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夜皱了皱眉,还是重新坐了下来,接过了征服王递过来的酒杯。醉酒
“不管是酒或者是剑,我的宝库里只有最顶级的东西,”吉尔伽美什说着,不经意的瞥了辉夜一眼,饮了一口红酒,说道,“只能用这个才能决定出王者的格调。”
辉夜犹豫了一下,因为她的酒量并不怎么样,可以说是很烂,曾经还有一杯倒的黑历史。
“怎么,自称为王者,却连酒都不敢饮用吗”吉尔伽美什讥笑了一声道。
“我只是在看这酒够不够格而已。”辉夜瞥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将酒杯放在嘴边呷了一口,忽然一愣。
这杯酒竟然出乎意料的美味,可以说跟她之前喝过“五九七”的任何酒都不一样,她曾经喝过的美酒跟现在的酒一比,简直成了劣等货。
“怎么样,够不够的上你的品位。”吉尔伽美什轻笑道,“放心,只要你跟着我,你享受的将是无上的愉悦。”
辉夜眼皮跳了跳,你这样炫富,算是在诱拐我么
如果换成那些现实里的拜金女,估计早就哭着喊着扑上去了吧。
不过以吉尔伽美什的性格,一脚踹开这样的可能性比较大。
“archer,你的美酒的确是配得上这些珍贵的杯子,”征服王笑着说道,“不巧的是,圣杯和酒杯是不同的。首先要知道你要托付圣杯完成什么样的愿望,不然的话一切都是白谈。”
“杂种,别得寸进尺。”吉尔伽美什淡然的说道,“而且这已经偏离了争夺圣杯的前提了。”
“嗯”征服王好奇的问道。
“严格说起来,那是我的东西。”吉尔伽美什理所当然的说道,“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来自我的仓库。”
“这么说你这家伙曾经拥有圣杯吗”征服王哂笑道。“所以也知道圣杯是什么了”
“别用杂种的尺度来测量我。”吉尔伽美什不屑的轻哼了一声,“我的财富的总量早就超越我能认知的程度了,不过既然是宝物,就说明了那是我的财富之一。竟然擅自将我的东西拿出来,即使是贼人,脸皮也太厚了。”
你的脸皮才厚呐。
辉夜忍不住吐槽道,所以你是将世上所有的雏形都收进了宝库里,但不一定就意味着之后的东西都是你的啊。就比如说,我按照某个方法制造出来的东西,难道就是你的吗
简直是强盗逻辑。
忽然,辉夜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了,这个红酒的确是非常的醇香,但问题是酒劲很大,刚开始喝的时候还没有注意到,可到现在才发现酒劲已经上头了。
此时的辉夜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晕晕乎乎的,头重脚轻,浑身轻飘飘的,这正是喝醉酒的前兆。
糟糕了。
“你怎么了”征服王似乎觉察到了她的异常,扭过头来,关心的问道。
“没,没什么。”辉夜若无其事的说道,只是她不知道她脸色微醺的样子有多么的美丽动人,连一旁的saber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不过这只是王之宴会的一个小插曲,大家马上就回到了正题上。
“saber,所谓的王,要欲望比人多,狂笑比人疯,激怒比人火,既清又浊,达到人神之极,这样才能让群臣仰望,为国王着迷。让每一个百姓心中都憧憬着我们也要当上国王,为骑士道而骄傲的国王啊”征服王声色俱厉的说道。
saber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手因为握的紧紧的,关节处隐隐的有些发白。
“或许你高举正义与理想的大旗,能拯救一个国家以及那些百姓。不过呢,只知道被拯救的那些人会走向什么结局呢”征服王说道。“你总不至于不知道吧”
saber咬了咬嘴唇,呆呆的有些不知所措,说道“你说什么。”
“你总是拯救臣民,而不是引导他们,从来没有宣称王的欲望的形式,舍弃那些迷失的臣子,”征服王沉声道,“只知道自己摆出清高的表情,急着实现那些渺小美丽的理想,所以,你不是天生的王者,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别人,只是被王这个偶像束缚的小姑娘”
saber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眼睛双目无神,失去了焦距,喃喃道“我,我”
“一派胡言。”
此时一个悦耳的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
saber浑身一震,从那种绝望之中摆脱了出来,而征服王以及吉尔伽美什不自觉的看了过去,只见辉夜嘴角一勾,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
“这就是你所谓的王的定义吗”辉夜讥诮道,“这么老掉牙的东西,已经腐朽在棺材里了,应该在坟墓里才是它的归处,看来你还不知道作为一个王的意义所在。”
“嗯”征服王嘿笑了一声,说道,“在这里的三位都是王,都有着王的经历与荣耀,而你,似乎不是吧”
“谁说我不是王,”辉夜双眼迷离,俏脸微醺,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说,“我可是伟大的帝国皇帝陛下,拥有广袤的领土,以及数不清的子民。”
“但我所熟知的世界里,似乎并没有你的文献和记录。”征服王疑惑的说道。
“那是你们太狭隘了,”辉夜轻哼了一声,不屑的一笑,“只是风尘中的一粒砂土,就妄称拥有了全世界只不过是无知的蛤蟆坐井观天而已。”
“哦”一旁的吉尔伽美什俊美的脸上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那你想要说什么你觉得何为之王”
“王”辉夜嘴角一翘,朦胧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不屑,说道,“王这种东西,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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