一起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是决对不可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倒下去的,到那个时候他也得不了好。
而另一边的伊凡·罗斯托夫结束通话后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靠在了座椅的靠背之上。
“如你所见,现在他已经忙得有些昏头了,已经没有精力去保护自己那一堆见不得人的小秘密了。他甚至连您什么时候外出都没有时间监控,所以说您们完全没有必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维特议员。”
坐在他面前的,是一名乌萨斯代表团的随从,此刻的他恭敬的站立在一个通讯器旁边。而通讯器的那头,正是代表乌萨斯皇帝的维特议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