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严从刘麻子家出来,然后就去了宋恩子和吴祥子家里,如法炮制,不过对待他俩就不光是拿钱了。
何严还把他俩给扒光了,在扛到一起后,用绳子把他们背靠背的绑在一起,然后就把他们俩给扔到后海边上了。
为了防止被巡街和路过的人天没亮就看见,把他们俩给提前解救了,还给他俩放在了一个隐蔽点的地方,然后就回家睡觉去了。
转眼一夜过去,到了第二天早上。
四个被何严祸害的人,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二灰二人组,俩人大早上还没睡醒呢,就被人给围观了。
宋恩子睡着睡着就感觉身上有点不对劲,好像下边什么都没穿似的,还贴着谁,还感觉周围挺吵的。
他一想,昨天晚上自己也没跟媳妇干啥啊,就正常睡觉的,这个念头一闪后,他就疑惑,没好气的缓缓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眼前一堆人围住自己,正在指指点点呢,一下就傻眼了。
围观的人一看他醒了,立刻就有人兴致勃勃的道:“哎哎哎,你们看,有一个醒了啊。”
另一个心眼比较好的对吴祥子道:“兄弟,已经有人去报官了,你别着急啊,一会捕快就能来了。”
吴祥子这傻眼一下后,自然就想动,这一栋就发现自己被困住了,动不了,低头一看,一下就惊了,立刻就使劲挣扎起来。
听到围观人的话就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就是捕快,快给我解开。”
围观的人一听道:“原来是位差爷,可我们这不敢随便上手啊,您还是等等吧。”
这时候宋恩子也醒了,看到自己的状况后骂道:“这特么是怎么回事啊?”
吴祥子道:“宋爷,您醒了?”
宋恩子道:“吴爷?”
“这怎么回事啊?”
吴祥子道:“我也不知道啊。”
“我说你们,谁能给借件衣服给我们俩盖上啊?”
围观的人一听,没有一个借的,知道他们是捕快,就有人开始走道:“各位,别看了,别看了,都该干嘛干嘛去吧。”
众人一听没人想粘上事,就都跟着走了。
宋恩子一看急道:“哎,我说,别走啊,倒是给咱俩解开,或者留件衣服啊,喂。”
没人理他俩,宋恩子一看气道:“这踏么到底谁啊,这么整咱俩,咱们这是得罪谁了?”
吴祥子道:“不知道啊。”
过了一会后,两个巡街的捕快就过来了,这他们俩才被松绑了。
知道他们是同事后,还把外衣借给他们了,这他俩白回了家。
可等他俩一回家,他们各自的媳妇看他们回来了,立刻就跟他们哭道:“当家的,你一晚上去哪了呀,咱们家着贼了!”
“什么!”二灰一听就是一惊,赶紧就进屋查看,一看家里的钱和值钱的东西都没了,立刻气的要吐血的骂道:“这特么到底是谁啊?!”
“我不管你是谁,你别让我逮找,要不我一定弄死你,你个王八蛋!”
二灰各自在家怒火攻心,刘麻子这时候面对一贫如洗的家里,也在痛骂道:“偷……偷……都偷到我家来了,真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呀。”
媳妇愁眉苦脸道:“你不是因为拐了谁家的闺女,让人给报复了?”
刘麻子听了:“……”
“偷你就偷,也别偷的这么干净啊!”
而最后知道的就是唐铁嘴了,这时候他还心情正美的吃早饭呢。
等到他吃完早饭,准备出摊,去炕柜里拿点钱,一打开柜门一看,别说钱了,就是连装钱的盒子都没了,赶紧在炕柜一通找,看没有就喊:“屋里的,屋里的。”
这在外边洗碗的媳妇进来问:“怎么了?”
唐铁嘴一脸焦急的,一指抗柜道:“我说,我放这里的钱呢?”
媳妇道:“我没动啊。”
唐铁嘴急道:“那钱呢?!”
媳妇道:“你再好好找找。”
唐铁嘴道:“我都找遍了。”
“难道家里进贼了?”
媳妇道:“不能啊,你放炕柜里,要是有贼的话,咱俩不可能不知道啊。”
唐铁嘴脸色难看道:“那是出鬼了?”
“盒子带着钱自己跑了?”
最后唐铁嘴跟媳妇把家里都找遍了,能想的都想了,最后也没能找到,想到这钱去哪了。
唐铁嘴看实在找不着了,只好丧气道:“算了,也许这就不是我的财。”
“不过要是谁拿走了我的钱,要是让我知道的话,我绝对跟他没完。”
说完他就夹上自己的招牌,到茶馆街对面出摊去了。
何严这在站柜台的时候,从窗户看到外边的唐铁嘴,一脸郁闷的坐在他的桌子后面,就是一笑。
心里想起一句以前的网络流行语,怎么说来着……对,百因必有果,你们的报应就是我啊。
到了下午,二灰裸着被人捆着在后海的事,茶馆里就传开了。
常四爷一听特别高兴,对松二爷笑道:“好,这就是报应啊。”
“这俩人干了那么多缺德事,也不知道这次是惹着谁了,这么弄他们。”
松二爷也笑道:“谁说不是呢。”
“进过这次的事,他们的脸算是丢大了,故意一段时间是不好意思再出来了。”
常四爷道:“我要是他们,我就离开京城,都这样了,哪还有脸待下去啊。”
何严听着了过去道:我说二位,说这个咱们还是小声点吧,万一要是传进他们的耳朵里去,这俩位现在肯定在窝火呢,别再把气出在你们身上了,不值当的。”
常四爷一听道:“不怕,我才不怕他们呢。”
“知道就知道了,我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松二爷劝道:“我觉得王掌柜说的对,还是小心点吧。”
“白白惹麻烦,不值得。”
何严道:“没错。”
“咱不说别的,不为自己,为了家里的夫人孩子,咱们小点声说,不为过。”
常四爷一听夫人和孩子,就不跟个勇士似的了,缓和下来点头道:“您说的对,为他们也不值得的,听王掌柜的。”
何严笑道:“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