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就是手滑,真不是故意往回缩的。”林婉蝶解释着。
她就是下意识反应,真的不是成心不给田冬天的。
她怕田冬天还来不及呢,哪敢和她对着干呢。
“你这节骨眼上挺会手滑啊,怎么我一碰,你就手滑呢?
你确实不是故意的,你是成心有意的,你不想给就直说,不用给我上演这么出,赶紧给我滚回厨房做饭去,看见你我就涨气。”田冬天不给林婉蝶辩解的机会,直接扭头回了主屋。
木已站在一旁偷乐,活该,谁让林婉蝶今日三番五次的针对他娘子,这下玩大了,连田冬天都敢惹,谁给她的勇气?
他看着林婉蝶焦急的表情,他就不帮她解释说好听的。
林婉蝶急得盯着主屋的方向,她想解释的,奈何田冬天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回了屋。
她用求助的眼神望着颜北洛,只希望颜北洛能为她美言几句。
颜北洛一时有些心软,便让林婉蝶去厨房做饭,田冬天那里她会劝。
颜北洛又想到什么,对林婉蝶说:“大嫂,你就算给娘的话,她也未必会真要,她就是图一乐呵,只是大嫂你这行为有点刻意了,别说是咱娘她一个后婆婆了,哪怕是婶子你亲娘也会认为你是在耍她。”
林婉蝶没料到事情有这么严重,她保证道:“小妹,大嫂真不是故意往回缩的,你帮和娘好好说说,我去做饭了。”
林婉蝶提着心往厨房走,今日本想讨得田冬天的欢心,怎料结果事与愿违了。
木已不客气的对木起说:“大哥,你这娘子真蠢,你当初是咋看上她的?”
木起并没有直接回答木已的话,而是反问道:“你当初如何看上弟妹的?”
木已既骄傲又自豪,“我娘子长得赛比天仙,能把她娶到手是我的荣幸。”
“我也一样。”
木已听到木起这么说,啧啧两声,不得不说木起的眼光真差,找了个这么样的娘子做妻子,他严重怀疑木起的眼光有问题,放着他娘子那样的不找,找林婉蝶那样的。
颜北洛听着他们二人的谈话,生怕他们会吵起来,说道:“二哥,每个人的喜好不同,喜欢的人性格自然也不同。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你看大哥和大嫂、你和二嫂之间的性子多互补啊。
大哥本就喜静不爱说话,他若是找个同样不爱说话喜静的,这日子过得也没有劲儿啊。”
她没说出口的是万一俩人不说话,再憋死咋整?
木已看着颜北洛向着木起说话,不满的哼着。
他看她们就是嫉妒,想承认他娘子好,就这么难?
一旁坐着歇着的庄小柔怕木已又要作妖惹人,道:“大哥、小妹,你们俩别听他的,他就是时不时的头脑有些发热不正常。”
颜北洛偷笑,木已有这么个拆他台的娘子,真是木已的荣幸,只是不知他会不会被气出个好歹来?
木已撇撇嘴,娘子的话他虽不认同,却也不能反驳娘子的话,他忍。
林婉蝶端着饭菜从厨房出来,木起怕她烫到接过来,林婉蝶奖赏着木起让他稍稍弯下腰。
木起猜出来林婉蝶要做什么了,却还是听话的弯着腰。
林婉蝶对着木起的侧脸亲了上去,发出吧唧的一声。
颜北洛看的目瞪口呆的,此时她满脑子问号,现在古人都如此开放了嘛?
她一个现代人当着好几个人的面亲吻另外一个人也会不好意思啊,难不成她活的太过保守与守旧了?
颜北洛陷入深深的怀疑与被怀疑中,整个人都快不好了。
不过她发觉木起面上淡定自若,可看他的耳朵会发现耳朵微红。
“注意形象。”木起留下这么一句,端着饭菜进了主屋,放到桌子上。
林婉蝶盯着木起进屋的背影,靠着颜北洛,她歪着头往里面看,不解道:“小妹,你大哥何时这般害羞了?”
额,颜北洛一时间被问的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她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大嫂,这种亲密的事情你应该问你自己,不该问我啊?我总不能拽过我大哥问,大哥你何时像小女子一样害羞了?”
“嗯,小妹你说得对,你不应该问,直接上手照着他脖子来两下就好了。”林婉蝶有模有样的分析着,殊不知她说的话吓到颜北洛了。
颜北洛定了定神,道:“大嫂,你是不是回娘家好吃好喝的,都呆傻了?
大哥他会武功,他也不允许别人靠近他脖子半步啊。”
“确实,你大哥他就是太害羞了,摸下脖子又咋了?他就是太矫情了。”
颜北洛不敢相信木起和林婉蝶平时就是这种相处模式,她说东有种林婉蝶说西的感觉,总之一句话就是驴唇不对马嘴。
这话虽听起来有种骂她自己的感觉,可比喻的特别恰当。
她不想和林婉蝶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让林婉蝶先进屋吃饭,她去厨房洗个手。
颜北洛从厨房洗过手后回到主屋。她拿着她的碗筷夹了几块儿排骨放到外面,两块儿是给蓝色小鸟和纯白色小鸟的,剩下的两块儿是给战北的。
她叫来两只小鸟和战北,叮嘱道:“战北,这两块儿是给你的,另外两块儿是给它们俩的,不要抢哦。”
战北嗷呜嗷呜回应着它晓得了,就是这排骨肉太少了,还不够它塞牙缝的呢,不过这味道闻起来是真香啊,比它平时捕猎吃的生肉还要香上个百倍。
颜北洛摸着战北的头,说道:“这就是让你尝尝鲜,你主要吃的还得是自己捕来的生肉。”
颜北洛说完回到主屋,吃着她的晚饭。
她主动给田冬天和木葛一人夹了块儿排骨,说道:“爹,你每天监工辛苦了,尝尝我大嫂做的排骨,我光闻着就觉得好香。”
颜北洛说完忆起木已爱挑理的事,为了避免木已挑理,她又补充道:“等二嫂怀孕过了三个月后,也让二嫂做一顿饭,我要尝尝二嫂做的饭。”
木葛震惊道:“你二嫂怀孕了?”
田冬天心疼木葛干了一天的重活,往他碗里夹了块儿排骨,说:“你每天要忙的事情太多,我不是和你说过老二媳妇怀孕的事,你还讨论着要给孩子起名忘了?”
木葛吃着排骨回忆着,好一会儿才说道:“是有这么回事,我不是起了两个,你没相中嘛。”
田冬天又往木葛碗里夹了一大块儿鱼肉,“你起的名字都是狗啊、牛啊、驴啊,太土了。
你别说他们不爱听了,我听着都不愿意。”
木葛吃了瘪,讪讪道:“叫猫啊、狗啊啥的好养活嘛。”
“好养活是好养活,但它太难听了,我们的名字都起的这么好说,到孙子辈起的太难听,我丢不起这个人。”田冬天说话柔声道,在这个家里面能让她说话的温柔的,除了木葛就是颜北洛了。
木葛见田冬天不喜欢,说道:“你不喜欢咱们就不起了,让他们自己去取名字去,省得日后别人说难听埋怨咱们。”
木葛说完,继续吃着他碗里的田冬天给他夹的鱼肉。
颜北洛一边吃着一边听着田冬天与木葛二人之间的对话,她吃完晚饭后,和木起他们去张桐家里面酿酒。
她把葡萄和白糖放到缸里面码好后,木已回他房间去拿他做好的酒坛。
颜北洛接过木已做的酒坛,还别说做的还挺像样的,不比专业的大师做的差,看来把烧制酒坛的事情交给木已,保准没啥大问题。
她检查了一遍酒坛没有任何烧裂的迹象,再一次证明木已烧的挺成功的。
颜北洛望着她们家新买来的几十个大木缸,心中满是期待水果酒做成功的那一天。
她都能隐隐约约通过木缸闻到水果酒淡淡的香味。
她看着快要见底的白糖,道:“二哥,明早先去村口等顺子哥来,这次多买些白糖,放到阴凉处保存起来。”
木已说了个好,开始准备烧制酒坛前的准备工作,待他准备好后,开始做酒坛的泥胚。
颜北洛看了一会儿看够了,带着战北出去散步了。
她想着心事,也没有注意到脚底下的路,被一块儿大石头给绊倒,就在颜北洛要去地面相吻,还有可能会毁容时,一双大手及时拉住她,这才避免没她被地要去姣好的容貌。
颜北洛站稳,她抽回她的手,和看不清长相的来人说声谢谢。
奇了怪了,她怎么每次遇到男人,都是天色暗淡下来,咋就不能让她白天时也能遇到一下才更完美。
颜北洛她都给男人想到了一个外号叫做无脸男,谁让她每次都看不到男人的正脸呢。
一个大男人玩什么害羞,明明可以让她白日遇到的,偏要晚上出现,还没次都是天黑了以后才遇到的。
颜北洛这样想着,她和战北往回走。
她都往回走了差不多有十米远了,忽然没感受到战北的气息,回过头一看简直不得了,战北这臭老虎居然在蹭着男人的腿,来回打滚着。
颜北洛没眼看,人都说狗随主人,她看到男人多么矜持一个人,可战北一点也不随她。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掌上阅读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