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清有些得意:“那当然,这些可都是小晚亲手做的,没想到小晚还有这个手艺呢。”
周峦城听说竟然是慕小晚做的,还是有些诧异,没想到那个看着大大咧咧的姑娘,竟然还能静下心干这个。
想想慕小晚的爷爷,就是非常了不起的雕刻大师,还常常感叹自己会后继无人。
钟文清抚着手串上的每一颗珠子:“这孩子真有心,这手串我真是越看越喜欢。”
周朝阳看着钟文清炫耀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乐出声:“妈,你明天出门都要穿短袖,要不别人看不见你戴了手串。”
钟文清瞪她一眼:“你这孩子,这么宝贝的东西,我可不能让别人看见了,就让你二哥看看,看他能不能有眼识珠。”
周峦城明白母亲这是话里有话,笑了笑没吱声,专心吃饭。
对个人问题,他现在一点儿都没打算。
如果说他已经彻底放下了洛安冉,那是自欺欺人,看着她今天的样子,感觉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
要不是自己的假死,她不会等了三年后,被逼无奈嫁给了耿爱国,婚姻的不幸,让那个心思单纯的姑娘,不得不学会了算计。
所以他觉得自己并不适合婚姻,会再辜负一个姑娘。
十一早上,盛安宁去学校参加了活动后,没跟周朝阳和慕小晚去长安街看热闹,而是回家陪三个孩子。
刚进门,就见舟舟坐在地上哭得满脸泪花,鼻涕泡都冒出来,看见妈妈就伸手指着奶奶,哇哇哭得更凶。钟文清抱着墨墨,就见墨墨小脸上有两个红着,小嘴瘪着要哭不哭。
场面有些混乱,盛安宁过去抱起舟舟:“这是怎么了?”
钟文清摸着墨墨的小脸蛋:“你看看舟舟给墨墨咬的,这要再使劲儿一点就破皮了。”
盛安宁过去才看清楚,墨墨脸蛋上还留着四个小小的牙印,咬得有些深,周围都已经红起来。
拍着怀里舟舟的小屁股:“你说你怎么这么淘气,为什么要咬哥哥。”
钟文清就很心疼:“也怪我们没看好,你说舟舟怎么天天就跟哥哥不对付呢?”
盛安宁见舟舟哭得也委屈,小手还使劲眼睛,也是无奈:“你咬了哥哥你还哭呀,以后要是再欺负哥哥,就真的要挨打了啊。”
钟文清又心疼舟舟:“他这么小,你说了他也听不懂,只能以后我们看紧点。”
突然又想起来:“对了,街道说要你去一趟,是妇联的啊,要填写计划生育表格。”
盛安宁看看时间还早,索性抱着舟舟去街道一趟。
因为周时勋的户口一直也没在周家过,而她回来后户口直接转到了学校,所以还属于外面地方上的街道办管。
从大院走过去也要一段路,舟舟倒是开心的不行,出了门立马不哭了,眼睛亮闪闪地四处看着。
到街道办门口,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有孩子在大声地哭着。
盛安宁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陌生孩子的哭声,胸口竟然感觉到一阵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