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余转了个身,背着付廷森坐在他腿上。扶着他的性器抬起臀,对准了就慢慢坐下去。
付廷森撑着床,看她柳腰款款,肿胀的性器一点点在她臀肉之间没了根,将他裹得紧紧的。
越进越深,方才她已经要差不多了,等肉头顶到她那个点,她就哆哆嗦嗦到了高潮。
付廷森只好接住她软塌塌的身子,一手绕到她胸前,腰腹用力,带着她起伏。
穆余完全由着他来,没力托着身子,她就坠下去,外头只看得到一团囊袋,肉茎抵着她最深处小幅度抽弄。
穆余被捅得几乎没法呼吸,付廷森正得了味儿,她那一捻儿腰一手就能圈得过来,他贴着她的背,低头咬她汗津津的后颈,听见她娇娇的呻吟,还在有一声没一声地叫他姐夫,忍不住又重了一些:
“听说你捡了个人回来。”手抓了一把她的奶,身下夹得更紧了。
穆余还存着一丝丝理智,听他提起这事,生怕他生气,抓着他的手凑在唇边:
“他自己跑来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谁,看他可怜,就给他治伤……”
“姐夫要是不喜欢,我就让他马上走。”
她总是这样小心翼翼。
付廷森突然有些不好受,停下动作。
穆余一直在颤栗,付廷森停下动作,她兀自缓了好一阵才疑惑地回头看他:“怎么了?”
“你可以不用这样。”付廷森说,“这些小事,可以不用在意我。”
“偶尔可以不用在意我的想法。”
他回来当晚就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副官也将在码头的事和他交代了清楚,付廷森没将湛礼当回事儿。
一个激进的年轻人罢了。
如今这世道最不缺他那样的人。
穆余倒是想像他说的那般硬气。
轻轻往后靠,贴着他的胸膛张口就来:“不行,姐夫的想法感受永远在我之前,永远比我的重要。”
付廷森觉得她虚伪。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分不清她话里几分真。明知道她的话不能全信,付廷森还是会上她的道。
一边笑她机关明显,一边又心甘情愿掉进她的甜蜜陷阱,较量不出谁更没出息一些。
总是要来回揣度她的意思,让他变得婆婆妈妈,心思装得比谁都多,付廷森不想再思量得那么复杂———
自甘堕落一般慵懒地撑着身子,看她腰与臀之间旖旎的曲线,抬手抽了一下她的屁股,要她自己动。
只有快感是最纯粹的。
穆余撑着他的腿扭起腰,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朦胧着,似雾里看花。
付廷森沾上情欲的模样很迷人,他平日里就够能让人疯狂的了,穆余觉得老天很不公平,将什么最好的好都给了他。
她被他的低喘酥软了骨头,他的声音太色情了,忍不住将他夹得更紧,如愿听见他微颤的喘息。
穆余用自己的节奏不快不慢地磨了一阵,最后被付廷森掀翻在床,狠狠贯穿。屁股上那颗小痣被撞出了虚影,穆余抓着被子浪叫,骨头架子都要被他撞散了。
付廷森低头看两人相贴的地方,原先含蓄的小口被他肏开,活生生被粗硕的肉茎顶开供他肆意进出,大腿根连着臀肉被他撞红了,黏糊糊一片,蜜液被捣弄的声音很淫靡。
穆余的腰整个塌了下来,被他顶到了很奇怪的地方,没多久就被他肏地喷水。
付廷森享受完她潮喷之后的收缩紧致,抽出来,将她翻身仰躺在床上,分开掰扯她两条腿———
他努力了那么久,腿心那小洞还能闭合上,他的性器伫立在空气里,整个棒身湿淋淋,刚刚被她过度灌溉过,头部淫液滴落,往下坠着丝。
付廷森气息紊乱,沉下腰肉将性器抵在那洞口,耸动着,龟头碾过她湿黏黏的逼。
用些力挤开,看着肉头将它撑大,就这样重复几次,徘徊在馥口浅浅戳弄。
“唔……”穆余遭不住他这样磨,深处又酸又痒,自己两手掰开一些想他更进入。
他磨了好一阵,等她的哼喘带上哭腔才捅开甬道,付廷森也被细细密密的湿肉吮地尾椎发麻,他压上她,几乎要将自己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一手还去捂她的嘴,不准她出声。
穆余抓着他的手,热乎乎的气息全扫在他手心,憋得面红耳赤也不出声,果真忍着只透出一些错乱的气声。
不管他多过分的要求,穆余都会听话地满足。付廷森觉得自己更虚伪,方才还说可以不用太在意他的想法,这会儿又希望她能一直这样乖顺下去。
他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将她的肉腔翻搅得稀烂,还是要闷着她,不准她出声。
穆余不知道他在穆楠床上时是不是这样的,她觉得应该不会,不然这么多年熬下来,说不定哪次就要死在他身下。
好在她总能在他近乎施虐的肏弄下找到快感。
付廷森松了手给她喘气的余地,肉棒将她体内的每一寸都撑得满满当当,穆余两只脚晃荡在空气里,脚背绷直,腿根处在筋挛。
等她再攀赴高潮,发颤的温穴浸缠着他的性器,内壁蠕动挤压他的肉茎,吮吸不断,付廷森被咬得抽气,压着她的腿重重往上顶了几下,动作却慢了下来。
穆余知道他要射了,缓了缓:“射嘴里么。”
付廷森抽出来,喉结滚动着:“好。”
付廷森很爱她的嘴,能说哄骗他的话,还能吸得他很舒服。
不能内射,所以半数时候都是她用嘴含出来,排精时也能感觉到要命的紧致吮吸。他喜欢抵着她喉咙深处射,她会下意识吞咽,呛到了还会流眼泪……
“哼……”他一声闷喘,射得满足,低头看见她嘴角溢出来不及吞咽的浊液,抬手用指腹给她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