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现在是几几年?”
辉夜忽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似乎好像是遗漏了什么,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太过于突然,以至于她还没有意识到,现在静下心来,却发现了许多逻辑上不合理的地方。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她去的四战是,如果按照时间来算,现在应该是十年后了,如果是十年后的话,就算是间桐脏砚没有被她杀掉,间桐家被她一手毁灭之后,间桐慎二这样的白痴也不应该再出现了才对。
而且从间桐脏砚的反应上来,丝毫不像是认识她的模样,看上去也不像是在说谎,不然的话也不会对她说出那样的话来。至于Rider的话,她也不相信间桐慎二这样的废物能召唤出什么像样的Servant。
难道……
辉夜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
Rider的攻势一缓,身形向后一跃,急撤脱离了战场,只是手里紧紧的握着锁链,显然还没有放松警惕。
间桐脏砚上前一步,沉声道:“你还想要玩什么花样?”
辉夜并没有理睬他的话,而是在心神急转的思索着,这座别墅在之前已经被她毁灭掉了,已经变成了废墟,显然是不可能再次出现,就算是重建也不可能如此的逼真。
在这个世界上,能850与真品一模一样的,就只有真品。
可是这样一来的话,就陷入了无法解释的悖论,毕竟一个人不可能被杀掉两次。
就在这时,辉夜的眼睛忽然瞥到了在不远处的时钟上,脑海里的思路逐渐清晰了起来。
原来如此。
这里并不是辉夜曾经去过四战的世界,而是平行于那个世界的另外一条世界线!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能理解为什么间桐脏砚没死,间桐家没毁灭,还有他对自己的态度,以及这里为什么会出现Rider以及间桐慎二这个废柴。
而且这并不是没有先例,原著本身就是开放性结局,同时也有很多的世界线,各种人物角色更是层出不穷,除了无良的厂商为了欺骗死肥宅们氪金之外,也的确是重塑了之前的世界观,就算是出现在了另外一条世界线上,也并不是什么不可以理解的事情。
间桐脏砚见银发少女捏着下巴,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手便轻轻的伸进了袖子,可是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轻举妄动。
从刚才的战斗上来看,对方能够轻易的压制住(bedh)Rider,也能将他的攻击化解,除去Rider本身魔力不足的关系,能够以一敌二也是非常令人震撼。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是偷袭,恐怕也不一定能够杀掉对方,反倒是会引来对方的报复,其次对方的杀机突然消失了,态度也出现了缓和,这让他有些心存侥幸。
毕竟最为关键的是,间桐脏砚如今正在筹备的关键时期,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那么他谋划已久的计划就很可能付之东流,这是时日无多的他所接受不了的。
旁边的Rider显然也看出了间桐脏砚态度的变化,稍微松了口气,手上的武器也微微垂下了一点。
“你举行圣杯之战的目的,是为了长生不死吧?”辉夜忽然抬起头来,问道。
“什么?”间桐脏砚的脸色一变,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拐杖,脸色阴沉了一下,道,“你是什么意思?”脸色骤然紧绷了起来,阴鸷的目光如刀子般盯着辉夜,就像是随时都要发起攻击似的。
“没什么意思,”辉夜耸了耸肩膀,道,“我只是想要和你做一笔交易。”
“做一笔交易?”间桐脏砚目光锐利,沉声道。
“没错,”辉夜款款的走了过来,道,“你的目的是为了长生不死,而我的目的是大圣杯。不如合作一下,你要你的,我要我的,两者互不干扰,暂时结成同盟,怎么样?”
间桐脏砚拄着拐杖,桀桀的笑了几声,透露出讽刺的意味,道:“你以为,老朽会轻易的相信一个背叛Master的Servant的话么?”
“弱者没有选择的权力。”辉夜抬手“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只见在虚空之中出现了无数粒子一样的小方块,待到她坐下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崭新的沙发。
间桐脏砚阴鸷的眼睛微微一凝,沙发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这样的魔术就算是他这样的魔术师也还从来没有见过,对方的表情在他的眼里更加的深不可测了起来。
可是显然间桐脏砚也并不是一个被吓大的,尽管超出了他的预料,可是显然还有身为魔术师的沉稳和处乱不惊。
间桐脏砚冷然的笑了一声,道:“如果,老朽不答应呢?”
辉夜翘着腿,道:“不答应的话,也可以,毕竟蝼蚁也有选择的权力。”
间桐脏砚脸色难看,在这几百年以来,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不过,”斜坐在沙发上,用手托着脸颊儿的银发少女嘴角微微勾起,令人惊艳的脸颊儿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道,“我就杀掉你们。”
间桐脏砚脸色骤然冰冷,阴鸷的道:“你是在威胁我么?”
辉夜摇了摇头,道:“当然没有,我从来不去做那样无聊的事情,威胁只有没有实力的弱者才喜欢做的事情。”
“哼!”
“这才是明智的做法,”间桐脏砚冷哼了一声,双手拄着拐杖,道:“再聪明的野兽在猎人的面前也不过是自作聪明,因为它们再怎么狡猾,也摆脱不了被猎杀的命运。”
“不不不,”辉夜摆动了一下食指,道“我想你似乎误会了什么。”
“什么?”间桐脏砚沉声说道。
“我从来不威胁别人,因为——”辉夜绕着长发的手指一停,姣好的身子微微探身,用低沉的语气道,“他们已经死了。”
间桐脏砚闻言脸色一变,额头上青筋暴凸,眼睛里闪动着杀机,在旁边的Rider更是绷紧了身子,握着手里的短剑,做出了犹如猎豹似的攻击的动作。
辉夜并没有再理睬他们,而是站起身来,四处观望了一下这由于战斗而破败不堪的房间,道:“这别墅倒是挺大的,应该花了不少钱吧?”
间桐脏砚并不吃辉夜这套,冷然道:“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没什么,”辉夜一步步的走着,看似不经意的说道,“我只是好奇,藏在柳洞寺下的大魔法阵,如果被破坏掉的话,”转过身来微微一笑,道,“会有什么后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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