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想知道陈家的事。”
穆余想了一阵说:“想混进她们那个圈子。”
她这理由太直白,目的性强得让付廷森没什么好怀疑。每个人都有追求,她想混进上流圈也算正常。
穆余闭着眼,磕在付廷森曲起的膝盖上,懒懒散散:“你不知道这群富太太防备心有多强,我想多听些八卦都不行。”
她身上还挂着几缕精水,付廷森捧着水给她清洗:
“陈林文和他夫人是家族联姻,前些年陈太太生不出,陈林文也不急,以为是他们夫妻感情好,结果是早些年,在外头瞒着家里跟一个戏子生了个儿子,之后陈太太一直怀不上,第一胎还是个女儿,他才将那私生子带回来。”
穆余听得心里蛮不舒服,是女儿怎么了,甩不掉的封建思想让她作呕。
“怎么了。”付廷森问她。
穆余摇摇头:“那陈太太这胎要是又生个女儿,日子岂不是很难过?”
付廷森垂下眼,手在她右乳下蹭了蹭,说这里有颗痣,他很早就发现了。
穆余低头看,很小的一颗,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一处还被他吮出一个红艳艳的吻痕。
“陈太太娘家很有底子,当初陈文林能走起来没少承她们的帮衬,所以他一直没敢将那个戏子收作姨太太,这些年陈太太过得不算太憋屈。”
付廷森说:“不过如今那私生子大了,陈文林开始将手头上的事交给他,陈太太如今最着急这个。”
他凑近,与她抵着鼻尖,笑着说:“那私生子做事老不顺利,尽是陈太太在中间使的手脚。”
他这摸样……
穆余心口一动,捧着他的脸抹掉他脸上的水珠,小声问:“我洗干净了么。”
付廷森摸到她下面,手指陷在中间揉搓:“还没有。”
滑腻腻的,越洗越滑,他便抠进去,给她洗洗里面。
穆余真的很累了,只是想跟他接吻,嘬着他的舌头,任他扣得再有感觉也不吭一声。
“再做一次。”付廷森哑声道。
穆余连忙摇头:“我真不想做了。”
付廷森不说话,下巴倚着她肩窝,手指还在里面做妖。
穆余很快就抵不住这感觉,身下一窟春池被搅得翻天,周身被热水浸泡,水汽熏得她鼻尖冒汗,哼着声更往他身上贴。
待她情欲高涨,付廷森突然抽出手,拍拍她正不安分蹭他的屁股:“
“我不想做了。”
穆余咬着唇,嗔了他一眼,推开他深吸气,憋着埋进水里给他舔,没坚持多久就冒出来,被呛到了,不断咳嗽张着嘴换气。
付廷森喜欢看她这样。
身体里的作恶因子活跃,趁她还在呛水的时候捅进去,感受到她因为咳嗽不断收紧的小腹,连带着穴里的蚌肉都一下一下吮绞着他。
付廷森低吟一声,带着她一起沉沉浮浮,水面顿时翻起浪潮。
穆余被呛出了眼泪,手扶着浴缸两侧,承受他的冲撞,许久没缓过来气。在热水里泡得久了,她晕晕乎乎,觉得脑袋沉重,浑体一身都泛着滢润的粉色,皮肤滑嫩得一掐就能出水。
她很快就被顶到浪尖儿上,付廷森往上重重顶,她便像在大海里沉浮的纸船,一记浪花就能将她覆没。
“姐夫,”穆余啜着声,“你在外面养了私生子吗,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付廷森哑着声回答:“没有,我不要孩子。”
他这想法倒是比不重男轻女还要新派。
穆余抱紧他的脖子:“那你就养了我一个……”
闻及此,付廷森心潮翻涌,带着她两人几乎都要浸到水下。穆余像是一条怕水的鱼,挣扎着爬到岸上,又被他拖拽回潮。
……
穆余获取情报的代价有点大。
她被付廷森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日,被肏得埋在枕头里低泣,求饶的话也说不出。
如她所愿,她的鸟窝每一处都沾上了她和付廷森的气味,付廷森明日要帮她重新添置好些东西。
天黑前最后一次,她几乎干涸,身下麻得都要泌不出水了,猫叫似的嘤咛仿佛还在为他呐喊助威。
好在她吊着最后一丝神志,缠着付廷森将她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她,她才蔫蔫要放他离开。
天黑了,付廷森还在她被窝里,看着眼前累极的人:“我要走了。”
穆余点点头。
放在她腰上的手一紧,须臾后他问:
“不留我么……”
上次他丢下她走,今天她也没跟他生气,更不曾与他撒娇说些卖俏的话,仿佛就这样过去了。
现在他说要走,她也不说一句挽留的话,点点头就应付过去,怪敷衍的。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黏人了。
穆余翻身一个人埋进被窝,没给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