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当先醒过来的塔露拉打算去叫贞德起床的时候,她走进屋子就看到熟睡中的法芙娜抱着贞德,两个人之间看起来别提有多么温馨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塔露拉看着这个场景就感觉有些肝疼。哪怕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想要接受这个事实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塔露拉站在那里想了想,还是没把这对昨天才刚刚回来的两人叫起来。反正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她们帮忙,让这两个奔波了好几天的家伙好好休息一下吧!
“怎么?那两个还没起来呢吗?”
塔露拉一个人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正好撞上了已经准备好早饭的阿丽娜,而对方也是因为刚才根本就没听到屋子里有什么动静,这才向对方打听起来。
“还睡着呢!让她们两个好好休息一下吧!从卡兹戴尔那地方跑回来,可不是一段轻松的路。”
塔露拉表情木然地说着,显然是还没有从法芙娜的冲击中回过神来。身边有这么个孩子这件事,她怎么也要好好接受一段时间才行。
“怎么?因为那个小家伙的事情,心情不好?”
阿丽娜显然是看出了塔露拉有心事,便微笑着看向对方那没有什么表情的脸。
“嗨,我还不至于因为这件事就生气什么的!就是忽然间蹦出这么个孩子,想要我接受的话还需要短时间,让我稍微缓缓。”
塔露拉挥了挥手,看起来好像并不是那么在意这件事情。脸上那木然的表情也因此稍微缓和了一些,和往常的表情差不多了。
阿丽娜也很清楚对方这样子不是生气什么的,只是这件事的冲击力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一点,塔露拉需要一段时间接受这件事。
不仅仅是因为法芙娜和塔露拉长得一模一样这简单的问题,更是因为塔露拉看到法芙娜的时候总是会想到一些自己尚未年幼时期的事情。
而众所周知,塔露拉年幼的时光基本上没有多少美好的生活。她小时候的生活虽然说不是那么坏,但自打记事开始就没好到哪里去。
而看到这个的年龄段的自己,塔露拉肯定是又回忆起她妹妹来了!阿丽娜也估计她应该是又思念起她妹妹了,估计一会又要去给陈写信了。
但最后,估计那封信还是不会寄出去。那东西最后的去处估计就是那家伙房间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面,阿丽娜替她收拾的信件都能出好几本书了!
“咔嚓——咔嚓——咔嚓!”
当贞德苏醒以后,就听到法芙娜那清脆的咀嚼声。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法芙娜坐在床边,抱着个苹果在哪里愉快地吃这东西。
“贞德,你醒啦!”
法芙娜看到贞德醒过来以后,将剩下半个苹果扔到嘴里就扑了过来,这孩子今天的心情显然是还不错,挺喜欢现在的这个环境的。
这里的温度相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听冷的,但这温度对于法芙娜来说也不过是温度稍微低一点而已,这孩子看起来还挺喜欢这种温度比较低的环境的。
应该说不愧是北欧的龙么?按贞德的理解来说令这种生物都是喜欢高温环境的,但这孩子偏偏在低温环境这么开心!
“哈啊~想出去玩是吧?”
她起身看着这么兴奋的小家伙显然是猜到这孩子想做什么了,摸着小家伙的小脑袋打了个哈欠说着。
这一觉可算是把她身上这一身的疲惫给恢复了一个七七八八,虽然说身上还是有些疲惫的感觉,但依旧是努了努力从被子的封印中出来了!
看着法芙娜一边点头一边摇着身后尾巴的样子,贞德笑着拍了拍法芙娜的脑袋,准备带这个孩子四处去逛逛,顺便让大家认识一下这个小家伙。
当然,这也是为了向大家解释一下法芙娜的来历什么的。尽管她嘴上说着什么交给塔露拉解决了,但终归还是要她和大家说明一下情况的。
也不是担心大家瞎传什么谣言,已经有爱国者在那里这种可能性戒备那位老先生扼杀在摇篮里了。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试试你要是传什么流言蜚语到爱国者耳朵里以后,那位老先生会怎么收拾你?
反正,不会是什么美好的事情。毕竟,就算是跳脱如雪怪也没有拿个胆量在爱国者面前搞这种事,他们逃脱还是有理智这种东西的!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担当贞德拉着法芙娜走在村子里的时候,周围路过的村民的回头率基本上是百分之百!大家又一脸惊讶地看着这对非常神奇的组合。
不仅仅是因为贞德身边带着一个小号塔露拉这件事,大家看到这孩子的时候都只是觉得好神奇,天底下居然有长得这么相似的两个人
真正让他们感到惊讶的其实是贞德居然回来了!大家都快要忘了自己有多长时间没见到过这位了,甚至有的人第一眼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贞德。
众人都非常热情地和贞德打着招呼,而贞德也在那边微笑着回应着这些人的欢迎自己归来的话语。
“诶,老先生您居然在这里啊!”
走到村子外围的时候,贞德就看到爱国者他们好像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刚刚回来,而众人看到贞德出现的时候也是很惊讶。
“周围出了些事情,出去处理一下。”
爱国者的回答非常简单,不过他看到贞德的时候也稍微停留了一下,后面的敦文见到这一幕也清楚爱国者和贞德有话要说,便不动声色地先一步离开了。
爱国者现实沉默了一下,随后又看了看贞德身边的小家伙,有抬头看了看贞德,这才心情沉重地问道:
“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爱国者的语气比较沉重,其中还夹杂着一些犹豫,听上去就像是对于是否询问非常纠结的样子。
“还可以吧?现在特雷西斯带着自己人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特蕾西娅说那家伙跑到维多利亚的可能性比较大,而那些什么王庭......”
贞德在一旁给爱国者讲述着现在卡兹戴尔的情况,而爱国者也就站在那里这么安静地听着,但也只是沉默地听着,并不对这些事情有什么发言。
但贞德感觉随着自己的讲述,爱国者的呼吸好像也变得沉重了一些。这位老先生好像对现在家乡的变化......非常欣慰似的。
犹豫这位老先生脸上的表情贞德一点都看不出来,话说这是不是你们萨卡兹的习俗,感觉你们怎么都有着戴面具的习惯呢?
当贞德讲述完毕以后,爱国者心情复杂地抬头看着天空,站立在那里许久都没有说其他的东西,不过贞德感觉这位老先生心里可能是想仰天长啸。
贞德和法芙娜并没有在这个时候打搅激动的爱国者,就让他为自己的家乡发生的变化稍微机动一些吧。
其实贞德在之前就发现了,当爱国者和泥岩她们打听到现在卡兹戴尔国内的情况的时候,这位老先生的情绪有时候就非常复杂。
其实大家能看出来他是在乎卡兹戴尔这个国家的,只不过这位赖先生已经不愿意回到那个地方去,甚至不愿意和那个地方有什么关系。
但这并不意味着爱国者不在意自己的家乡,在没有人的时候他也会为自己的故乡沦落到这幅境地而伤心,也一个人就坐在那里看着卡兹戴尔的方向。
而现在自己的家乡想着好的方面开始改变了,这位老先生现在的心情想必也会好上不少,他也不必为自己的家乡而担忧了。
随即,回过神来的爱国者看着贞德身边那个小小的家伙,这时候法芙娜也感觉到了爱国者的视线,便抬头和爱国者对视了一眼。
“看来,这个小孩子在卡兹戴尔的战争中,除了不少力吧?”
爱国者的话虽然看起来像是疑问,但那语气就好像在陈述一个事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