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给我们解释一下,你这位可爱的儿子为什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搞砸了么?这可是他求了我好久我才愿意交给他的任务!”
风笛看到一群那么叫什么深池的士兵围着一个菲林族的女性,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看上去受到些惊吓的小孩子,似乎下一秒就打算杀了她们。
“从这两个家伙的行为来看,她们就算没有出卖我们也达到了背叛的标准了吧?我们是不是应该请首领对这两个家伙处刑?”
中间那个人继续激动地说着,就仿佛因为这一次行动失误他受到了非常巨大的损失一样,那份疯狂让风笛看了都有些不安。
“虽然这个时候不是什么出手帮人的好时间,但假如一会那对母女遇见危险的话,我......帮一下?”
风笛正在这儿这么思索着,转眼看到一抹金色的光芒在自己附近闪动,她第一时间以为自己居然这么幸运就遇见贞德了?
随后认真一看,站在那儿的是简妮。这俩人怎么这么像,不仔细看的话,甚至会在不经意间认错了人。
对方有些担忧地看向那个方向,她是认识那对母子的,但现在她却没有办法帮她们两个,自己出现以后这两人的情况可能比现在还要危险。
“是......是一个长尾巴的姐姐把我抓住的,然后就这样带回来了。对了,那个姐姐的尾巴上还燃烧着火焰!”
这孩子这句话倒是令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而来这里准备抓出奸细示众的蔓德拉听到这里立即拉起那个小孩子恼怒地质问起来。
“那个家伙和你说了什么?她有没有留下些什么,她身边是不是还跟着一个可恶的女人?你赶紧给我说......”
在这如同连环炮一般的攻势之下,这对母子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最后只是将那身长袍交了出来。
看着上面明显是那家伙的火焰烧出来的痕迹,蔓德拉脸上露出了一抹喜色,看样子事情还没有糟糕到那个地步。
“你们立功了,之前的事情就这么算了。既然是首领的意见,那你们两个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所有人和我走!”
得到了关键物品的蔓德拉显然也没有心情和这两个人纠缠,就这样带着人离开了这个地方,也就这样放过了这两个人。
“算你们运气好,居然还立了功,下次就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那个之前最狂热的家伙见到这一幕,也只能是冲地上吐了口痰,随后头也不回地就这么离开了,眼睛里满是可惜的神色。
“罗南,你......”她看着这个自己曾经的邻居,她记得自己家以前也没有少关照这个家伙,自己丈夫还在的时候他们也曾在自己家里喝酒来着。
但为什么现在这家伙变得这么陌生了?刚刚那种想要杀死自己的眼神可不像是在弄虚作假,甚至刚刚就这个家伙喊得最响。
而那叫罗南的菲林并没有管身后的母子,而是抬起头看了看四周,随后大声喊了起来:“看什么看,都给我老老实实地回去!要是再在这儿这么看,我可就要开始调查一下你们啦!”
那个样子就像是在老虎身前装着威严的狐狸,不,狐狸最起码还有脑子呢,这家伙可能连脑子都没有。
而那些士兵也没有管在这儿耀武扬威的罗南,大家都清楚对方心里面打的是什么算盘,所以也就笑了笑以后看着这家伙抖着自己的威风,这种行为还能让有背叛心思的蠢货死了这条心。
风笛看到这些人离开了也是松了口气,然后她就看到简妮愣愣地打算过去,风笛赶忙将这个有些直的家伙拉了回来。
“她们刚刚摆脱嫌疑,你这个维多利亚人就打算过去凑个热闹?你就不担心他们因为你的原因再找这两人的麻烦?先离开,先离开!”她赶忙拉着简妮离开这个地方,自己就算找不到贞德她们,和简妮待在一起总是会遇到那两个人的,先跟着她走吧。
“抱歉,我刚刚没有想到这一点。”简妮听到风笛的话也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刚刚又忘了自己还是一个维多利亚的军人这件事,自己现在接近她们可不是去帮助她们,反而是在害她们。
“我只是不知道我应该做些什么。”她有些忧虑地说。
“你说我们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感觉什么都做到一个阶段了,我现在都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了。”
在房间内部,塔露拉和贞德躺在一张床上久久没有睡过去,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天花板没有说话,直到塔露拉打破了这份安静。
两个人似乎都在消化着今天的所见所闻,今天两个人遇到的事情都有些多,这么长时间还是塔露拉先反应过来。
“我怎么知道,感觉就好像是走进了一个泥潭一样。”贞德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额头说道,“原本只是想来这里解决一场灾难的,但谁知道一下子踩进了一个一个烂泥潭里面,现在感觉不管是就这么离开还是插手都不是特别好的选择,现在的我其实也是有些头疼的!”
贞德捂着自己的额头说道,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能牵扯出维多利亚和塔拉人的矛盾、当地驻军和深池的阴谋、两方身后大人物的竞争甚至是塔露拉她们德拉克被维多利亚迫害的过往?
这就不是她这个打算休假的家伙应该管的事情好不好啊!为什么自己只是打算回个家而已,会梦见这么麻烦的事情呢?自己家神明大人就不能给自己放个假,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么?
“我倒是不这么觉得。”塔露拉躺在那里平静地开口,“假如你真的这么忧虑的话就不会还有心思玩我尾巴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打算松开?”
塔露拉在被子下的尾巴正在全力挣扎着,但这种挣扎并没有让她脱离贞德的掌控,就在对方手里这么扭着。
“啊,忘了。以前和法芙娜睡的时候抓习惯了,我说今天晚上的尾巴怎么比以前粗了好多呢,抱歉抱歉......”
贞德立即对着塔露拉道起歉来,脸上有一种不好意思的表情。
“那就松开啊!”她转过头看向贞德,这家伙好像早都没松开自己的手!
“忘了,忘了!”贞德讪讪地笑着,然后赶忙松开自己的手,随后就能感觉到塔露拉赶忙抽回自己的尾巴。
这家伙为什么就没有尾巴呢?假如她也有尾巴这东西的话,自己绝对会在一天的时间里将这家伙的尾巴薅秃了!
“说正事,你打算怎么办?”塔露拉转过身看着贞德的眼睛严肃地说道,说实话现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不然也不能来找贞德寻求意见。
就目前这个情况,塔拉人和维多利亚之间的矛盾不是她们两个能改变的,除非塔露拉或者贞德接下来五年不离开维多利亚,为了塔拉人四处奔走,才有可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件事情。
但这显然不现实,贞德这边还有海嗣的事情需要操心呢,就算不用管两个人还有一个整合运动需要注意,不可能一直保护所谓的塔拉人。
“我现在想的只是阻止这场灾难,至于接下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做,维多利亚人的事情还是应该维多利亚人自己解决,我们两个只是一队路过的热心群众,而不是这里的救世主。”
贞德长舒了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联系了什么人?”听到贞德的话,塔露拉似乎是猜到了对方会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