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拉特兰的一间房间里面,一个老人在认真侦察了四周的情况以后偷偷从自己办公桌地下拿出了什么东西,随后又确认了一边周围没有人以后才放下心来。
但就算如此,这位老者依旧是将门窗关紧以后拿出了闪烁着寒冷光芒的武器,对着桌子上那个物体就这样刺了下去,瞬间将其分割成几块,随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位老者对于自己的手法显然是很满意的,他看着自己桌子上的东西点了点头,脸上甚至露出了一种幸福的神色,仿佛刚刚切割这个东西的感觉非常享受。
而就在他准备下一步行动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老者在这一瞬间警觉了起来,拿着那个被自己切割完的物体寻找着藏匿的地点。
“老爷子,我进来啦!那位萨卡兹已经安全送到拉特兰了,说实话我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真是被您的选择吓了一跳呢,你们这不声不响的,居然做了一件这么大的......事。”
贞德就这么走进教宗的办公室和对方打起招呼,这间之前被自己拆了一大半的办公室已经再度恢复了它典雅的风格,而教宗现在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切开了的蛋糕,表情上还有着那么一点手足无措,看到贞德的时候居然还松了一口气,像是被吓到后发现并不是那样一般。
贞德看到这一幕以后眨巴了两下眼睛,怀疑这位老人是不是背着所有人在做什么亏心的事情,要不然为什么自己进来的时候居然会吓一跳?
但以贞德对于对方的了解,那些家伙不管做什么事情,基本上都是光明正大地干的,让对方做什么亏心的事情也实在是不现实,除非这老头子不知道从哪里看到了些什么,打算女装试一下。
“哦,是贞德啊。我这儿刚刚打算吃下午茶,你要不要来点?”教宗端起自己手边的那盘蛋糕和贞德打着招呼,显然对方刚刚只是在切蛋糕而已。
你切个蛋糕还这么害怕做什么?难不成这里还有人和你抢吃的不成么?
“别提了,我让人报复了!”教宗方看到贞德不解的眼神以后,便可怜兮兮地解释起来,那表情还真的像是让什么人报复了,“还是别在门外了,进来关上门再说!”
说着,教宗就关上了自己办公室的大门,看着老家伙一副庆幸自己没有被发现的表情,贞德怀疑这家伙会不会是政变被软禁了?
“唉,别提了。”教宗有些苦涩地和贞德讲起了这段时间的经历,“我和斯卡那家伙打赌比掰手腕的,谁输了谁给对方买一份限量甜甜圈的。”
嗯,没什么毛病。这不就是这些老人平常的娱乐么?
“您赢了多少?”贞德忽然感觉自己猜到了什么,看着这个老者询问道。
而教宗抬头看了一眼贞德以后,悲痛地说道:“赢了一年的,然后那老家伙就和厨房提议说我年纪大了吃甜的东西多了对身体不好,这个月我的所有甜食都是代糖!我绝对不接受那东西!”
你们萨科塔的生活还真是精彩啊!
她看着面前的教宗心中想着,这的确是她见过最奇怪的政治报复,你们拉特兰的高层都这么不着调的么?
贞德吃着蛋糕在那里想着,不过她并不打算发表什么态度,或者说看到这位老者有些苦恼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
“算了,就别说我了,还是先说说正事吧。”教宗看着贞德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装可怜让对方帮自己一把的计划泡汤了,转头就一本正经地说起了正事。
“那个萨卡兹已经来到这座城市了吧?在你眼里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教宗也没有继续客套什么,直接向贞德问起了萨卡兹的事情。
这是他非常重视的一件事情,萨卡兹的存在对于拉特兰来说也有着不一样的意义,所以他才会在贞德回来以后就等着对方过来。“logos他的确是带着善意来到这里的,但你们和他之间,甚至是萨卡兹的相处模式只能是你们自己探索了,我并未经历那段历史,也没有感受到过萨卡兹和萨科塔之间的恩怨,这是我帮不上忙的。”
贞德无奈地摊开了手,她很清楚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这一路上周围的萨科塔对于logos的围观她也是看在眼里的。
尽管绝大多数人都表现得十分克制,但也有一部分人对此表示不理解,对于这种情况,贞德只能让拉特兰自己处理这种他们必然会面对的矛盾。
“我听你的语气好像是不看好我们的选择?”教宗看着贞德询问道。
“我的确是感觉这进展实在是太快了一点,我担心进展过快会出现意外。”贞德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说实话她的确是不擅长搞这种东西。
“快么?我倒觉得不快了。”教宗对此表示否定,“我们之间的矛盾已经持续数千年这的确是个问题,但这不意味着我们要慢慢来。”
对于教宗的话贞德表示赞同,这位老者在这些方面比自己了解得更多,贞德觉得自己只需要支持这位老先生的行动就好了。
“呵呵,放心吧,不会出意外的。”教宗说着喝了一口茶,“我知道你心里面在担心什么,这些事情我们已经想过了,相信我们就可以!”
这老者笑着的时候慈眉善目的,这副模样也让贞德相信了对方可以将这件麻烦的事情处理好,心中的担忧也消散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说说您准备开展的会议?我听说就连炎国和乌萨斯都已经答应参加这场会议了,这是真的?”
贞德不再纠结所谓萨卡兹和萨科塔的矛盾,目前正在准备的会议比这个关系问题更吸引贞德的注意力,这绝对可以说是大事件了!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这两个国家会这么顺利派人来参与会议。”教宗说到这里的时候摸着自己的胡子,语气中也同样充满了不敢相信。
“乌萨斯就算了,我们和对方最起码也有些联系,但是炎国这次答应得这么痛快,就让人不得不担心那个国家的情况了。毕竟,他们也有海洋。”
他的语气中不无担心,但现在的拉特兰就是担心炎国这个国家会被这些怪物爆发的事情陷入危机。
“具体是什么情况,等对方到这里就都清楚了。”贞德语气平稳地说着,“我相信那个国家有保护自己的力量。”
那个古老的国度贞德并未过多了解,但她记得凯尔希说过炎国算是比较安全的一个国家,她还半开玩笑一般和自己说过,假如有那么一天的话,自己去炎国生活还能过上一段时间平稳的生活。
“是啊,等到时候就知道了。”
教宗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依旧是有些沉重,能看出来的是对方同样有些担心这次会议能不能正常举行,或者这次会议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这一次泰拉诸国基本上都派出了自己的使者参与这次的会议,拉特兰对于这同样是准备了许多年,他们心中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失误引发失败。
“这的确非常有挑战的难度,但有一件事我需要在这之前和你说一下。”贞德也不想这个时候就将这个消息说出来,但现在的确是需要对方知道的时间。
“伊比利亚的情况比我们想的还糟糕,要是一个不注意的话,那个国家明天就变成海嗣的国度也不是不可能。”
贞德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严肃并不是在开玩笑,而就在听到这里心中只得叹了一口气,随后开始倾听贞德的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