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你要是不说这是个检查用的仪器,我都怀疑这玩意是不是什么罗德岛藏起来的特殊武器,看着还挺奇怪的。”
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贞德索性就跟着一起来这地方看个热闹,也看看凯尔希所谓的检查到底是一个多么神奇的玩意。
而当她们走进一个隐秘的房间的时候,就看到华法琳和可露希尔正在那里调试着一台连接着一个头盔的仪器,但这台仪器看起来可有些年头了。
“不是说我们今天休假的么,我都准备好执行自己的计划了,结果你这家伙一个电话打过来,我就只能跑回来加班了。”
华法琳看到凯尔希进来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投诉这个比自己年纪还大的老家伙压榨年轻人,并破坏了自己准备好的计划。
“我并不认为你所谓的计划会是什么好东西,但有件事我还是要警告你一下的,如果萨卡兹干员再向我投诉她的食物和饮品里有奇怪的东西的话,你下个月就做好住在舰桥上的准备吧。”
凯尔希回想起斯卡蒂和自己汇报的,自己的食物和水里面有的时候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又一次她水杯里的水居然神奇地变成了果冻。
那位深海猎人可能是没猜出这是什么,又说这事对方清楚这东西对自己没有什么影响所以不在意,可她担心其他人好奇来上那么一口。
就华法琳为她下的那些药,要是换一个身子弱一点的吃下去,估计就只能当场送到医疗室进行紧急抢救了。
“不让我弄就不让我弄么,这么凶做什么。”知道了自己的小动作被凯尔希发现以后,华法琳只是悻悻地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这件事情了。
但凯尔希显然是打算和她好好谈一下这件事情,并没有在看到她不说话以后,就当做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我承认斯卡蒂的身体对于你这个年纪的学者来说,的确算得上是一个非常有吸引力的宝库,但我还是要警告你,她的身体非常危险,在没有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你不许有任何研究的想法。”
但因为某些原因,她并没有说明白斯卡蒂的身体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表现出如此不平凡的样子,这一点要是能不让人知道还是不要让人知道为妙。
只有贞德清楚凯尔希的话在暗示着什么,斯卡蒂的身体的确是非常危险的存在,华法琳这种行为可以说和拿着圣水对瓶吹没什么区别。
反正都是在找死而已,血魔喝圣水倒霉的只是她一个人而已,还不会把大家牵扯进来,这不比斯卡蒂安全得多么。
在几人就斯卡蒂的事情交流的时候,博士已经非常熟练地坐上了那台仪器,甚至熟练地将仪器戴在自己身上,这家伙这么熟练是来了多少次了?
凯尔希见到博士这么老实戴上仪器的时候也松了一口气,目前看来这家伙在这件事情上面的确没有欺骗自己。
被博士欺骗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凯尔希这才稍稍放了一点心,从这样的结果来看博士的失忆倒不是什么坏事,最起码变老实了许多。
想到这些的凯尔希打开了仪器的显示器,那上面一条条绿色的线条以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方式蔓延着,如同一张复杂的蜘蛛网一般。
“这些线条都是什么东西?怎么还有几根红的!”她看到红色的线条出现的时候有些紧张,众所周知这种仪器上出现红色线条可不是什么好事,很多时候都有可能代表着什么方面出现问题了。
“这是在构建她现在精神状态的模型,虽然已经接受了治疗,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什么事都没有了,她还是会被这片大地影响到的。”
凯尔希瞥了一眼身旁的贞德,随后便开始很详细地为她讲解起这台仪器的作用,完全没有这是所谓公司机密的,需要保密的念头。
“那红色的就是受到影响的地方喽。”贞德感觉自己似乎是看明白了这东西的运作原理一般,“但那些黄色的线条是什么?”
看到出现得有些突然的黄色线条,贞德的直觉告诉她这玩意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了,说不准是什么神神秘秘,不可以告诉外人的东西。“那说明她应该洗洗脑子了,这家伙醒来以后脑子里是不是只剩下荷尔蒙了?”凯尔希看到那些线条时脸色一沉,看博士的表情都变得不善了起来。
“哦~”
贞德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用一种懂了的表情看向坐在那边有些不好意思的博士,这家伙因为羞愧已经低下了自己的头盔。
然后显示器里各种各样颜色的线条就和五线谱一样显现,不过这之中最显眼的依旧是那些黄色的线条,似乎还有增值的趋势。
贞德,凯尔希:?????
尽管不知道这家伙脑子里这时候在想些什么,但凭借这正直中的黄色线条就能看出来绝对没有什么好事儿!
“那你脑子里那些不合时宜的东西给我忘了,我们在这儿给你看病呢,别在我们面前发癫!”
凯尔希气得想脱下自己的高跟鞋猛敲这家伙的头盔,但看到可露希尔和华法琳一脸吃瓜的表情就熄灭了这个念头。
华法琳先不提了,就可露希尔这个在罗德岛兼职奸商兼八卦贩子的家伙,凯尔希能猜到她能传出什么样的话去。
她只是将手边的废纸团成个球扔到博士的脑袋上,让这个家伙稍微清醒一点。
好在博士也不是个蠢货,察觉到凯尔希的举动以后便不再一个人胡思乱想,令自己的思维尽可能保持冷静,不要再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了。
在凯尔希的提醒以后,屏幕上的线条逐渐变得清晰,以无数的绿色波浪和其中掺杂的几条红线组成了一个......圆形。
“看来她的病情没有什么恶化的程度,应该说最近这段时间她的精神状态有些太好了么,好像比以前还健康了不少。”
看着这样的报告,凯尔希感觉自己的心情都好上了几分,自己可算是用不着为了她的健康问题日日夜夜地担心了。
就是虽然健康是回来了,但这超出自己预期的健康程度让凯尔希有些疑惑,是什么原因让博士不但没有恶化,还好转了呢?
尤其是这段时间,明明因为那些存在无意间的扫视,博士的精神状态应该是有恶化的迹象才对
凯尔希露出了一个不解的猫猫头。
“怎么了,那些红线非常危险?”到现在,凯尔希还是没有给她解释那些红线的作用,这让贞德更加好奇了。
“少量红线并不危险,这台仪器其实是扫描一个人的精神状态,来确认她有没有被那些东西给‘污染’了。但因为过于灵敏,你要是熬上几天不好好睡觉,也会出现类似的红色丝线。”
贞德的话恰好打断了正在思考的凯尔希,也让她想到了需要给贞德解释一下情况这件事情。
但那疑惑依旧存在于凯尔希的心里面,她看了看身边这个和没事人一样,完全不需要保护服就能满世界蹦跶的贞德。
“贞德,你这段时间有没有感觉到过什么东西注视着你的感觉?”
没有办法,无法感知到这一点的凯尔希只能求助于这里唯一的人类,也是仅剩下的偶尔可能察觉到那里不对劲的家伙。
“注视我的视线?没有,一丁点都没有。”贞德摇了摇脑袋,她确信自己完全没有感觉到过所谓的注视。
这是什么情况?已经观察了那些存在不知道多长时间的凯尔希,对于这种超出自己预期的事情感到一种烦躁和苦恼。
是因为什么原因,让这一切发生了改变么?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存在注视我我察觉不到的话,那可能也只剩下神明大人了。”贞德挠了挠自己的头,笑着说道。
凯尔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