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北洛退到简七欲的身后,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在动。
老虎呲着牙警惕的看着颜北洛四人。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战北和黑贝像是感应到颜北洛等人的存在,跑回到深山出口。
战北看到有老虎威胁颜北洛,抬起头朝向天空嗷呜着,听到它的嗷呜声后,那只老虎也嗷呜着,像是在回应它。
老虎一步步退到战北的身后往深山中跑去。
颜北洛确认危险后,给战北竖了个大拇指,夸赞道:“战北,还是你厉害啊。”
战北头一抬,“那是,我好歹也是它同类,它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黑贝毫不客气的拆穿它,“拉倒吧,人家是看上你了,你才在它面前说话如此的管用,它若看不上你的话,你的话是个屁呀。”
战北不满回击道:“至少我有雌虎看上我,你可没有雌熊看上你。”
黑贝坐起来拍着它的胸脯,“我堂堂一雄性,自应是主动追求雌熊,不像你一点儿也不爷们儿,还让雌虎追求你。”
黑贝也不知哪句话说到了战北的痛楚,一虎一熊打了起来,打的好不热闹,最后还是被颜北洛的咆哮声吵的不得不停手。
颜北洛让它们身体面向大树抬起前爪坐起来,面壁思过一刻钟在起来。
战北和黑贝双双不满,一个比一个叫的声音高。
颜北洛捂着耳朵,这要比她的叫声高出好多的分贝。
“这样吧,我给你俩一个可以休息的机会,
如果有动物要攻击我们,你们俩可以发起战斗保护我们。
换言之你们运气不好,没有动物要攻击我们,就老老实实的给我面壁思过。”
战北和黑贝认从的面壁思过,它们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要袭击颜北洛的动物,只能老实实的坚持到最后。
战北和黑贝接受完惩罚,它们俩相视对望,一致决定要去教训深山中那些动物。
颜北洛看出来它们两个的小心思,带着它们往深山里面走。
以往进了深山,她们也没有走多远,都是在蓝色小鸟的带领下找到东西后就离开。
这一次她们径直朝前走,越走越寂静。
为了防止迷路,颜北洛边走边做记号。
也不知走了多久,走着走着平坡路变成了下坡路。
颜北洛怕脚底打滑,捡起地上一根粗树枝,她一边拄着粗树枝,一边小心翼翼地往下走。
和平坡路狭小的道路不同,下坡路是宽敞的大路。
下坡路过来是一片宽敞开阔的土地,前方是五米宽的河流,正中间建造一座三米宽的独木桥。
颜北洛走到河流前,她用树枝探着水位,再用被水浸湿的树枝和腿做对比。
河流的水位到她膝盖处,水流也不湍急还很清澈。
颜北洛举着粗树枝指着河流的对面茂密的丛林,问道:“大哥,你去过对面吗?”
“没有,我虽常年在深山,却也是第一次在深山里走这么远的路。”
“这河流的长度一眼望不到头,估计得到下流能流出很远。
河流的宽度目测能有五米宽,河里边应该有鲤鱼和鲫鱼,日后我们在吃鱼不用花钱买了。”
木已听颜北洛这么说,他走到河流边,低头观察了好一会儿。
他看到一个有手掌长度的生物在水里游荡,激动道:“小妹,有虾啊,还有螃蟹。”
颜北洛惊喜地蹲下看,果然看到虾和螃蟹的身影。
木已指着螃蟹道:“小妹,你看这大胖子叫螃蟹,之前我当货郎走街串巷的时候,有看到过有钱老爷家里买过这玩儿意。
我当时可好奇了,就趁着卖货物时和那院里的管家聊了起来。
聊天得知这个胖东西,它叫螃蟹,那个长长的叫做虾。
它们可以腌制、可以清蒸,更可以爆炒。
在我知道有这个东西的时候,我也观察过附近的河流有没有这东西,可是结果都很失望,没想到今日我居然能看到它。
小妹,咱们把它捕捞起来,也回家做吃尝尝吧。”
说行动就行动,木已找来一根细点儿的树枝,用尖锐的细长的石头片,将细树枝弄成钩子形状。
木已做好四个,给了颜北洛三人。
他率先行动着,试图总木钩勾住虾和螃蟹,可虾和螃蟹怎会乖乖地任由他勾住。
时间长了,木已渐渐失去了耐心。
他扔掉木钩,撸起袖子和裤腿,脱掉鞋子与袜子,准备下河捞。
“二哥,你小心些,我看你说的那螃蟹的两条腿中间有缝隙,总感觉那缝隙有陷阱。”颜北洛要感谢木已。
有几次发现新的东西,是她们这儿没有的,都不用她开口说,木已先替她回答了,连说辞都为她想好了,压根不给她能露馅的机会。
她刚提醒完,木已一个躲避不慎,就被螃蟹的两条前腿给夹了,疼的木已嗷嗷叫。
颜北洛让木已上岸,扯掉木已胳膊上一只袖子的布料,为木已扎出血的手指头包扎着。
“二哥,我不是提醒你了嘛,中间有缝隙的看着像陷阱,你咋不小心呢?你看都出血了。”
“小妹,二哥躲了但没躲成功,不过这玩儿意夹人真疼,我记得那个管家说过它们属于寒性不能多吃,尤其是孕妇,吃多了容易造成流产。”
颜北洛故作出皱眉的模样,‘啊’了一声。
“不是吧,就吃个它还有那么多的规矩。
二哥,你说的虾看起来都能吃,那那个螃蟹都吃哪儿呢?那个管家他和你说了吗?”
木已回想了一会儿,说道:“我记得没错的话是吃里边的黄与蟹腿里面的肉
这会儿还是先想办法把它们捕捞上来,先吃到嘴再说。”
他紧接着又补充着,“那个管家好像说过,他说住在海边的渔民他们都是出海或者用渔网捕捞的,咱们这里也没有渔网啊。”
渔网,倒是可以用木已他们身上穿的衣裳做,只是得让木已主动把话给说出来。
“二哥,你说的渔网又是什么东西?它是怎么制作的呢?”
“具体的我也说不好,只知道是一个窟窿眼接着一个窟窿眼,窟窿眼还不能太大,以免有的虾小直接能逃出来。”
颜北洛根据木已所说的,准备撕扯他的衣裳。
木已有所防备,问道:“小妹,你不会又想撕我衣裳吧?回去我咋和你二嫂交代。
你真想撕的话,也撕大哥和简公子的,光撕我一个人的算怎么回事啊。”
颜北洛没有开口问简七欲,她只是看向简七欲,简七欲就主动撕扯着他胳膊里衣的袖子。
撕好的袖子再用尖石子一个个给打磨成大小一样的洞,光是打磨它们就浪费了不少时间。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她们捕捞不少虾和螃蟹放到筐里,等到她们把筐背回家后,天完全黑了。
颜北洛她们回到家里,田冬天都没来得及问她们怎么才回来,就被安排到厨房去取木桶。
木起和木已把筐里的鱼和虾放到木桶里。
颜北洛回屋取了个木盆出来,木起和木已兄弟二人往里面倒着虾和螃蟹
木已让庄小柔回屋中去把油灯给简七欲。
简七欲接过油灯,木起端着木盆和简七欲回到他家的府邸。
田冬天等简七欲离开,也从屋里取出个油灯。
她举着油灯照亮,林婉蝶等人围在一起低头往木桶里面看。
“闺女,里边是啥啊?娘咋从来都没有看过?这是看的,还是能吃的?”
“听我二哥说是能生腌、能清蒸、能爆炒,咱也是头一次见,也没吃过啊,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吃到。”
田冬天‘哦’了两声,坐等着木已回来。
她等木已从外面回来,让木已洗几个,今晚直接蒸着吃。
左右大家也没饭,也不在乎再等一会儿啊。
人多力量大,木已的手受伤了,不耽误他指导大家洗。
颜北洛每人负责一份虾和螃蟹,好清洗的她们女子洗,难洗的交给木起和木葛二人,木已则在一旁指挥。
她们将洗好的虾和螃蟹放到蒸屉上蒸,木已还给她们科普着知识。
告诉她们虾和螃蟹活着时候蒸着吃才新鲜,死了吃就不新鲜了。
她们再等着虾和螃蟹蒸熟妃间隙,木已调了个料汁。
料汁里面有葱丝、姜丝、酱油和盐。
他把调好的料汁拿到主屋,等蒸熟了以后蘸着它吃。
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虾和螃蟹终于蒸熟了。
田冬天和木泥用筷子把它们夹到盆里,连同另一个锅里的饭菜一块儿吃。
木已先研究了一番,试吃了几只虾和螃蟹,找到了如何吃的方法,教着颜北洛等人如何吃。
颜北洛拿起剥好的虾,蘸着木已调好的料汁吃。
香,就是这个味儿。
相比较还是螃蟹更适合蘸料汁吃。
她们人多,又没有蒸多少,每个人在吃了三个后便没有了。
林婉蝶嗦螺着手指头,意犹未尽道:“小妹,就吃这几个,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小妹,你们是在哪儿弄得,大嫂和你们一块儿去,倒时多捞些回来。”
“大嫂,这个是在深山的尽头发现的,你敢去吗?
你敢去的话明日带着你和依泥一块儿去。”颜北洛问道。
深山虽有战北、黑贝和两个她认识的狼群,却也有诸多潜在的危险存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掌上阅读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