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我大叫着,一下子从座位上坐了起来,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正在动车的车厢当中。
动车车厢内,几乎所有人都转头向我看了过来。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是做了一个梦。
“你怎么回事啊?”水姑娘问我,“还有,那个婉清是什么人?”
“爸爸,你吓了我一跳。”灵曦用手拍着心口,胆战心惊道。
“不好意思,爸爸做了个梦。”我摸了摸灵曦的头,解释道。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乘务员走过来,面露亲切的笑容问我。
“不用了,谢谢。”我歉然的回答,而后擦了一下额头冒出的冷汗。
这个梦,让我非常的不安。
“陈解阳,我们这一次去甬城,是去见你的朋友?”水姑娘问我。
“见我妻子。”我如实回答。
“恩?”水姑娘戴着口罩,柳眉一竖,“你结婚了?”
“是啊。”我点了点头,希望水姑娘知难而退,不要再纠缠着我。
“你,你有老婆的?”水姑娘杏目圆瞪,注视着我,声音有些大。
随着水姑娘的话说完,本来已经开始各自忙事情的乘客们,再次把眼神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不觉皱了皱眉,小声提醒道:“你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了,大庭广众之下,说话一惊一乍的,注意把握下尺寸啊。”
“哼,你这个尺寸,我把握不来。”水姑娘赌气一般道。
我也知道,水姑娘不是那种温婉细心的女人,只得轻叹一声道:“你要是实在拿捏不住,就少说点话吧,或者小声跟我说,不要引起别人的误会。”
水姑娘白了我一眼,转过头去,当下不再说话。
很快的,我们来到了甬城高铁站。
方婷已经和她姐姐一起来接我了。
老实说,我以前也不知道方婷是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的,也是最近才知道。
另外,我跟方婷是低调完婚,没有多少人知道,主要还是怕仇家拿方婷来威胁我,所以没有对外公开,即使是她这个姐姐,也不了解。
在我的受益下,对外,方婷一直声称我是她的远房亲戚,不过对于她这个姐姐,方婷说了我是她男朋友。
这也是无奈之举,虽然如今的我,已经有了自保的能力,但鞭长莫及,无法同时保护方婷。
我抱着灵曦,出了站,水姑娘戴着面罩,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粉色卫衣,戴着帽子,下身则是一条紧身的黑色保暖裤,跟在我的身后。
隔着老远,我就看到方婷站在出站口,冲我开心的招手。
说起来,我也是有好久都没有见到方婷了,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思念。
“哼!”
我闷哼一声,感觉胸口一阵阵的绞痛。
我想要凭着意志力硬挺过去,却发现有些难,捂着心口,脚步不禁慢了下来。
“水姑娘,麻烦扶我一下,我情种又发作了。”我一边默念静心咒,一边对水姑娘小声道。
水姑娘走上前来,扶助我的手臂。
“那个招手的,就是你的老婆?”水姑娘小声问道。
“恩。”
“就是你做梦的时候,叫的婉清是吧?”水姑娘继续小声的问我,“怎么样,我现在说话,尺寸把握的还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胸口疼,也懒得认真回答,只得敷衍道,“不过她叫方婷,不叫婉清,婉清是一个女阴物,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跟她结了缘,这事情说来话长,以后有空再告诉你。”
为了不让水姑娘在方婷面前说错话,我将有关叶婉清的一些事情,告诉了水姑娘。
水姑娘点了点头,当下不再言语。
很快的,我在水姑娘的搀扶下,来到了方婷的面前。
方婷看出了我的异样,先是冲水姑娘礼貌的笑了笑,说了声谢谢,然后走到我的另一边,将我扶住,问道:“解阳,你身体不舒服吗?”
“恩,心口疼。”我回答道,感受到方婷的靠近,看着方婷那张许久未见的脸庞,我的心口,痛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不过依旧咬牙坚持。
我对方婷的思念,一波接一波,根本压制不住,我对方婷爱的有多深,那么心口此时就有多么的疼。
她虽然不像叶婉清那么的神通广大,但是,她有叶婉清所没有的知书达理和良好的素养,也从来不会无理取闹,耍大小姐脾气。
她追求男女平等,提倡有问题通过谈话解决,是能够听得进道理的女生。
虽然,男女之间确实存在客观差异,比如体格,力量,生孩子,来亲戚等等,某些方面,男生对比女生,确实拥有先天的优势,但她从不会把这些搬到台面上来,说我们女生是弱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