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余身上都是汗,这么热的天,也不怕自己中暑。她朦朦胧胧看了眼周围,天竟然都黑了下去。
付廷森将她身上湿透的衣袍扒干净了丢进浴缸,新鲜空气不断涌进她的胸腔,穆余还有些恍惚,任由他一双手在她身上搓洗。
他的手游到她下体,清洗时带出来一丝丝经血,穆余这才有了反应,抓住他的手,红着脸说自己来。
付廷森还逗她,说她刚才滑得像泥鳅,抱也抱不住。
她不能泡太久,差不多了付廷森就将人捞起来,等她穿好衣服,摸摸她沾湿的发尾:
“怎么把头发剪了。”
几日不见,她的头发短到颈侧,还烫着卷儿。
“不好看吗。”穆余抓住他的手,“这可是现在最时兴的发型。”
她自己还是挺满意的。
短发衬得她脸更小更精致,瞧上去嗲得不行。付廷森笑着点头,只是……
原先她的头发快及腰,剪成这样,一下子可要剪掉不少。
“你倒是舍得。”
“有什么好舍不得,头发又不是不长了。”穆余很想他,跪坐在床上,抓着他的手问他能不能接吻。
还怪有礼貌的。
付廷森笑,低下身子来:“不过几日没见,怎么就跟我这样生疏了。”
穆余贴上他的唇:“姐夫也知道几日没见了……”她想伸舌头,就停了话,和他缠在一起。
没有多流连,好好腻了一阵就分开了,她现在身子不方便,再亲下去又要发情。
付廷森摸她小腹:“还疼么。”
隐隐约约还有一些,他来了便被她忽视了,这样一问,又疼起来,耍赖似的缩在床上,还要付廷森躺下来陪她。
付廷森没理她,转身去洗澡,从柜子里拿了他在这里的衣服,穆余便知道他今晚上是要留下来了。
等他躺到她身侧,穆余还保持着那姿势。付廷森亲亲她,说她可以早点睡。
穆余睡了一天,现在并不困,还想跟付廷森聊聊天。
付廷森问她:“这几日都在忙什么。”
“姐夫不都知道吗。”
她忙着开店的事能瞒得了他吗。
他轻笑:“怎么想到要整这一出。”
穆余说:“上级太难伺候,想自己当老板娘了。”
付廷森拍她屁股:“少阴阳怪气。”
上级是谁,可不就是他。
“嘶……”穆余感觉身下一股暖流,“不能拍……”付廷森差点忘了。
揉了揉又问她钱够不够。
等她说跟那两个集了资,又不舒服,他可以出所有的钱,让她把那两人给开了。
“还说自己不难伺候。”穆余佯装生气,转过身背对着他。
她不喜欢付廷森一口就能敲定她的事。
付廷森现在很喜欢她,所以她可以使劲作。
一个被窝里的两个人僵持了一阵,付廷森先松口,说不管她的事了,穆余顺着他的台阶走下去,亲亲他的眉心:
“就这件事不要管,你不能不管我。”
付廷森低头吻住她,这小木鱼越来越不把他当回事了,以前至少还会在他面前装装乖巧模样,如今是装也懒得装了,真是上纲上线还有恃无恐。
缠绵的深吻,越亲越舍不得分开,穆余努力张着口让他在口中肆意缠绵,快要缺氧时哼出一声,付廷森这才放开了她。
穆余感觉到了他的动情,硬硬的顶在她小腹———
“难受么。”她指指自己的嘴巴,“我还可以用嘴帮你。”
付廷森被她逗笑,虽说他平日和她在一起确实很难管住自己,偶尔也像登徒子,脱了裤子就要干。
不过只要她安分一些,手不要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屁股不要在他腰腹间乱蹭,不要吃他的手指,不要在他脖颈间又舔又咬,他还是能管得住自己的。
他不是一个重欲的人。
嗯。
今天她还算安分,付廷森不会要她不方便的时候还要换地方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