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任千秋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地方,这里处于房子中心的院子当中,眼前有一口井,此刻井上盖着盖子。
“这里曾经是一棵桑树?”我问道。
“是的,被我砍了,然后又觉得砍的不够彻底,所以直接把它的根挖了,挖成了一口井。”任千秋咬牙切齿的说道,“就是这棵树,害死我两个儿子!”
听了任千秋的话,我没有说话,而是在思考他现在这个小儿子的状况,会不会也跟这个有关。
“其他人先散了吧,以免这邪病沾染上你们。任老爷,你让人带着茅掌门,先去处理任老太爷的后事。”我对任千秋说道,“你留下来,我还有一些事情要问你。”
“好的,大家都去处理我爷爷的后事,不要围在这里了。”任千秋对自己的亲朋好友们说道。
不用他说,那些人听到我说站在这里会沾染邪病,一个个都退了开去。
“任老爷,这老太爷的后事,是不是就交给茅某来处理了?”茅均义确认道。
“去吧,事情办成后,酬劳不会少你的。”任千秋颇显不耐烦道。
“好嘞。”茅均义答应一声,带着自己的几个徒弟去处理任老太爷的后事去了。
其余任家的那些亲朋好友们也都跟着茅均义等人去了。
我来到井边,然后打开盖子,用慧眼观察着这口井。
只见井内有一股气冲了上来,同时散发出腐烂的臭味。
这气息,像是某种怨灵,灰黑色,带着一点点发蓝的迹象,随着井盖被揭开,在慧眼当中,我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见那黑灰色的气息从地上长了出来,然后越长越高,越长越高,最后长成一株十多米高的大树。
我慧眼中看到的,很明显是阴物,但是这阴物却是一株树般的形状。
难道这任家内的阴物,是一棵树?
树怎么会成为阴物的?
“任老爷,这树是什么时候种下的?”我思考了一下问道。
“不是种的,听自己冒出来的。”任千秋回答道。
“自己冒出来的?”我忍不住皱眉,思考这树自己长出来,跟任千秋两个儿子的死到底有没有关系。
一个在树上撞死,一个在这棵树上上吊死,这虽然看上去是纯属巧合,但是联想到这树自己长出来,可能冥冥当中,会有某些联系也说不定,不然的话这也太巧了。
另外,这阴物树的气息,跟任千秋第三个儿子那身上诡异的气息也有些相似,都是灰黑色发蓝头。
假设,这一切当真是跟这棵树有关,那么这棵树又是为什么会长出来?
这一切应该都不是平白无故的,突然长出来的树,然后杀死了两个人,被砍掉后化成阴物,这就说明这棵树被砍死后是带着怨气的。
在我的认知当中,死后带有怨气,动物居多,因为动物有思想,会有愤怒的情绪,终于树为什么会产生愤怒,带有怨气,最终化为树鬼……
也就是说,这树成精了!
想到这里,我脑海中的思绪一下子便开阔了起来。
这是极有可能的事情,不然的话,普通的树是无思想的,也不可能化为树鬼。
“这树是不是十几米高,大概长成这种样子……”当下,我开始比划我所看到的树阴的形状。
“对!就是长这样,陆地上人,您是怎么知道的?”听完我的话之后,任千秋显得非常的吃惊,“树我早就已经砍掉了,您为什么会知道这树长这样?”
“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我自有我的方法。”我说道。
从任千秋那里得到的信息,我知道我现在看到的树阴,应该就是这颗桑树生前的样子。
“我就说这屋内张桑树是不详之兆,这桑树桑树,谐音就是‘丧’,不就是哭丧树吗?开门见丧啊!”任千秋咬牙切齿的气愤道。
“这个应该没多大关系,都说桑树是丧树,其实只是谐音像而已,本身并没有太大的关联,只是人们自己瞎猜测而已。”
我分析道,“我在意的是,这树为什么会自己长出来,如果它真的是一棵来索命的树,那么就一定是有原因的,跟它是不是桑树没有什么关系,就算不是桑树,而是松树,柏树,也是一样的效果。”
“是吗?可是它偏偏不是其它的树,就是那么巧是一棵桑树呢?”对于我的话,任千秋似乎并不是很信服。
“这树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我问道,先不去纠结这个谐音的问题了。
“三十年前。”任千秋道。
三十年,就已经成精了吗?不应该啊,动物比植物更容易成精,动物尚且需要几十上百年,树成精,怎么说也得一百年以上,有的甚至五百年一千年才有可能成精,仅仅三十年,基本是不可能的。
而且,这树从十年前就开始杀人了,说明这三十年还得再减去个十年,二十年便成精杀人?
不可