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贞德来说,她听到这两个人的爱恨情仇的时候,脑子里甚至可以脑补出来一部二百分钟的电影,里面讲述的就是这之间的爱恨情仇。
可这里,她只是觉得这里面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不合理了,怎么可能有这种恨不得诛对方九族的人直接面对面握手言和,并肩作战的?
贞德并不相信那种只发生在电影里面的剧情,会如此巧合地出现在她那天的敌人身上,这种狗血的剧情在现实里存在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好复杂……总感觉哪怕这些人当时在场也没有什么意义。除了接受消息的那个人以外,其他人或许在上车前连自己要做什么都不知道。”
贞德喃喃自语地说着,一边翻阅着这些人的资料,一边思索这些风马牛不相及的家伙之间,到底有什么可疑到一起的地方。
“的确是这样,这些家伙的口供什么都对不上,甚至有一个人被抓到近卫局里面的时候,还以为他们只不过是出去吃饭而已。”
陈对于贞德自己嘀咕的说法也表示了赞同,反正她们是在这些嫌疑人之中没问出什么东西。
“至于那位很明显是领头家伙嘛……他的嘴的确是非常硬,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撬出什么东西。在这么下去,我们恐怕只有用刑这一条了。”
提起用刑的时候,陈的眉头很明显地皱了一下。很显然她并不喜欢这种无视法律的行为,甚至她们也没有对其他人动用过刑。
在陈的眼中,她是负责守卫这座城市安宁的人,所以她会严格遵守法律的规定行动,而私底下用刑这一点,很明显是违法的。
甚至,它在某种程度上还是一种违反了陈认可的那些规则的行为。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在这么一个人的管理下出现的。
要不是这件事的负面影响实在是太过于严重了,而她们抓到的那个人还是个铁罪犯,而且还是死活不松口的那种类型,陈连这种牢骚一般的话都不会和贞德说。
不过,这件事也只是发几句牢骚说说罢了。陈从心底里就没有计划过这样的事情,只不过是现在心里郁闷,堵得慌罢了。
“我看看……这帮人的领头的就是这个家伙吗?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人的确就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特别能打的家伙。”
贞德看着面前这个壮得就像是肌肉成精了一样人,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是这个人能练成这个样子,他到底有多自律啊!
不过看他头上那对断角,这样看来他也是个经历过不少战斗的人。只是不知道这角究竟是让人锯下来的还是让人给打坏了。
贞德看着这对断角,这实在是断得太彻底一些了,甚至照片里面的半身像只有犄角根部可以看到,她连个形状都没有。
“这倒是是什么种群的角呢?米诺兹还是萨卡兹,位置都不太像啊?可埃亚菲拉也没见过这种角,她们的角都长在天灵盖上面的。”
贞德暗自思考了一段时间以后,她才翻开第一页的半身照,上面的种族倒是她没有想到的。
“这家伙……居然是个瓦伊凡?龙门居然还有瓦伊凡生活吗?我还以为他们都住在维多利亚呢。不过,还真是一点都看不出相似之处。看这肌肉块我还以为是米诺斯呢。”
贞德看着眼前这个肌肉块子,说实话她还真是没看出来,这居然是一头瓦伊凡。
一般来说,这种壮得和熊一样的家伙不都是出自于乌萨斯或者米诺斯这种以力量为主的种族么?
“光看半身照好像的确看不出来,不过这家伙的确是一个瓦伊凡,而且还是挺能打的,当初这家伙还想暴力抗警逃跑来着。”
陈看着贞德手里的那张照片,说实话要是她第一眼这么看的话,那她估计也猜不到这居然是瓦伊凡,实在是和她印象里的瓦伊凡差距太大了。回想自己在维多利亚留学的时候碰到的那个瓦伊凡同学,那货虽然力气大的出奇。
那货甚至能十分轻松地拿起那些重型武器,接着像玩耍一般挥舞着那种重型兵器连大气都不带喘的,而她身上也看不到这种通过力量训练出来的壮硕的肌肉块。
“不过瓦伊凡这个种族的确是主要生活在维多利亚附近,不过其他国家也是有这个种族的人生活的,只不过特别少罢了。”
的确,主要以村落的形式聚集在一起的瓦伊凡,主要生活在维多利亚的国土之上。
不过其他国家也是有的,陈在维多利亚留学的时候,就听哥伦比亚的学生说过那边有个瓦伊凡的女性,强的像个怪物一样。
“至于这身肌肉,他可能是一个健身方面的爱好者吧?要不然瓦伊凡这种力气比较大的种族,也犯不上把自己练成这个样子。”
现在的陈一想到那个梦想是开拖拉机的同学要是长成这样,心底一股恶寒涌上心头,连忙把这可怕的画面从自己大脑里面删除掉。
远在维多利亚服役的风笛:阿嚏!阿嚏!!这到底是什么人背地里说我的坏话!
“这样的话就好办了,那还是麻烦你带我去见一下这位领头人吧!或许,我还能帮你们从他嘴里把你们想要的东西问出来呢。”
贞德在看到对方的种族是瓦伊凡的那一刻,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其他种族她还真做不到什么,可既然这位先生是瓦伊凡,那情况可就完全不一样了,贞德有自信连他祖宗叫什么都能问出来。
“见一面?也对,要是他看见你这个受害人以后,还真的有可能露出什么破绽来呢。”
陈听到贞德的请求,陈也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那家伙他们已经审问了整整一夜了,那家伙除了嘲笑以为连个屁都没说。
面对这种很明显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家伙,她们哪怕是出动最擅长审讯的人和看起来最有压迫感的星熊出动,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不过,贞德的话倒是也给了她一个启发。或许可以让受害者和那个家伙见上一面。
这种很明显是肩负着某种任务的家伙,或许会因为自己任务的失败而使内心动摇。
想到这里,陈立刻带着贞德前往审讯室。虽然这么做可能不符合相应的规章制度,但这个时候她们也管不上这么多了。
“你说谁是花瓶!你要是有种再给我说一遍!我要是不让你把那条说话的舌头吃下去我就不姓诗!呸,老娘本来也不姓诗……”
她们两个这才刚来到审讯室,就听到里面有一个好像炸了毛的菲兽林一样的人,在里面愤怒地对着那个肌肉人咆哮着。
要不是身后那个身材高大的鬼一把拽住了她,估计现在她肯定是掏出流星锤来了。
“这块叉烧又怎么了?她怎么还跑到那边审犯人了?再说了,我这才立刻多一会,他这是怎么把这货给气成这副德行了?”
陈问向旁边负责记录的警察,别开那家伙现在一本正经的样子,刚才的时候也是努力憋着笑的,憋的他脸都打了一圈。
“陈sir,刚才诗sir打算试试和他打温情牌行不行,结果让那个家伙好一顿嘲讽啊!具体……噗……具体的情况全都在这里了,您还是自己看吧!”
你刚才笑了吧!你刚才那一下绝对是笑了,我都听见了!好家伙,你就不怕诗怀雅这个管财政的到时候狠抓你的报销清单吗?
贞德看着刚才忍不住笑了的警察,又瞧了瞧那边被恶鬼缠身,无法行动的诗怀雅,估计这时候她也没有心思去看这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