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市区之中,正在开心地飙着车的能天使突然开始止不住地打喷嚏,甚至都影响她正常驾驶了。
“怎么了,能天使?你该不会是感冒了吧?不要试试我从一个老中医那里买的的特效感冒药?只需要五百龙门币就可以哦!”
坐在后排的可颂看到能天使在那止不住地打喷嚏,立刻就意识到有生意上门了。
她是非常了解能天使,这是个常年都不会生病的主,自然对药物一类的东西不了解,说不准自己可以把这些疗效比较慢的药卖出去。
这些感冒药放在她手里已经有些日子了,虽然那个医生说这东西没有保质期这种东西,可自己收回来的东西卖不出去,砸手里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不必了……阿嚏……这绝对是有人在哪里说我的坏话……阿嚏!只不过我现在不知道是谁干的……阿嚏!不行了,德克萨斯你来替我一下吧!”
说话的功夫,能天使把车子停靠在道路旁边,连忙让旁边暗中观察的德克萨斯驾驶。
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她这个状态影响她发挥,而她们也马上就要进入龙门市区了,要是因为自身原因被龙门警局抓住就不好玩了。
“好吧,真是拿你没有办法。你真的应该去看看医生了。”
德克萨斯叹了一口气,还是从能天使手里接过了驾驶员这个重任。本来就应该是她开车,因为她们这三个人中只有她德克萨斯有驾照。
可颂还可以说是舍不得那点报名钱不参加考试,不过能天使那就是根本没有哪个驾校敢给她开驾照,不过开了也留不住。
假如有一本驾照能在她手里活够一个小时,那只能证明能天使那天开出去的车绝对有问题。反而驾校还要被近卫局罚一笔钱,原因是将驾照颁发给危险人物。
就在德克萨斯即将启动的时候,她从后视镜看到后面骑着电动车的星熊和她身后载着的陈。两个人用着一种怎么老是你们的眼神看着她们。
要不是陈侧身观察着她们,德克萨斯还真看不到坐在星熊身后的她。在星熊那高达的体型衬托之下,无论是电动车还是陈都显得有些娇小。
“我觉得,我们在回酒吧之前,可能需要先去一趟近卫局。可颂,给老板打电话,就说我们被抓了,让他赶紧准备赎金赎人吧。”
车里的另外两个人听到德克萨斯的话都回过头看去,在看到身后两个近卫局著名人物正在那里看着她们的时候,一切都明白了。
“为什么我每次出门就能抓住你们在龙门飙车?我只不过是出去吃个肠粉而已,居然还能抓住你们一次,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陈和星熊一直看着这三个人,直到她们三个进入近卫局。陈看着这三个来近卫局熟练地就和回到自己家一样的企鹅物流员工,她顿时感觉自己的血压又上来了。
不过近卫局里的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也是习以为常了,这三个人每个月都会进来几次。
要是企鹅物流的人某个月突然没有被抓住,他们还会以为这三个人是不是出什么事。
“嘿嘿,这不是说明我们之间其实很有缘分吗?陈警官你需不需要鳞片型尾部护理液?我这里进到了一批质量不错的,可以打八折卖给你……”“你要是再敢在近卫局卖你那些小东西,小心我再给你判个非法经营!上次你卖给我手下的那几瓶生毛剂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一个个抹上之后尾巴毛都长出去五六米……”
陈表情严肃地看着打算给自己推销货物的可颂,立刻回想起那满屋子都是自己手下尾毛的一天。
据他们说,这一切的元凶就是因为买了这货号称可以生长、美化毛发的尾部护理液。
可惜的是那块叉烧没用这东西,要不然陈可以靠着这件事笑话一下那块叉烧十年。
“我卖给你们的绝对是正品,那绝对不可能没有效果!陈警官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车技,但绝对不能否认我作为商人的良心啊!”
可颂在听到陈的话以后,立刻反驳起她对自己说的话。虽然她可颂喜欢贪点小便宜,但她也可以保证她进的货全都是有效的!
“要是没有效果,那你就是在贩卖伪造的劣质品了。你卖的药不是没有效果的事,问题是是它的效果实在是太不稳定了。”
这一路上周围的近卫局干员看到企鹅物流这三个货时,所有人都很熟悉和她们打着招呼。一时间,陈有一种这三个其实是近卫局的人的错觉。
在他们眼中,这三个人简直就是财神爷啊,每个月光是因为飙车就可以为近卫局提供大量资金,是帮助他们完成绩效的大善人。
“你们就进去呆着吧,反正一会就有人带你们回去……”
话说到一般,陈就看到眼前三个家伙走进去直接开始斗起了地主!陈感觉自己血压再次上升,有一瞬间她想拔出赤霄砍了面前这三个人。
“冷静,冷静!不能再生气了,气大伤身,气大伤身……在这么下去就要爆血管了……”
陈站在那里不停地劝说着自己,为了这帮人把自己的身体搭进去实在是不合适,在这么下去她可能过不了多久就得高血压了……
随即,陈也就不再去看面前这三个家伙,转身便离开了这里,为了这么一帮人实在犯不上。要不,还是去找叉烧吵一架发泄一下吧。
“能天使你不关心切尔诺伯格那边的情况吗?再怎么说也是拉特兰和乌萨斯两个国家之间的交流啊!”
可颂听到外面广播里正讲着拉特兰和乌萨斯的会谈,便问向了自己身边这个没心没肺的萨科塔。
“我一点都不担心。只要是在动嘴皮子这件事上,我相信就算把乌萨斯那边的人绑在一起,他们也觉得说不过一个主教!”
能天使回忆着自己被主教支配的悲惨童年,打了个冷颤说着。这让她回忆起了自己之前是三年的学生生涯,那痛苦的回忆。
每当自己炸一次学校,她就会面临数位主教的教育。人家也不动粗,就是在你身边念叨着什么,让你灵魂无比地痛苦。
“对于那些主教的能力,当年可是深有体会啊!乌萨斯的官员和他们一比就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