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被他的歪理彻底打败,看来以后只能沈宴清做慈父,她来做严母了。
“你们俩可得乖乖的,不然娘亲就打屁股。”
她捏了把怀里小姑娘的屁股,正在吮手指的嘤嘤完全状况外,以为娘亲是在跟她玩,扯起嘴角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白白嫩嫩的小团子眼睛迷城一条月牙,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又乖又讨喜,姜妙刚起的做严母的心就这么瓦解了。
算了,她家的小姑娘这么乖,才不会学坏呢。
两人一人一个小团子,玩得不亦乐乎,房间中充满了欢声笑语。
而远在千里外的边关,气氛就显得很是紧张。
姜茹和袁朗在蔺城耽搁了两日,姜茹的毒虽然解了,但后遗症还没消,大夫吩咐过不能挪动,需要再静养几日。
袁朗就算着急离开,看她这样也不能再继续赶路了。
“你是故意的。”
袁朗语气笃定,他不信姜茹那么精明的人会莫名其妙的吃了毒果子,只会是故意让自己中毒来拖延时间。
想到马上要跟过来的拓跋明戈,袁朗眼中的冷意更甚。
“不管你想做什么,姜茹,我让你逃了一次,就绝不会再有下一次,劝你安分点,等过两日就跟我回边关!”
姜茹一脸虚弱,嘴角勾着乖顺的笑。
“嗯,袁大哥放心吧,茹儿这次绝不会再生其他心思了。”
如果忽略她眼中的精光,袁朗真的会信了她的话。
可他知道,这个女人满嘴鬼话,根本信不得,最后只是又交代了一句,就推门出去,在外面守着。
姜茹等他出去,脸上的笑意也很快掩去,她浑身都没有力气,钻心的疼。
为了能留下来,她也是豁出去了。
姜茹将胸口的药瓶取出来握在手中,算算时间,拓跋明戈也该到了。
她身边只有袁朗一人,拓跋明戈那里有暗卫在,只要她将人拖住,暗卫就会想办法救他。
姜茹将药瓶又小心的藏起来,幸好袁朗注重男女大防没让人搜她的身,不然她的计划就实施不了了。
在姜茹思索时,拓跋明戈也到了蔺城。
和姜茹中毒看医不同,他是赤脚走了太久,脚底被划伤了,将士们只得带他到蔺城就医。
夜晚,姜茹的窗子被敲响,从外面送进来一张纸条,她就着月光看完,原本昏暗的眼神倏地亮了。
她终于可以离开了。
次日清晨,姜茹罕见的从房间中出来,袁朗抬头看了她一眼,就低头喝水,姜茹眼神落在男人的茶杯上,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水里被她下了药,她之前靠着袁朗逃过一次,这次还是得靠他。
姜茹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愧疚了。
啧!没办法,谁让他这么倒霉,两次都落在她手里。
看着男人昏迷趴在桌上,姜茹快速将他绑起来,很快外面就进来暗卫,两人合力将袁朗挟持往拓跋明戈处赶。
看守拓跋明戈的将士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周围冒出来一群暗卫,个个出手狠辣不留余地。
“主子,属下来救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