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陈各种抄小路或是高速行驶的努力之下,她终于还算是及时地出现在了切尔诺伯格城里面,并及时办理了进驻的手续。
但这之中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入城登记
“姓名。”
“陈晖洁。”
“来自哪里?”
“龙门。”
“来这里做什么?”
“探亲......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是在报复,我可以举报么?”
在经过一些可以称之为繁琐的询问后,看到一边比自己后来的人都已经进去的陈,恶狠狠地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家伙。
她在耍自己,虽然没有什么充足的证据,但她还是知道对方在耍自己的,这就令陈感觉非常不爽了。
“怎么可能,我只是按照规矩在对危险度比较高的外来者进行调查而已,这些你都应该非常熟练了才对。”
坐在她面前的婓迪亚语气平淡地说道,但看她的表情就能知道,这家伙说的这些话纯粹是在胡说八道。
“但我并不认为如此繁琐的调查适用于我,九。”陈看向面前这位,自己曾经的老上司扔了一个白眼,没有好气地说道。
亏得自己在见到她的时候还有些小激动呢,谁知道她还没有来得及和自己叙旧呢,就直接给了自己一个下马威。
“我认为很合适,好久不见了,陈。”她看着自己带出来的这位下属,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带她进入了城市。
陈刚刚办理入城手续的地方其实是九临时弄出来的,为的就是和这位许久没有见面的老朋友聊聊天,见一面而已。
自从自己从近卫局辞职,她们两个的确也有些年头没有见过一面了,看着这位不复往日青涩的手下,她也是感慨颇多。
“你在这儿等了这么半天,不会就是在等我吧?”陈看到对方和自己一同离开询问道。
“就是在等你,要不然我也用不着来这里坐着,不是么?”九看了一眼对方,语气平缓地说道,“看起来你变了好多,最起码成熟了。”
“我们都多少年没有见面了,要是这么长时间我还是和当年一样是个愣头青的话,那就实在是太丢人一些了。”
听着对方像是一个老年人的感慨,陈没有好气地回答道。
“你呢?来到这座城市以后你都没给我写过一封信,你在这里的生活怎么样?”陈看着对方身上的制服询问道。
九听到陈这个问题倒是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偏了偏头做出了个思考状,随后才回答道:“过得还不错,最起码有了自己的目标。”
随后,她就给对方讲述了自己在这座城市的那些经历,着手管理这座城市,以一个感染者的身份来带领城市治安人员,让他们对感染者的印象也发生了改变。
“我前段时间还出力投资了一家理发店,有时间的话你也可以去看看,那里现在已经变得相当热闹了。”
“我听说了,那家叫绿意火花的店是吧?诗怀雅上个月偷偷来这里玩了一圈,顶着个爆炸头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大家都被震惊到了。”
似乎是回忆起了属于那顶着爆炸头的狼狈样,陈脸上是露出了一个笑容,就连一边的九回忆起诗怀雅的模样,都觉得很是好笑。
不因为其他的东西,主要就是当时炸了毛的声音实在是太有意思了,那幅画面她们能笑一辈子。
“也不知道那家伙为什么会喜欢这种造型,或许是自己没有什么威严的感觉,想靠这个强化一下威严感吧。”
两个人就这样一边走一边聊,很快陈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等着她的塔露拉和贞德,对方也看到了陈和九,招手向两人示意起来。
“你来得可真是慢,再晚一点的话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今年不来了呢。”塔露拉看到走过来的陈,微笑着说道。尽管语气很平静,就仿佛是在和朋友聊天一样,但是身后那根快要甩出残影的尾巴,却说明了她此刻的心情。
所以说在某种程度上,尾巴这种东西还是一种会暴露你弱点的存在。
贞德在那里一边瞎想着一边看着这对姐妹就这样拥抱了一下,随即就分开了的画面顿时有些失落,她还以为能看到更令人感动的画面呢。
比如说一对好长时间没有见面的姐妹抱在一起痛哭流涕,互相诉说自己想念对方感情的画面,放在这里就会让贞德觉得
还挺违和的,这俩人仔细想想都不是那种会如此表达自己感情的性格。
比起抱头痛哭,俩人就在这里打一架的可能性都比这个大,而且贞德也挺想看这俩人谁能打得过谁的。
“行了,先进城好了。”贞德看着俩人颇有一种不撒手的架势,赶忙分开了两个人催促起来。
再这样下去,塔露拉你这个城主的风评肯定就要完蛋了啊!哪怕你自己不怎么在意这件事,也不要弄得这么明显好不好!
“不过陈你最近是打算蓄头发了吗,怎么感觉你的头发比上次长了许多?”贞德看向陈那已经有些披肩的头发问道。
“没有,就是最近一段时间为了错出这七天的假期和人换了不少班,一直没有来得及剪头发。”陈拢了一下自己的长发说道。
她倒是不介意留个长发,但长头发实在是不好打理,每天像诗怀雅那样折腾半天头发再出门,她可受不了。
“那你要不要剪一个去?我记得绿意火花还开门呢,我能让你插个队。”贞德现在和苏茜的关系还算不错,这种小事情还是能办到的。
“不用了,不用了,我明天再剪头去就行。”陈似乎是计划好了一样,况且她都已经这么说了,贞德也就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但一旁的塔露拉听到她这句话倒是有些犹豫,今天晚上就是除夕了,按照炎国的历法来说,明天就是正月,是不能剪头3的。
毕竟正月里剪头......死舅舅。这虽然没深刻科学依据,但传了这么多年也算是一个传统了。
“真的合适么?你就不担心魏彦吾知道以后和你拼命?”塔露拉扯动了一下嘴角,看向了身后神态自若的陈。
“没事,他命硬得很。我正月剪头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好好的,这种事情他是不会往心里去的。”陈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颇有一种报复成功的模样。
“不过今年龙门不知道为什么,禁止燃放烟花爆竹。大家其实都挺不满的,据说有不少人就是因为这个来到这里的。”
陈想起了魏彦吾发表的那个有些扯淡的禁令,这的确是引发了不少人的不满,甚至为了个烟花特意抛出来的程度。
真是可笑,大过年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禁燃烟花爆竹,不放爆竹的春节,那还算是春节么?龙门政府都快用抗议信卖废纸攒出年终奖了!
“我说今年的来客怎么这么多呢,以为是两座城市关系变好了以后,大家趁着放假都过来玩了呢。”
塔露拉恍然大悟般地说道,但随即她又陷入了沉默之中。她觉得对方下这个禁令可能不是脑子一抽这么简单。
“算了,不提那个令人倒胃口的家伙了。咱们今年有什么活动?”陈摆了摆手不提那个老家伙,随即打听起今天的行程安排。
“也没有什么,本来我们也是不过这个节日的。但谁让最近城里的龙门人多了呢。晚上塔露拉要去参加节日庆典的开幕式,我要去教堂做弥撒,回来以后一起热热闹闹包个饺子,就这样。”
贞德大致说了一下今日的行程,其实也没有什么刺激的活动就是了。
“听起来也不错,好多年没有这么清闲地过个年了......”陈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炸开的烟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