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张浩将石板移开,众人将手电向下照去,发现底下有一个巨大的空间,而从上面向下看,果然看到一具棺材在底下安放。
众人看到这个情形,不禁激动不已。
陈教授更是说道:“小胡,小张,你们真是考古队天才啊。”
张浩根据书中的记载,底下应该是没有危险的,于是便说道:“等会我先下,如果有什么危险,凭我的身手也能够应付,如果底下没有危险的话,大家再下来。”
说着,便接过萨帝鹏手里的梯子,把梯子向下伸去。
待得梯子接触到底下的地面,张浩便缓缓的下去了。
张浩在墓室中走了几圈,没有发现任何机关陷阱,便让众人一个个下来。
这间墓室中,除了摆在中间的棺材,没有任何陪葬品,四面墙上全都是壁画。
此时张浩刚刚确定底下没有危险,郝教授便第一个下来了。
下到墓室里的郝教授激动异常,指着墓室激动地说道:“老师,你快看,这墓葬,怪怪的,这好像是早已失传的古代西域民族的墓葬形式。”
而胖子看到郝教授的样子,不禁说道:“这哥们怎么变得跟神经病似的。”
郝教授听到了胖子对他的评价,但并没有在意,继续说道:“你看这棺椁,似是而非,不伦不类。”
此时,众人都下到了墓里,陈教授拿着手电对墙上的壁画表示震撼。
“这壁画简直太壮观了。”
而一旁的胖子此时正瞄着棺材看,胡八一不用想都知道他在想什么,规劝道:“别动歪脑筋啊。”
而张浩也是说道:“咱这次过来就是给考古队带带路,遇到危险,确保安全,顺便长长见识的,不是来盗墓的,千万别暴露了咱们的身份了。”
胖子听到张浩和胡八一的话,回到:“我知道,但咱虽然带不走东西,总能长长见识吧?”
张浩听到胖子的话,也没多说,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向前走去。
胡八一见状,也是上去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向前走去。
此时陈教授和郝教授正在墙边上看壁画,突然陈教授看着墙上的壁画,激动的说道:“这上面有对精绝古国的记载。
这,这是姑墨王子的墓。”
陈教授带着众人找到第一幅壁画,说道:“这里应该是第一幅壁画,姑墨是西域三十六国中的一个小国,也是精绝国的附属国。他们备受欺压,每年都要向精绝女王献上大量的财宝,牛羊和奴隶。”
说着还感慨道:“这些壁画的画师真是技艺高超啊,上面处处透着华丽和传神,即使没有文字的记录,壁画的内容也是清晰生动。我们可以根据壁画,清楚地了解画中的人物和事件。”
陈教授又来到一幅壁画前,张浩三人也是赶紧跟上,只见陈教授接着说道:“这是姑墨王子求见精绝女王,想为他的臣民减免赋税,而精绝女王则是拒绝接见他。
姑墨王子是太阳战神的化身,他独自潜入精绝国中,想要对精绝女王行刺,结果发现了一个惊天地秘密。”
说着陈教授露出疑惑地表情,接着说道:“这幅画实在太古怪了,姑墨王子在角落里窥探,前面的几幅画,精绝女王都是戴着面纱的,而这幅画,精绝女王只是个侧影。
精绝女王一只手撩起面纱,他对面有一个人,像是奴隶之类的,就变得模糊不清,消失了。”
雪莉杨听到陈教授的解读,说道:“这个女王,应该是个女妖。”
陈教授听到雪莉杨的话,来了兴趣,说道:“说说你的想法。”
雪莉杨听到这话,便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道:“我也只是猜测,但是我的猜测并非空穴来风,我父亲喜欢读一本叫做《大唐西域记》的书,是唐代高僧玄奘所著。
我也读过数次,里面记载了很多关于古西域的传说,其中有一篇关于沙漠女王的传说,我印象很深刻。
在沙漠的深处有一个城市,居住着一个来自地下的民族,他们统治者周边的所有小国,经过了几百年,王位传到了最后一任女王的手里,传说中这位女王的眼睛是通往冥界的通道,她只需要看敌人一眼,敌人便会凭空消失的无影无踪。
至于消失的人去了哪里,从没有人知道。”
胖子听到雪莉杨的话,当即问道:“那不就是死了吗?”
雪莉杨回过身来,看向胖子说道:“死了还有尸骨,消失了就什么也没了。”
叶亦心和萨帝鹏好奇的问道:“然后呢,然后呢?”
雪莉杨接着说道:“女王采取高压统治,她要邻国所有的人民都把她当做真神一样地供奉,所有反抗的人一律处死,也许是他的举动触怒了天神,女王折腾没几年便身患奇疾一命呜呼了。
她一死,奴隶们和受女王欺压的几个邻国,便组成了联军,血洗了女王的王城,联军摧毁了王城,还想摧毁女王的陵墓,这个时候,天地变色,可怕的风沙将王城和联军一起吞没了,女王的墓和她搜刮来的财宝,便一起湮灭在了黄沙底下。
而在这之后,一旦有过路的旅人拿走一件财物,便会引发沙尘暴,让其永远也无法离开沙漠。不过这本书中对于这个故事中的女王还是联军的位置,年代都没有记载。”
萨帝鹏听完雪莉杨的话,说道:“这古墓中的壁画,和杨小姐书中的记载,还有传说,有太多的相似之处了,这之间一定存在着什么联系。”
众人又看向壁画,只见壁画上记载着,王子的刺杀并没有成功,于是便回国继续谋划怎样除掉女王,结果遇到了一个来自遥远国度的占卜师,占卜师让王子将一份特制的毒药藏进金羊羔的肉中,然后进贡给女王。
结果不久之后,便传来了女王暴毙的消息,但王子也因为操劳过度,不久便离世了。
而这个墓便是姑墨王子和他妻子的合葬墓。
众人对壁画解读完毕,均是觉得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