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惊恐的指着辉夜,就像见了鬼似的,结结巴巴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你不是跳海了吗”
“跳海”辉夜清澈冰凉的眼眸瞥了她们一眼,说道,“我想一定是你们看错了吧。”
“不可能”戴着大耳环的女人说道,“我明明看到你”
“难道你想站在你们面前的是鬼吗”辉夜打断了她的话,冷然说道。
两个女人错愕,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知为何,刚才千真万确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却忽然有些不确定了起来。
难道真是她们看错人了吗
“不管怎么说,你没事就太好了,”周霆笑着走了过来,说道,“我还以为你“三七七”出了什么事情。”
一旁的警卫也松了口气,这样是再好不过了,要是让周家大少爷去搜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上司知道了能活撕了他。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辉夜只是用眼角瞥了他一眼,就径直的朝着游轮的房间走去,还个招呼也没打。
“她怎么能这样,明明周家大少爷那么担心她,她却连一声谢谢都不说。”
警卫有些愤愤不平,但是这是人家的事情,人家又没说什么,他又不好插嘴。
而一旁的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更是愤愤平不平。
凭什么啊
不就是长得好看一点,竟然这么嚣张,简直是目中无人,实在是太可恨了
可是她们不知道的是,有时候就是颜值长得好看,就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达到的程度。
说白了就是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看脸的,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女人会去韩国整容了。
周霆呆若木鸡,眼睛都看直了,刚才辉夜瞥向他的一眼,让他浑身就像是触电了似的,心跳猛然加速,久久不能自拔,当警卫喊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周霆看着辉夜渐行渐远的身影,握紧了拳头,暗下决心。
当进入卧室之后,辉夜的脸色立刻就变了,手紧紧的抓着门框,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浑身冷汗涔涔而下,姣好的面容扭曲着,咬紧了牙关,似乎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她失策了
之前辉夜遇到了龙脉查克拉,她还庆幸,这样就可以很快的恢复实力了,也不用受制于人。
然而她却忽略了一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龙脉查克拉里面是有杂质的
也就是查克拉其中蕴含的邪恶力量。
当初辉夜力量尚在的时候,都被这股邪恶力量折腾的够呛,可而现在她在力量大减的情况下吸收了大量的龙脉查克拉,处境比之前更加的危急凶险
感受着邪恶的力量一波波如同潮水是的朝着她的脑海里袭来,就像是针扎似的,那种宛如地狱般的痛苦是常人无法体会的。
“咔嚓”一声
由于太过用力的关系,鎏金的金属门框竟然被捏成了麻花
其中的木质材料更是变成纷纷扬扬的木屑。
幸好辉夜的精神力在经历过几个世界之后有了长足的进步,并没有之前那么羸弱,才让她堪堪抵挡住了龙脉查克拉的侵袭,慢慢的净化着查克拉之中的杂质。
但即使如此,她也已经到达极限,只凭着一股不服输的毅力在支撑着,稍有闪失,就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去哪里了呢真是的,走也不说一声。”
这时,伴随着柔媚的嗓音,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辉夜心中一突,暗叫不好。
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安小浅竟然过来了
“找到了原来是在这里。”
安小浅的眼睛一亮,推开卧室的门,快步走了进来,看到辉夜此时正端坐在床上。
“你去哪里了,刚才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你,”安小浅走了进来,开玩笑的说道,“你不会是真的去跳海了吧”
“你什么时候沦为跟那些无知的女人一样的肤浅了。”辉夜瞥了她一眼,清澈的眼睛之中一抹紫芒一闪而逝。
作为普通人的安小浅看不到的是,在辉夜的周身萦绕着粘稠的几乎凝如实质的紫色查克拉,紫的几乎就像是墨水似的
“本来我就很无知啊,”安小浅对于辉夜的话不以为意,嬉笑着说道,“蠢一点的女人才会讨人喜欢,不是吗”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可以出去吗”辉夜平静的说道,“我累了,要休息一下。”
在安小浅看不到的地方,辉夜紧紧地握紧了拳头,手指甲几乎将掌心刺破了。
“休息”安小浅愣了一下,说道,“现在才刚到晚上,连晚宴都没开始,现在就休息,是不是有些太早了呢”
“我有点累了,”辉夜若无其事的说道,“如果你没有事情的话,就出去吧。”
现在就算安小浅再傻也能看出辉夜有些不对劲了,走过来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如果难受的话,游轮上有医生,要不我叫他们来给你看看”
“不用了,我没事。”辉夜往日清澈的嗓音,如果却有一丝艰涩。
“真的吗”安小浅走了过来,伸手搭在辉夜的额头上,好奇的说道,“难道是发烧了吗可是也不像啊”
感受着安小浅白皙柔滑的小手,一股馨香的味道萦绕在辉夜的鼻尖,沁人心脾。
这并不是46香水的味道,香水的味道也不会这样清新,毫无疑问,这是安小浅身上的体香。
觉察到了这一点之后,辉夜心中急跳,一股燥热的感觉渐渐的侵袭了过来,心里就像是渴望着什么似的,火烧火燎的,几乎要将她残存的理智吞没
糟了
辉夜心中一跳,这样的感觉,难道是
辉夜突然毫无征兆的站起身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安小浅,就像是盯着猎物似的,安小浅看到她的眼神,心中一悸,没来由的一慌。
“你,你要做什么”安可可后退了一步,嗓子有些发干。
可还没等她说完,辉夜就在她惊愕的眼神中,一把将她推倒在了床上,俯身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