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事情会朝着样的方向发展,实在是出乎了我的预料,”一个高大的男人正站在窗户边,望着天上皎洁的月亮,沉声道,“也没有想到她竟然拥有那样匪夷所思的力量,是我大意了。”
那个男人转过身来,竟然是维斯考特
只是他现在似乎有些凄惨,原本英俊的脸上出现了一块巴掌大的伤疤,占据了他整个左脸,疤痕凹陷了下去,似乎没有了血肉,几乎就一层皮包裹着,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骨骼的形状,狰狞的样子让人不寒而栗。
“我来这里不是听你长吁短叹的,”一个曼妙的身影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不客气的说道,“我是来找我的姐姐的,你说过你知道我姐姐在哪里,我希望你能够告诉我。”
这位少女有着金色“四五零”几可垂到腰系的长发,白皙嫩滑的肌肤,淡蓝色的漂亮眼睛,脸蛋儿清丽脱俗,稍显一些柔弱,身材玲珑有致,已经完全褪去了少女的青涩,散发着活力的气息。
如果仔细的看的话,可能会令人有些惊讶,那就是眼前的这位少女,竟然与艾伦有些相像,特别是五官,只是她显得更加的娇弱一点,没有艾伦那么的成熟。
她正是艾伦的妹妹阿尔提米西亚贝尔阿修克罗夫特。
话说回来,还真是一个好长的名字。
“我曾经认为世界上最强大的三位魔法师,真那、艾伦以及你,”维斯考特不缓不急的说道,“真那正在接受着升级改造,不久的将来,将会有更加强大的潜力以及力量,至于你的姐姐,现在看来已经失败了。”
“我不允许你这样说我的姐姐,”阿尔提米西亚冷言道,“虽然她是一个失败者,但她只能倒在我的剑下,也只能被我击败。”
“但事实是,她已经被击败了,”维斯考特转过身来,说道,“她已经败了精灵。”
“精灵”阿尔提米西亚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们不过是被精灵吓破了胆而已,就算是精灵又能怎么样,只不过是一群意外拥有力量的家伙罢了,我迟早会将她们全部击败。”
“是吗”维斯考特的嘴角一翘,说道,“不用等以后了,你现在就有机会来做这一切。”
“你什么意思”阿尔缇米西亚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说道。
“你不是一直在找你的姐姐么”维斯考特笑着说道,“你的姐姐就在日本。”
“你是说”阿尔提米西亚眼睛一凝。
“没错,”维斯考特微笑着说道,“你姐姐的失踪,很可能与这些精灵有着莫大的关系,如果你想要调查你姐姐的下落,那么这里就是一个很好点方向。”
阿尔提米西亚转过身来,瞥了维斯考特一眼,冷然道“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如果被我发现是你在骗我的话,你清楚后果是什么样的。”话说完,阿尔提米西亚转过身去,推开门,离开了。
当阿尔提米西亚走出办公室之后,维斯考特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握紧了拳头,“咔嚓”的一声脆响,手里的钢笔被折成了两截,他咬着牙,话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似的,说道“可恶的家伙总有一天,我要将你们这群贱人统统的去死,我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维斯考特脸上的疤痕正是在之前战斗的时候,辉夜在他的脸上留下的,那一次他在空中舰艇上,如果不是他见势不妙,果断的弃船逃生,估计现在已经死掉了。而即便如此,逃生船也在那次的攻击之中遭受到了严重的损坏,几乎坠毁。维斯考特就是在那次的事故之中,左脸颊被毁容。
这让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得的维斯考特难以接受,而他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也让他怒火中烧,他恨不得将辉夜碎尸万段,可是他有自知之明,以他现在的力量,是根本无法跟那个强大到令人恐惧的少女向抗衡。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要是那个计划成功的话
维斯考特狠狠的咬紧了牙齿。
然而辉夜此时早已经将这个家伙抛之脑后了,根本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明明自己已经用尽了全力,对方全根本没有感受到伤害,甚至连破防也没有,连挠痒痒的程度都做不到,不得不说真是一个大大的悲剧
而此时的辉夜,正在进行着另外一项喜闻乐见的运动,更加无暇考虑这些小人物们复杂的内心了。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时钟的指针已经走到了午夜的时刻,然而房间里面诡异的声音却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或许说是愈演愈烈了。那种痛苦夹杂着快感的声音,隐隐的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
七罪感觉自己的脸颊儿愈来愈热,就像是发烧了似的,身上也有些躁动不安,不停的扭动着,仿佛这样才能让自己感觉好受一点。
终于,摇摆不定的七罪下定了决心,从床上跳了下来,穿上拖鞋,蹑手蹑脚的朝着发出声音的房间走了过去。
就看一下,也不会出什么事情,就一下而已,那个可恶的家伙肯定不会发现,七罪如是想。
等到了房间的门口才发现,房间的门并没有锁上,而是露出了一条小小的缝隙。七罪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将头探过去,眼睛朝着里面瞄了进去。
可等她看到里面发生的景象的时候,少女顿时惊呆了。
只见在房间中间的大床上,有三位不着寸缕的少女正交叠在一起,白皙的肌肤在月光的照耀下微微的泛着华光。而那个可恶的家伙正趴在另外一位少女的身上,将头埋在少女的xiong前,嘴正在吮吸着,时不时的发出“吧唧”的声音。
七罪的瞳孔猛然一缩。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见到里面或急或缓的动作,忽然觉得腿有些发软,身体也有些虚浮无力,要不是手扶着墙壁,说不定就会滑下来。
七罪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她脸上通红,已经红到了耳朵根,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心中不禁暗想肯定是那个可恶家伙的妖法。
对的,肯定是妖法,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让她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可是即便如此,她心中不停的喊着要离开这里,但眼前的画面仿佛充满了魔力,眼睛怎么也移不开。
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她的手已经移开,不由自主的伸进了可爱的睡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