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目的是对付我,只是她动了私心,所以才会暴露。”
这么一说,就好解释多了,要不就凭罗彩霞,也没办法在京市落脚,毕竟现在出门虽然方便了,可是想要长期住下,还是要有介绍信,各种证明。才能办理临时户口。
周朝阳忍不住骂了一句国粹:“她是不是脑子有病,我们是和她有杀父弑母之仇?好好的日子不过,就要把自己作死。”
盛安宁也搞不清楚罗彩霞这种人的心态:“看来,她认识这样的人,有一段时间了。还好你没跟她好,要不然你都要被牵连,或者被利用了。有这么一个枕边人真是可怕了。”
周时勋皱眉,被盛安宁发散性思维惊住,甚至还有个预感,晚上睡觉时,她还会继续说这个事情。
聪明的选择了沉默,就听盛安宁又跟周朝阳两人在那儿分析:“那杀死林晟敏又是为什么呢?”
“可能是因为两人意见不合吧。”
安安就很不乐意,爸爸和妈妈说话,都不好好叠枪了,伸手拍着爸爸的手抗议:“爸爸不说话,爸爸不说话啊。”
盛安宁笑起来,只能和周朝阳也不再说话,看着周时勋哄着三个孩子。
到睡觉时,周时勋哄三个孩子睡觉,盛安宁洗澡出来,三个小家伙已经睡着,主要是白天精力释放得差不多,洗了澡躺在床上几乎是秒睡。
小安安躺在两个哥哥中间,像个小青蛙一样蜷缩着腿,两个小手放在脑袋两侧。
盛安宁擦着头发看了一会儿:“多亏我们安安没有受到惊吓,我能不能见见罗彩霞?我想给安安讨个公道回来。”
周时勋拧眉:“不行,她现在算是重刑犯,除了办案人员,谁都不能见得。”
盛安宁冷哼:“说起来都怪你,你说你当初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情,偏偏惹出这么多是非来。还是说,在你心里其实也觉得娶了罗彩霞也行?”
周时勋只感觉一阵阵头大,态度很端正地立马否认:“没有,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盛安宁伸手戳着他:“反正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你的错,你要是直接拒绝,或者多说一句话解释一下,能生出这么多误会?”
周时勋沉默,任由盛安宁翻旧账碎碎念一番,而且他知道这件事,就算过很多年,就盛安宁的脾气,想起来还会再拿出来说一次。
盛安宁吐槽完,又好奇起来:“我还是好奇,罗彩霞怎么认识这些人的?又是怎么出来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当初不是都怀孕了?”
周时勋解释:“要是想洗白一个人,是非常容易的,牵扯到一些上层领导。”
这一部分是不能说的。
盛安宁也能理解,毕竟不管什么时候,有热血忠心的人,也就有奴颜婢膝投敌卖国的人。
特别是一些有权力的人,反而更容易被诱惑。
罗彩霞被抓后的一周,钟文清出院回家,身体恢复了不少,只是记忆还是有一段空白。
所以回来时,看见客厅里乱糟糟的都是东西,而四个小朋友在屋子中间,忙忙碌碌地搬来搬去,站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儿,问周南光:“这是我们家?这都是我们的孩子?”
安安扭头看见奶奶,把小凳子一扔,开心地张开小胳膊:“奶奶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