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廷森这种人,油盐不进,不对任何东西上瘾,自控力极强。
他要是真的爱穆楠,不可能会跟爱人的妹妹搞在一起。
穆余自认没那么大的本事,能让付廷森丢盔弃甲,背弃爱人。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对姐姐的感情,也就那样。
刚来时是她不懂,呆久了之后,就能看出问题来。他们夫妻之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付廷森松开手,与她分开些距离,两手撑着床,看她的眼睛。这双眼从来时他就看不懂,到现在也没看清。
今天还真是敞开衣服说话的日子———
他说:“不能说不爱。”
穆余摇摇头,抬起臀,又坐下:“我不信。”
“她能给我的东西很珍贵,所以她是我的妻子。”
“是什么。”穆余撑着他的小腹,快了些动作,“她能给的我给不了吗?”
“嘶……”付廷森忍不住要往上顶,笑着说,“就你这折腾劲,给不了。”
她深深坐下去,停下了动作,满脸的泪。
付廷森不会来安慰她的,穆余自己缓了一阵,才重新动起来。
不说话了,专注身下的动作,跨坐在他腹间喘息吟哦,摆着细腰,一下一下吞吐裹挟着他的硬物。
发丝荡漾着,胸前的浑圆随着她的动作晃荡,在他身上辗转承欢。
每次捅进去,穴内的软肉就听话地缠上来,抚慰他的每一寸,那湿软几乎要融化吞噬他的滚烫。
付廷森喘声,有了些射意。
“那为什么不要孩子。”声音很低,混在身下粘稠的水声里,柔柔地低泣。
穆余身下收缩,将他缠得更紧,付廷森难耐,低低喘息,指尖的温度很烫,摸在她腰上,想按住她的动作。
他的声音像被火燎过:“别夹这么紧……”
穆余感受到他在体内越来越大,撑得她小腹发酸,她不肯松,绞得紧,两腿圈上他的腰,将他锁死。
付廷森呼吸急促,甬道中的媚肉吸得他尾椎发麻,他几乎是咬着牙在忍受射意。
“让我出来。”
穆余不肯,还将他的精囊压在臀下,摆着屁股揉压按摩。
“嗯……”付廷森喘出了声,性器涨到了极致,他稍稍松懈,就能将她灌满。
“我想要个东西,姐夫给不给。”穆余眼里似受伤。
这是她第一次开口向他讨要东西,就算是情妇,付廷森也应该授予。
付廷森吞咽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嗓子:“什么。”
“让我去你那工作。”她说,“我在卫青松那学了不少,我觉得现在能胜任你的助手,或者秘书……副官的副官也行。”
“行。”穆余嗯一声,又夹了夹他:“射给我吧……”
付廷森眼尾都被逼红了,他用力将身上那个不知好歹的人翻身压在身下,一手捂上她的嘴,一手箍着她的腰用力肏干几下,脑力绷着的弦断,闷哼一声,咬着牙抵着最深处用力射了进去。
射精时肉穴的紧窒将快感绵延得很长,他喘息剧烈,还不知足往里顶了顶,低头看,粉嫩的阴阜紧紧贴着他,他整根塞在里面,灌进去的精液都流不出来。
他心里窝火,被她逼来了脾气,抽出来,将两根手指送进去,搅弄一腔浊白的精水,穷尽恶极涂抹她深处的内壁。
付廷森发现,在她身边时总是能将他最丑陋的一面激发出来,怒目看着她:“为什么要去我那工作?”
穆余闭上眼,选择不回答他这个问题。
精水被他搅得含不住,顺着股缝流下来,付廷森红着眼架起她两条腿,又肏进去。
后半夜,再没有敞开衣服说话这件事。
穆余不记得付廷森要了几次,疯了一样,身下灌满了,就换上面那张嘴。刚开始穆余还能挣扎求饶,他不为所动,逼着她摆出各种放荡的姿势,到后来是身下麻木,穆余觉得自己要被他肏死,有气无力地叫姐夫,姐夫也没停。
结束的时候,穆余一身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