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婷被我这句话整成了大红脸,不好意思的嘀咕了一句“这么大个人,也不知道害臊。”
“我们是夫妻啊,一起睡天经地义!怎么了?”我脱口而出道,语气竟破天荒的强硬起来。
方婷低着头,抬眼看了看我,那模样,当真是媚眼如丝。
见方婷不说话,我吞了口口水,追问道“可以吗?”
“这要求有点过分。”方婷羞答答的回了一句。
“唉。”我轻叹一声,心想看来方婷还是无法接受和我睡一起啊。
就在我以为想法无望的时候,却不曾想,方婷微微的点了点头,小声道“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一喜,连忙问道。
只要能和方婷像正常夫妻一样同床共枕,别说几个条件,就是几百个我都答应!
“不能碰我,不能动手动脚,我说停,你就得停下!”方婷说完,脸已经非常红了,就像个熟透了的苹果一般。
啊?
我愣住了。
方婷这番话,有些自相矛盾啊。
又让我不能碰她,又说不能动手动脚,到底是动还是不动?
还有,她说让我停下就得停下,又是什么意思?
很快的,我们便吃完饭,回到了青衣风水斋中。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此时大厅内一片狼藉,桌子椅子都被打翻在地。
家中仿佛进了强盗一般,被破坏了一通。
怎么回事!
我看了方婷一眼,连忙进入大厅。
只见木头桌椅都被破坏,有的断成两截,一些摆设用的瓶瓶罐罐也被打碎。
在我出门时,大铁门是关好的,基本杜绝了从外面进入的可能。
也就是说,进行破坏的主,有可能早就潜藏在别墅里面。
不可能啊!别墅中,一个人都没有,马伯阳和王淑燕度假去了,杨惜文回家了,我干爷爷则是带着婴儿灵曦,去找镇邪老祖了。
那么,这一切到底是谁干的?
我掐指算了算,浑身一震。
是阴物所为!
“方婷,你在这里等我。”我对方婷说道,而后将挂在方婷脖子上的神龙木护身符拿出来。
此刻天还没黑,但那东西可以在白天将我家大肆破坏,我自然不能放松警惕。
要知道,青衣风水斋中,不光是大门口有拦路阵,其他各个玄关通道处,都设置了对付阴物的阵法机关。
也就是说,这青衣风水斋,对于阴物冤孽,犹如天罗地网。
那东西能大闹一通,还安然离去,道行绝对不低!
我刚才掐指一算,算出来问题出在地下。
而地下有什么呢?
血尸,以及关金刚伏魔印镇压的那东西。
两者,都不是善茬。
我顺着楼梯来到地下室,冷汗顿时流了出来。
地下室的铁门被破坏了,厚实沉重的大铁门倒在地上。
而里面,那血尸不见了!
我连忙进入地下室中,发现地面上有七根桃木钉。
血尸居然解开桃木钉的镇压,逃走了!
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血尸的七骇都已经被桃木钉钉死,身上的阴气停止了流动,绝对不可能恢复行动,也不可能将桃木钉逼出来。
并且这七颗桃木钉,全部都是百年以上,阳气充足,而我钉的位置,也没有出任何的差错。
那么结果就只有一个了。
有人拔掉了血尸身上的桃木钉,使得血尸,活了过来!
此人,到底是谁?
他为什么能够潜入青衣风水斋内?
我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请了二十个佣人,总算在天黑前把家里打扫好了。
当下,我打来一盆清水,放在面前,而后用柳枝搅动清水,口念净水咒。
我要施展青衣密卷中比较难的一种术法——望川断,来找出血尸现在在哪。
望川断,比青衣寻踪术更难,需要施术者至少已经开启五眼中的第二眼,慧眼。
然后用慧眼,在水中寻找自己想要的事物。
青衣寻踪术,是寻人,而此术,是寻真相。
这虽比青衣寻踪术难,但风险很低,唯一的缺陷,是施展完后,眼睛会很干涩难受。
这种术法,是三百年前,青衣前辈借鉴风水中的隔山照所创。
我将慧眼开启,死死的盯着盆中的清水。
十分钟后,我收功,感觉到眼睛干涩无比,眨了眨眼睛,眼泪瞬时流了出来。
施展完望川断后,这盆清水,需要煮沸,再倒入泥土中。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照着青衣密卷中所记载的进行操作。
我用慧眼,在水中,看到了想要的答案。
我看到了一个女子,身穿红衣旗袍,从地下室走上来,而后对家中进行了破坏,之后,她乘坐一辆出租车,渐渐远离。
那女子,脸上有一颗泪痣,长相,与方婷一般无二。
叶婉清!
她还在?
灵曦不是她吗?
而且更糟糕的是,叶婉清并不是以阴物的状态出现,而是拥有了肉身,此刻正坐在一辆出租车上。
我不知道她要去哪,只知道她离这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